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宛若是死神在自己的耳畔輕輕地走動著,牽動著心弦,令得心弦瞬間緊繃起來!
“砰砰砰!”
張漢心跳已經(jīng)快到仿若是擂鼓,他屏住呼吸讓自己的呼吸趨近于無,同時,盡力的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黑暗之中。
此時此刻,他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死胡同,身體緊緊的貼在墻凹,恨不得讓自己的身體,與墻壁融為一體似的。
這條巷子唯一的出口被那腳步聲阻攔,所幸這里足夠黑暗,黑的不見五指,心中只能寄希望于自己以前討厭的黑暗,能夠在此刻保護自己,不被那個人發(fā)現(xiàn)。
一旦被發(fā)現(xiàn)的話,他必死無疑!
他可不想自己剛穿越過來沒幾天,就又莫名其妙的被殺死在這里。
那樣太憋屈了!
“沙沙沙!”
就在這時,腳步聲更加的近了。
張漢甚至都能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的粗重的喘息。
宛若是野獸一般。
腳步聲越來越近,可以肯定,那個人正在向這條死胡同走來,他在逐漸的接近自己,他就像是一頭兇狼向自己走來。
張漢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繃。
心跳更是不受控制的狂跳!
“怎么辦?!”
“怎么辦?!”
“怎么辦?!”
此時的張漢,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渾身緊張的冷汗連連,若不是情況不允許的話,他早就急得上蹦下跳了。
當(dāng)然,更操蛋的是,他么的,自己的雙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顫抖個不停了,他嚴(yán)重懷疑此刻的自己還能不能走路!
張漢不知道那人距離自己還有多遠(yuǎn),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人距離他很近,三米或者五米,那人粗重的喘息聲,在耳畔響起。
張漢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他的心臟在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瘋狂的跳動著,深怕那一刻心臟驟然停止似的。
踏!
忽然,腳步聲更加的近了,耳畔的喘息聲同樣是更加的近了。
“喵嗚!”
就在這時,一只黑貓驟然竄了出去,宛若是一只黑精靈似的,敏捷的跳上頭頂上的棚子,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過了大概五六秒之后,腳步聲開始漸行漸遠(yuǎn),粗重的呼吸聲逐漸變?nèi)?,到了最后直至消失不聞?p> 但是張漢并未立刻走出去,他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盡情的呼吸,仍然是保持屏氣狀態(tài),身體更是緊繃的如同弓弦。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張漢終于是下定決心小心翼翼的緩慢的探出頭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和遠(yuǎn)處被照亮的巷子通道。
“呼——”
眼見那人似乎已經(jīng)遠(yuǎn)去,張漢松了一口氣。
看來那人應(yīng)該是離開了。
他得趕緊離開這里!
這般想著,他使勁的掐了掐自己那仍然在簌簌發(fā)抖的兩條大腿,借助著痛感讓自己恢復(fù)對這雙大腿的掌控。
小心翼翼的來到巷子口,昏暗的燈光照來。
張漢的心里卻是沒有安心,反而還因為燈光的照耀而更加的害怕,仿佛就像是躲在黑暗里的魔鬼突然被光明照耀。
忽然,他注意到腳下有幾滴血跡。
但是他來不及想這幾滴血跡,到底是那個人的還是被殺的那個女的,他邁動著步子奔跑,只想趕緊離開這里。
當(dāng)出了巷子,來到充滿光亮、且有著不少人的街道的時候,張漢那緊繃的心弦,終于也是稍稍的放松了許多。
忍不住的長出一口氣,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上下已經(jīng)是大汗連連,只感覺剛才的自己,就像是鬼門關(guān)上走一遭。
他并未多想,只想趕緊回家。
只是他未曾注意到,在他身后的巷子口,有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里,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張漢遠(yuǎn)遠(yuǎn)離去的背影。
......
頂著一雙熊貓眼、精神不振的張漢,非常的慶幸昨天晚上一夜無事,并未出現(xiàn)什么意外,那人也沒來找自己。
“看來是自己白心驚膽戰(zhàn)了一晚上......”
張漢心中如是想著,他也沒辦法啊,遇到這種事情誰還睡得著???
萬一他睡著正香,他一睜眼,然后就看到那人靜靜的站在他的床頭邊,再然后一刀下去,把他給咔嚓了的話。
那豈不是死不瞑目?
張漢覺得,或許昨天那人,他根本就不認(rèn)為也不知道有一個人非?!靶疫\”的目睹了他殺人的過程呢?
畢竟昨天晚上,他藏得也很隱秘不是?
不再多想,洗漱完畢,下樓吃了早餐,又是增長了一波氣血值后,張漢來到了實驗中學(xué)。
果不其然,當(dāng)張漢來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李亮已經(jīng)是盤坐一處涼亭下修煉,他也不打擾他,就那么坐在一邊看著他修煉。
越是看下去,他心中越是腹誹,亮子這家伙長成了以后絕壁是個娘娘腔,皮膚白皙、臉蛋好看帥氣無瑕疵、一頭略長的碎發(fā)......
