宋衍書的到來令李仲念二人很是驚喜,二人與宋衍書關系很好,當年宋衍書還未迎娶君清婉之時,二人與其便認識,更將他當作大哥,自與君清婉結婚后,夫婦二人便搬到隅疆王朝都城天疆生活,宋衍書出任九州武道聯(lián)盟駐西域分部瀚海書墨的副學主,不常回來。
“姐夫姐夫!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因為有大人物來石漠??!”君清揚急切的問道。
“嗯?你已經知道了?哈哈,小丫頭消息蠻靈通的嘛”打笑了君清揚兩句,宋衍書便繼續(xù)說道。
“確實有,學主先派我來將這邊的事務處理一下”
“那……姐夫你知道是哪個大人物嘛?”
“聽說是中州道門的,但具體是那位尚且不明?!?p> 君清揚似乎想繼續(xù)開口,但被君漢打斷。
“小孩子問那么多干啥!你不是還在禁足嗎!誰讓你亂跑的!”
君清揚被這一聲訓斥嚇住了,手背在身后,低下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李仲念見狀,只得站出來。
“義父,我練刀傷到臂膀,清揚姐姐聽到我的痛呼才過來的。”
“哦?你倆的院子相隔甚遠,這也能聽的到?”
李仲念情急之下沒想到這一因素,只得苦笑道:“大抵是孩兒痛的比較厲害,叫的比較大聲?!?p> “茍批不通!你這是在替她說謊!你的手臂的傷到底從何而來!”李仲念瞬間沒有了言語,便如同君清揚一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說。
“你就是不說我也猜到了!是不是清揚弄的!”
“義父!這傷確實是孩子自己不慎受的,不管清揚姐姐之事?。 崩钪倌钸B忙回答。
“哼!清揚,你來說,仲念這傷是不是你弄的!”
”我.....“君清揚雖未說什么,但臉上的表情卻是說明了結果。
”你!“君漢看著自家女兒,眼睛里滿是斥責之意。
見君漢還要說什么,宋衍書連忙出來打圓場。
“岳父大人,清揚自小雖頑劣,但與仲念兩小無猜,想來也是無心之失,更何況仲念也并未怪罪清揚,他倆已不是五尺之童,這件事不若交予他們自己解決?!?p> ”唉!罷了,衍書,我便先帶你去拜訪城內各勢力之主。還有,清揚,回你自己房間!給我好好的檢討自己的過失,仲念,這幾天便好好休息吧,唉!“君漢臨走之前還不忘對兩人囑咐。說完便走出屋外,宋衍書對兩人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便立馬跟上君漢走了。君清婉亦是跟了出去。
屋內眨眼便只剩下二人,君清揚還是俯首抓著自己的衣角,不知道在想什么,李仲念見狀,嘆了口氣。
“二姐,此事便揭過吧,我并無大礙“見君清揚還是沒說話,李仲念還是苦笑,剛想去安慰一下這位自己的二姐兼師父,君清揚轉過身,抽了抽鼻子,對著他說道。
“這件事是我的錯!我會負責!對不起!“說完向門外走去。
“還有,下次要叫我?guī)煾浮痹诼愤^李仲念的身邊時說了一句,便急匆匆的走出門,只留下還在苦笑李仲念一人在屋內。
石漠城府衙之內,幾個黑斗篷之人站在一個穿著隅疆王朝官服的人面前,討論著什么。
“查出那五個人在哪了嗎“其中一個黑斗篷說。
“沒有,我命人暗中仔細查探了城中的每個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跡”那名穿著官服的人恭敬的向那黑袍人回答。
“沒人?嗯?武道聯(lián)盟安插在我們中的密探的尸體上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有十二道刀傷,但致命傷卻是后背直透胸口的一道暗器傷,是教內暗器穿心斷魂釘留下的?!?p> “也就是他們殺了密探后,卻不知怎么失蹤了?“
“應該是這樣,那五人怕是兇多吉少啊“又有一個黑袍人說話,他的聲音很是沙啞,仿佛被燙壞了嗓子。
“哼,那人就快來此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又發(fā)生此事,我可不希望圣教主的計劃出什么岔子!你是此處的官員,行事比我等方便,這件事給我盡快查清楚,不要礙了大計“黑袍人沖著官員吩咐道。
“是,下屬必定盡快查清!”
“嗯,接下來就請各位嚴守自己的崗位,那人一到便立刻行動!”
“是!“眾黑袍人應和一聲。
“嗯,那就辛苦大家了,圣教永存!“
“圣教永存!“
另一邊,君漢與宋衍書走在街上,身邊跟著數(shù)個侍從。
“這么說確實有魔教潛入城內了?”
“嗯,岳父大人,那顆暗器確實是魔教內部的專用暗器,看來那被追殺之人可能是聯(lián)盟的密探“
“沒想到啊,我見那暗器長的怪異,便偷藏了起來,卻是因此及時發(fā)現(xiàn)了魔教的信息?!?p> “岳父大人,想來城內已然不安全,那仙長的游講之路到次必有意外,此時再改變路線卻是來不及了?!?p> “衍書,你過兩天回去的時候把清揚和仲念帶走。“
“那岳父您?”
“哼!我的刀鋒還沒有銹住啊,況且,我年輕時與那仙長有過一面之緣,此時卻能重逢故人啊“
“岳父的覆海刀多年未出,看來要一出驚人啊“
“哈哈哈!還是你小子會說話,嗯,到了,這里便是石漠城城主府了”一座防守森嚴的府邸映入眾人之眼,君漢使人前去遞上拜帖,侍從向前,將拜帖遞給門前侍衛(wèi),侍衛(wèi)接過拜帖,走入府邸內,不一會,一個聲音傳來。
“君老弟!好久不見啊“一位身著鎧甲的中年人走來,與君漢見過禮。
“君老弟,隨我來,城主就在府中等候”
“那就麻煩褚老哥啦,請“
“請!”眾人走向府中,使侍從在前廳等候,褚姓侍衛(wèi)帶著君漢宋衍書穿過前廳,來到院內。院內有著數(shù)座假山,假山群中間有一座小亭,一位身穿錦衣,面容威嚴的人坐在亭中,褚姓侍衛(wèi)將二人帶到后,與君漢抱拳一禮,便走出了院子。二人走到小亭。
“見過城主!“二人俯身拜。
“不必多禮,想必你們便是為了云海飄渺的仙長游講之路而來的,來,坐下再說“二人謝過城主,在小亭中坐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能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