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事,我們便走吧?!?p> 江辭月領著宋云瀾離開,一過轉角,江辭月便帶著她飛上屋頂。
接下他們便可以看到一出狗咬狗的好戲了。
果然,他們走了之后趙文良并沒有離開。
出了這種事,她和江辭月因為知道原由,不想深究就算了。
趙文良和齊梁召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齊梁召的那套說辭,趙文良自然不信,所以他肯定會留下來問清楚。
趙文良低吼道:“你怎么回事?”
齊梁召掃了一眼四周,雖然沒有見著人,但是還是不放心,拉著趙文良進屋:“大人,咱們進去說?!?p>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屋,而宋云瀾他們早已將瓦揭開一片,宋云瀾瞧見那密室的門開著,里面什么也沒有,因為早就被他們搬空了。
齊梁召此刻的臉色依舊很不好,有些捶胸頓足:“大人,銀子,咱們的銀子全被盜了?!?p> “你說什么?”趙文良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銀子被盜了?”
齊梁召拉著他坐下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大人,小聲點,你想讓皇上知道嗎?”
趙文良仍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被盜?”
齊梁召也理不出頭緒:“銀子我一直放在密室里,這個密室除了我以外就連夫人和女兒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何突然不翼而飛了,吃過飯我來檢查銀子的時候發(fā)現的?!?p> 趙文良微瞇著眼看著他。
齊梁召一下子就讀懂了趙文良眼神里的意思。
他急忙保證道:“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不敢欺騙大人?!?p> 趙文良冷笑一聲:“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前后矛盾嗎?你不是說這個密室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外人都不知道嗎?那又怎么會被盜?”
“這筆銀子可不是小數目,若是一個人搬,少說也要幾天吧!而幾天的時間你難道一點兒也沒察覺,不是你自己說每天都檢查的嗎?齊大人若是你想私吞那筆銀子,我們大家可能都不好過。你也知道如今淵王正是用錢之際,那被盜的銀子里面還有五成是屬于淵王的,若是淵王怪罪下來,我也保不了你?!?p> 宋云瀾沒有想到這兩個狗官居然跟江晚笙還有勾結。
狗東西,拿著江辭月給的月奉,背地里卻給江辭月使絆子。
還好,他們及時發(fā)現了。
宋云瀾忍不住看向江辭月,知道這個事實他一定十分的震驚吧。
可…
宋云瀾發(fā)現江辭月似乎十分的平靜。
臉上絲毫變化也沒有。
也對,別人都說最傷的痛是表達不出來的。
江辭月現下應該就是這種情況吧。
哎!宋云瀾真是同情他。
江辭月轉頭的瞬間瞥見她臉上的神色,揉了揉額角:“收起你臉上的同情,朕是因為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所以才這般平靜。”
江辭月說他知道此事!
江辭月輕嗤:“不然你以為朕來此地是為了什么?真的閑的沒事來看修房子?”
說來宋云瀾想起,那時在大街上遇到碰瓷的,江辭月便提議到衙門解決。
如此說來他確實早就計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