這活脫脫的小鮮肉??!
更為關(guān)鍵的是,他不僅臉蛋白皙,而且就連大腿都是無比光潔白嫩,一根腿毛都沒有,他曾不知多少次以此嘲笑亮子。
實則......
他是羨慕?。?p> 畢竟一到夏天的時候,他一穿短褲,他那毛褲就能裸露出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張漢的到來,不一會,李亮便是睜開了眼睛,他被張漢這古怪的眼神盯得渾身的難受不舒服。
張漢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要告訴你一件事,好朋友,那就得為我承擔(dān)不是?”。
不能光他一個人承擔(dān)這份恐懼。
李亮站起身,渾身的骨骼,都在此時發(fā)出了炒豆子般的噼里啪啦的聲音,他說道:“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
張漢一臉凝重的道:“昨天晚上我上網(wǎng)正準(zhǔn)備從永福巷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女人被一個人給殺了!”
“太特么嚇人了!”
李亮狐疑的道:“真的?”。
張漢怪叫道:“臥槽!我還能騙你?昨天晚上就連我都差點回不來了!你不知道,昨晚上我一夜沒睡著,你看我這黑眼圈!”。
望著張漢那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李亮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說道:“那你得報警啊,這可不是小事啊。”。
張漢苦惱的道:“我也想報警啊,可是我怕一報警警察就讓我出鏡,你說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家伙的眼皮子底下逃過一劫,要是因為出鏡,再被那家伙看到......”
他臉色蒼白害怕的說道:“那我第二天豈不是要死的翹蹄子了?”。
李亮說道:“那你又怎么敢保證昨天晚上那個殺人的家伙沒有看到你?或許你走后,他就在背后跟著你呢?”。
“臥槽!你特么的別瞎說!”張漢頓時被李亮這話嚇得渾身冷汗,“媽的,要是這樣,那我今晚上不是要完蛋了?”
他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說道:“我他媽的怎么真的幸運呢?偏偏就讓我給撞見了,搞得現(xiàn)在我寢食難安!”。
李亮想了想,他說道:“那要不......今天晚上你到我那睡?我弟他天天在學(xué)校修煉,反正晚上也不怎么回去?!薄?p> 他弟李明,在南城一中修習(xí)。
“這個不好吧?”張漢前腳這么說著,后腳他就一臉為難的說道:“不過既然你都這么誠懇的邀請我了,那我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那豈不是太不給你面子了?”。
沒辦法,實在是一個人晚上睡害怕。
“......走吧,馬上就要上課了。”李亮送了張漢一個白眼,轉(zhuǎn)身向教室走去。
張漢趕忙跟了上去。
來到教室沒多久,王哲走進了教室,它仍然是沉著一張臉,將書本放下后,他按了個開關(guān),黑板向兩邊打開。
露出了一個大屏幕,王哲搗鼓一番后,在大家驚疑的目光中,屏幕上出現(xiàn)了畫面,畫面類似于案發(fā)現(xiàn)場。
有記者、有警察、有群眾.......
屏幕上有一個記者正在報道:“今天早上在南城實驗中學(xué)附近的永福巷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女尸胸口被捅了40刀——44刀之間?!?p> “同時,女尸的鋼門破裂嚴(yán)重,并且,下體更是慘不忍睹,疑似被利器戳刺?!?p> “除此之外,身體表面共有538道劃傷,只有頭部保存完好,并未受到任何傷勢,死相可謂是極度凄慘!”
“......”
隨著鏡頭的拉近,眾人看清了女尸的容貌。
“是她?!”
張漢心頭一跳。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屏幕上的那個女尸,赫然便是昨天早上給他測試修為的那個學(xué)姐!
那么好看的一個學(xué)姐,就這樣死了?
還是死在他的面前?
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緊接著,畫面再度調(diào)轉(zhuǎn),一個面容硬朗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說道:“經(jīng)調(diào)查,現(xiàn)在我們可以確定是隔壁泉縣潛逃進南城的殺人犯?!?p> “此人乃是清塵境武者,迄今為止,他已經(jīng)殺了五個人,其中一個是六歲小女孩,我南城武監(jiān)局正式將其列為C級要犯!”
“同時發(fā)布懸賞,發(fā)現(xiàn)此人者,務(wù)必要立刻上報給南城武監(jiān)局,消息屬實的話,上報者可獲得一顆二品丹藥!”
“若將其斬殺,可獲得五枚二品丹藥,并且可以在南城武監(jiān)局擔(dān)任要職?!?p> .......
.......
