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4章偶遇慧通知慘事
眾人正詫異間,那人已經(jīng)到了跟前。
郭奉孝不認得這人是誰,只是見他一身探子的打扮,想來應該是司馬衍的手下。
那探子一路跑一路喊,話音未落已到了司馬衍跟前道:“見過城主!”
司馬衍忙問道:“你這一路上喊些什么?”
那探子回道:“那東瀛刀皇在博望口登陸,口口聲聲要掃平中原武林為他的徒弟報仇?!?p> 司馬子清道:“什么東瀛刀皇也太小看中原武林了?!?p> 司馬子靈道:“聽這名號只怕也是個厲害的角色?!?p> 司馬衍沒理自己的兩個兒子,繼續(xù)問道:“他徒弟什么時候來的中原,又和中原武林結下了什么梁子?”
孫必成嘿嘿一笑道:“我看那個刀皇就是借機挑事兒。什么徒弟被殺,完全就是侵犯中原的借口?!?p> 王林也是這么想的,孫必成這么說他是十分贊同的,只是……
他問那探子道:“他何時等的博望口?難道沒人阻擋嗎?”
那探子道:“小的打聽到,粵南二虎孫維論,孫維策兄弟領著數(shù)十個武師和博望口的百姓已經(jīng)抵抗了數(shù)日。只是東瀛刀皇來勢洶洶他們招架不住已經(jīng)向武林同道發(fā)出告急文書,期望武林同道,中原人士盡速前去相助?!?p> 劉一刀怒道:“好端端的如何就要掃平中原武林?劉某這就去會一會這個什么東瀛刀皇,看他有何本事就能掃平中原武林?!?p> 空相老和尚道:“我聽說在東瀛刀皇實力不弱。他敢如此尋釁,只怕不是易于之輩?!?p> 劉一刀哈哈笑道:“想他東瀛蕞爾小國,能有多少厲害人物?如何比的我中原幅員遼闊臥虎藏龍。大師不要長了他人氣勢滅了自己威風?!?p> 郭奉孝笑道:“劉兄,大師,兩位稍安勿躁。既然他在博望口我們前去看看就是了?!?p> 空相老和尚道:“可張成與那殺人狂魔怎么辦?”
郭奉孝道:“大師,所謂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刀皇來襲,武林告急。相比較之下,還是刀皇之事比較緊迫。稍有延誤就是成千上萬的無辜百姓受難啊。為今之計只好將殺人狂魔的事暫時撂下,等有了他的消息我們再去追查就是?!?p> 空相搖了搖頭道:“也只能如此了。”
劉一刀道:“既然主意一定,我們這就動身前往博望口吧?!?p> 說著三人便到司馬衍跟前拱手告辭。
司馬衍知道留是留不住的,便抱拳回禮說道:“三位先走一步,我兒點好人馬即刻來援?!?p> 郭奉孝道:“能得城主相助,我們勝算又多一分。”
司馬衍笑道:“如能成功擊退刀皇也是我們隋州城功德一件?!?p> 郭奉孝點了點頭道:“城主,我們就告辭了?!闭f完便與劉一刀空相三人辭別司馬衍一路晝夜兼程往博望口而來。
不一日早到了豐義縣界,郭奉孝等三人正在茶棚喝茶,眼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小沙彌跌跌撞撞走到茶棚跟前,向那茶博士討碗水喝。
因為來人是個和尚,又這般模樣,空相老和尚便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不覺一驚原來這個小沙彌不是別人正是慈云寺的門童。可他不在慈云寺怎么弄成這般模樣,到了這里來?
見那小沙彌喝完水就要走,他慌忙站了起來道:“慧通,你怎么在這里?”
那小沙彌慧通聞言立刻轉身,一看原來是老主持,心中大喜之余一股悲涼之意便從心底涌了上來。頓覺雙腿一軟,再也支持不住堆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空相老和尚本來就是心善之人,一見自己門人哭成這個樣子,禁不住傷心起來。他強忍住淚水扶起地上的慧通小沙彌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你為什么不在慈云寺待著,跑到這里來了。你不要哭,慢慢的講。”
那慧通哭了一會才哽咽道:“師父,咱們的慈云寺沒有了?!?p> 空相驚道:“你說什么?”那慈云寺從師父手里再到他手里已經(jīng)傳了七代,二百多年,他一向看的比自己性命還重要,這慧通竟然說沒了。
那慧通哭道:“前天夜里,我們師兄弟們剛剛睡下,便聞到一股特別的香味。我們不知道是什么香味,便去問監(jiān)管寺院的圓通師兄。誰知圓通師兄已經(jīng)不知所蹤,只有數(shù)十個蒙面的黑衣人將我們團團圍住堵在圓通師兄的屋子里。他們拿著刀分明是不懷好意。我們正要反抗,卻發(fā)現(xiàn)我們個個都是四肢酸軟,手腳無力。”說著又哭了起來。
空相老和尚正聽到關鍵處,沒想到慧通小和尚竟然又哭了起來。便急道:“后來呢!”
被空相一聲逼問,那慧通才又抽泣著說道:“后來,后來師兄們就被他們殺死了。他們還放火將慈云寺給燒了?,F(xiàn)在慈云寺什么都不剩了?!?p> 空相聞言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兩眼發(fā)黑。好在郭奉孝和劉一刀搶上一步扶住空相老和尚道:“事已至此,大師節(jié)哀順便。”
空相看了看兩人老淚縱橫道:“想我慈云寺二百年的基業(yè)就這么毀于一旦,這讓老衲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見歷代祖師??!”
郭奉孝嘆息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說也是枉然。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查出真兇為大師的徒弟們報仇。只要有大師在,想來日后重建慈云寺不在話下?!?p> 慧通見空相偌大年紀哭的傷心欲絕,心中更加凄然。可也只得強壓淚水,扶著空相道:“是啊,師父,我們不能讓師兄們死的不明不白啊?!?p> 劉一刀道:“要我說兇手一定是那三髻妖道。你們忘了那日他的手下都是什么打扮。那可是清一色的黑衣啊。而這兇手也是黑衣蒙面。我看定是他們畏懼馬道長和大師才假裝退兵,等到馬道長和大師不在寺里,便做下這等殺人放火的勾當來?!?p> 郭奉孝道:“劉兄說的雖然在理,可畢竟無憑無據(jù)?!?p> 劉一刀道:“什么證據(jù)不證據(jù)的。老郭啊,你就是太在乎這些大道理了。魔教殺人的時候拿過證據(jù)嗎?”
郭奉孝道:“三髻道人畢竟也是位英雄,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p> 劉一刀道:“這倒也未必。”
空相只顧專心聽他們兩個東一句西一句的分析兇手也忘了流淚,可聽來聽去發(fā)現(xiàn)沒有絲毫的幫助,長嘆一聲又對身邊的慧通說道:“徒兒啊,你的師兄們都被殺害,你武功最弱是怎么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