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玖活動了一下手腳,眉眼中略有驚訝:“沒有?怎么可能?難道還有什么別的出口?”
沈煜地視線在溶洞里轉(zhuǎn)了一圈,而后道:“我們先出去吧!”
墨玖點了點頭:“好!不過她給我服了藥,暫時使不出內(nèi)力,就勞你先保護我了!”墨玖笑著拍了拍沈煜的肩。
沈煜一聽到墨玖被喂了藥,立馬緊張起來,緊緊地抓住她的雙臂,語中緊張:“藥?除了使不出內(nèi)力可還有什么別的反應(yīng)?”
墨玖略微感受了一下,而后搖了搖頭,身子微微前傾,仰頭對上沈煜那緊張的眸子,嘴角上揚,輕聲道:“別的反應(yīng)倒是沒有,只是你這般緊張,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俊?p> 沈煜臉一熱,松開抓著墨玖的雙手,輕咳一聲:“我們先出去吧,回去叫君喻給你瞧瞧。”
墨玖看著沈煜那微紅的臉,心中樂壞了,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沈煜這么容易害羞呢?還挺可愛的。
沈煜領(lǐng)著墨玖從他方才進來的地方出去,但走到石門的事后,卻發(fā)現(xiàn)那石門已經(jīng)打不開了,沈煜試著用內(nèi)力將它震碎,但一掌下去,石門紋絲不動。
墨玖的聲音微冷:“定是她做的,她要困住我們!”
沈煜的眸光微冷,或許從一開始的階下囚都是假的,只是為了拖住他們而已。
墨玖抓住沈煜到衣擺,拉了拉:“這種天然的溶洞不應(yīng)該只有這一個出口,我們再找找!”
沈煜點了點頭:“嗯!”
墨玖看著自己抓住的衣擺,又看了看沈煜垂在身側(cè)的手,心中一動,而后又看了看臉色不是很好的沈煜,深吸了一口氣,伸出了她的咸豬手,抓住了沈煜的大掌。
手上的觸感另沈煜微微一愣,而后看向身側(cè)的墨玖,嘴角上揚。
墨玖的臉微熱,拉著沈煜就往前走,不敢去看沈煜。
沈煜的心情瞬間轉(zhuǎn)好,收緊了五指,握緊了掌心的至寶。
墨玖看著沈煜,道:“有水聲就一定會有出口,我們尋著水聲找吧!”
沈煜點了點頭:“好!”
兩人仔細聽著水聲,終于找到了源頭,這溶洞的確有別的出口,洞內(nèi)有一條河,通向洞外。
墨玖看著洞口的光亮,一拍手,語中欣喜:“太好了,我們終于出來了!”
兩人出了溶洞,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只知周圍環(huán)境秀美。
墨玖忍不住驚嘆:“哇,這地方也太好看了吧!”
“等等!”
“???”墨玖轉(zhuǎn)身看向站在一塊石碑旁,面色嚴肅的沈煜,幾步跨過去,同沈煜站在一處,墨玖看這石碑上的文字:“百氏皇冢?”墨玖瞬間瞪大了眼睛:“這是墓地?百氏皇冢?”墨玖指著眼前的石碑,十分驚訝地道:“這這這是前朝墓地?”
墨玖沒想到他們竟然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前朝皇帝的墓地,這……墨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對啊,白家怎么會知道前朝的墓地?百,白,難道白家是前朝余孽?”墨玖瞬間被自己的猜想給震驚到了,這信息量也太大了,不行,她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沈煜的眉頭緊蹙,原來他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貪污案,現(xiàn)在看來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墨玖看著眉頭緊鎖的沈煜,抓住他的手晃了晃,聲音甜膩:“哎呀,咱先不要糾結(jié)這些了,不如去探探前朝墳冢如何?這里面一定有不少寶貝!”
一想到寶貝墨玖就兩眼放光,寶貝嘛,誰不喜歡?
沈煜啞然失笑:“縱使是寶貝,但地下的東西你真敢要?”
墨玖輕哼:“我不敢要自然有人敢要!走吧,我們尋寶去!”
她被挾持來這里,還見了血,不撈點好處怎么對得起自己。
沈煜看著她那財迷的小眼神,十分的無奈:“你都是江南首富了,什么都不愁,要這么多錢做什么?”
“積攢嫁……聘禮?。 蹦烈庾R到自己說錯了立馬改口。
“聘禮?你有喜歡的人了?”
墨玖有心試探沈煜一番,便道:“有??!”
沈煜的心情瞬間不好了,臉色也變的臭臭的:“是誰?”
“我喜歡的人高大威武,地位高,權(quán)利大,貌似比我還富有,武功也比我好,所以這么優(yōu)秀的人,聘禮要是不多一點,我怕他不會同意嫁給我?!?p> 墨玖一邊說一邊觀察沈煜的神情,只見沈煜的臉色越來越黑,跟鍋底色有的一拼。墨玖鼓了鼓腮幫子,有些氣氛,這人果然是個呆子,她都暗示的這么明顯了,他難道不知道嗎?
“哦!”沈煜的臉色黑沉,有些悶悶不樂。
墨玖的眉頭一蹙,有些不悅:“說是皇冢,怎么沒看到墳?zāi)鼓兀俊?p> 這塊地環(huán)境秀眉,瞧著只是一個環(huán)境秀美之地,完全沒有看到石碑上所說的的墳?zāi)埂?p> 墨玖撐著下巴思索:“難道石碑上說的墳冢是溶洞?不可能??!”墨玖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我們剛才就是從溶洞里出來的,并沒有看到棺材啊。”
沈煜道:“此事先擱一擱吧,我們先回去再說,指不定已經(jīng)出事了?!?p> 墨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們已經(jīng)出來兩個時辰了,兩個時辰,足夠發(fā)生很多事情了。
沈煜和墨玖離開后,白家就將莊擬月送到了官府,以謀害冒充李家小姐的罪名起訴,就是君喻手持沈煜的令牌都不能阻止,還以假傳煜王口令為由將君喻抓進了地牢。
一出事臨川就去尋沈煜和墨玖,因此逃過了一劫,但全城已經(jīng)開始通緝臨川、墨玖以及沈煜扮作的商賈。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事先設(shè)定好的一般。
李小姐和他的父母被白家?guī)Щ兀牢床?,病中的莊擬揚也被抓進了監(jiān)獄。
沈煜和墨玖在這塊風(fēng)景秀美之地轉(zhuǎn)了許久都沒有走出去,像是遇到了鬼打墻一般,不管朝什么方向,不管走多遠都會回到石碑處。
在再次回到原地時,墨玖累的癱坐在了地上:“這地方不對勁,是不是有什么陣法?怎么轉(zhuǎn)了這么久又回到這里了?”
沈煜的眉頭緊鎖,又站回了石碑前,一切的癥結(jié)或許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