武監(jiān)局,全稱武者監(jiān)察局。
其性質(zhì),倒是類似于警察局,或者特警武警等等之類的,專門負(fù)責(zé)維護城市治安,其主要針對目標(biāo)就是武者犯罪分子!
南城武監(jiān)局,可以說是南城這個小縣城內(nèi)最大的權(quán)力機關(guān)之一,幾乎是和南城靈監(jiān)局、南城教育局等重要機關(guān)并肩。
先前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那個胡子拉碴、樣貌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就是武監(jiān)局局長崔方毅,聽說乃是一位神室境大高手。
視頻播放完之后,王哲關(guān)掉了電腦,又將黑板給重新合上,他扶了扶眼鏡,說道:“最近你們都結(jié)伴回去,別再回去晚了,實在晚了,那就待在學(xué)校里別回去了。”。
同學(xué)們都紛紛點頭。
南城實驗中學(xué),幾乎上午都是各種理論課。
王哲就是理論課老師,主要就是負(fù)責(zé)教授林凡他們哪些藥材有毒、人體脈絡(luò)分布、或者是怎么辨別靈地等等之類的。
這些理論知識都非常重要,需要同學(xué)們將其死死的記在腦袋里,不然的話,空有一身實力卻并無相關(guān)的知識記載。
不然到時候在野外,吃了什么東西,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張漢,或者說這一世的他,其理論知識是非常之不錯的,他之所以能考上實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理論知識不錯。
不然的話,以他一大神藏境的修為,怕是根本無法踏入南城實驗中學(xué)的大門,當(dāng)然了,保安自然可以踏入大門。
他理論知識很不錯,即便他的修為,可能并不如李亮李世林這些人強,但是畢業(yè)了以后,他還可以當(dāng)個理論老師。
至少不會餓死的。
之前在辦公室里,之所以王哲對張漢又是嘆息又是無奈的,也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的張漢不知怎么了自甘墮落下去。
理論知識成績,也是一落千丈。
“張漢,你聽見了沒有?剛才崔局長可是說了要是能給他們提供有效的消息,那就可以獲得一顆二品丹藥!”
這時,身邊傳來李亮的聲音。
只見李亮坐在他的身邊,笑道:“獎勵可是二品丹藥啊張漢!一顆二品丹藥可不便宜,要不你把你昨天看到的情況,上報給武監(jiān)局?那樣你可就賺大發(fā)了?。 薄?p> 張漢無語的說道:“你想得美,估計我看到的情況還沒人家調(diào)查的消息多,你讓我上報?他們不得拍死我!”。
二品丹藥的確是非常的不便宜,價格普遍都在十萬塊以上,即便是最便宜的二品丹藥,也不會低于五萬塊!
人工費、材料費、時間費、精力費、差價......
這些都會算在其中。
李亮說道:“你傻啊你!我問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就你一個人看到了那個場面?我記得那永福巷也沒監(jiān)控吧?”。
“是啊,就我一個人,怎么了?”
“這不就得了,到時候該怎么忽悠,呸,該怎么說還不是輪到你?”李亮笑道:“我就問你二品丹藥你不心動?”。
價格非常昂貴,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費得起。
即便是清塵境、或者是神室境武者,可能都還只能使用二品丹藥,畢竟許多人為了修武,那可是傾家蕩產(chǎn)。
張漢瞪大眼睛看著李亮,他怎么沒想到眼前這個樣貌帥帥的小伙,心咋這么黑呢?連人家警察叔叔都敢忽悠?
李亮一臉警惕的看著張漢,“看我干啥?”。
張漢說道:“你切開一定是黑的!”。
“滾蛋!”
李亮說道:“我就問你,你心不心動!”。
張漢沉默下來。
說實話,他也的確是很心動,但是唬騙警察這種事情他怎么敢做得出來啊,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警察不會拍死他......
估計他爸都得拍死他!
“騙人不好吧?而且還是武監(jiān)局......”
“嘖,這怎么能叫騙呢?我問你,現(xiàn)場是不是就只有你一個人看到,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目睹殺人的全過程?”
“是啊?!?p> “那是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有點道理?!?p> “那他們相信你說的了,不知道你說的都是假的消息,那他們知道你騙他們嗎?不知道,那這能叫騙嗎?”
“對??!”
“再說了,你這叫騙嗎?你這叫實話實說!”
“沒錯!”張漢一臉認(rèn)真地點頭,忽然他猛地反應(yīng)了過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李亮,“沒想到亮子你竟然是這種人?!”。
他差點就信了!
這說的一套一套的。
這家伙要是進傳銷,絕對能反過來把人家傳銷的給唬進警察局去!
他繼續(xù)說道:“沒用的,你別想了,我都說了我當(dāng)時嚇得躲在角落里動都不敢動,我哪還敢伸頭去看他長啥樣啊?!?p> 他擺了擺手,“所以說啊,我知道的消息估計還沒人武監(jiān)局調(diào)查的多,上報了也沒用,當(dāng)人家武監(jiān)局是傻子???”。
李亮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傻???我都說了現(xiàn)場只有你一個人看到,那咱們到時候把你看到的畫面加工加工,比如說他什么穿著、拿的又是什么兇器......”
他無所謂的道:“反正當(dāng)時也沒監(jiān)控,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以武監(jiān)局的大手筆,不會因為吝嗇一個二品丹藥,而放棄你嘴里的那些無比珍貴的消息的!”。
珍貴個毛線啊珍貴!
馬上一坨屎都被你說成金子了!
張漢心中無語的想著,他沉思了一會,然后他看著李亮說道:“那要不......咱們試一試?明天或者后天?”。
委實說,一顆二品丹藥他也很心動。
再說了,反正試一試也沒啥,的確是如李亮所說的那樣,當(dāng)時就他一個人在現(xiàn)場,還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即便到時真的消息出錯了,那也不怪他。
真要追問起來,他就說他嚇得老眼昏花了。
武監(jiān)局的人還能拿他咋滴?
李亮拍著張漢的肩膀,一臉“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著張漢說道:“還等明天干什么,今天晚上就去上報!”。
張漢點了點頭,他忽然說道:“反正今天晚上我得去你家睡,我特么的現(xiàn)在怕的不行!我深怕晚上一個人被咔嚓了!”。
李亮點頭:“行,沒問題,今天晚上咱們倆在學(xué)校挑燈夜戰(zhàn),反正學(xué)校里有校長在,諒那家伙也不敢進來!”。
下午是實踐課。
張漢他們班的實踐課老師叫尹一帆,聽說是從軍隊里下來的。
大家來到操場上集合,圍坐在一起,在中間則站著尹一帆。
只聽尹一帆說道:“如果說......把我們的肉身給比作一個長滿了鐵銹的復(fù)雜機器,那么我們的心肝臟大腸小腸,則就是機器里的零部件,靈氣就是潤滑油?!?p>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但是,這‘潤滑油’本身也具備著極強的能量,在對我們這臺肉身機器進行潤滑,提高機器的強大效率時,也會對我們這臺機器各部件,造成反作用力傷害?!?p> “一旦體內(nèi)的哪個零件損傷破壞,影響的將會是我們這臺整個的肉身機器,后果是什么,我也懶得多說了。”
“這一點我不止一次提到過,上學(xué)期,上上學(xué)期我都有跟你們說,修武之路的基礎(chǔ),那就是將肉身給盡可能地開發(fā)到極致?!?p> “只有這樣,以后當(dāng)我們踏入更高境界時才能更好地吸收更強更多的靈氣,不然,那你們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吸收更多的靈氣了。”
“到時你們別跑來跟我抱怨‘哎呀老師,為什么他們能吸收更多的靈氣,我卻不能,是不是你不會教啊’之類的,敢跑過來抱怨,我絕對會一巴掌拍飛你們!”。
他這話一出,眾人也是哄笑出聲。
張漢盤膝坐在地上,這一點很好理解,作為上輩子看多了玄幻小說的他,自然知道肉身乃是一切武修的基礎(chǔ)。
只聽尹一帆繼續(xù)說道:“高一高二,我一直在讓你們修煉最基礎(chǔ)的《引氣篇》,為的就是盡可能的提高你們的肉身強度?!?p>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而現(xiàn)在,也是時候可以教給你們更高級的功法了,再不教給你們,你們又該抱怨我不舍得教你們東西了。”。
這時,徐福志忽然舉手說道:“別的班早在開學(xué)的時候,就開始教《全集中呼吸法》了,為啥你現(xiàn)在才教我們?。俊?。
“咳咳!”
尹一帆干咳一聲,他一臉正色道:“我就算早點教給你們,你們會修煉嗎?你們的肉身強度足夠修煉《全集中》嗎?”
他背負(fù)雙手,淡然道:“須知,強大的功法在有著強大的效果的同時,他們對肉身的要求,也就更加嚴(yán)苛!”
他指著徐福志說道:“我告訴你徐福志,就你這發(fā)福的身體,你要是修煉《全集中》,絕對能活活的把你累死!”。
徐福志撇了撇嘴,忽然笑道:“老師,你天天把精力放在我們的身上,你難道就不怕忽略了師娘的感受嗎?”
他嘿嘿壞笑道:“師娘那么漂亮,要是因為你忽略了她而離開你了,那可就不好了,我們可不想再看到你單身??!”。
尹一帆幾乎是脫口而出:“凈瞎說!我每天晚上都和她聊感情!為了和她增進感情,我可是把我全部的身心都奉獻給她了!為此我都忘了教你們?nèi)辛?!”?p> 他話音一落,一道整齊的噓聲響起。
“徐福志給我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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