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就是欽佩于你的壯舉。”
江辭吟形容這是壯舉,可不是嗎?
賣的過程十分壯觀。
結(jié)局很悲慘。
此舉所謂壯舉。
江辭吟接著道:“嫂子也不是我說你,別的妃子都恨不得把皇兄藏著掖著,就你不一樣,居然將你看過的皇兄的果體畫出來,賣給其他宮女。也難怪皇兄會生氣了,你好好想想吧。”
“那些妃子與我不同,那是因為她們喜歡江辭月?!彼卧茷懜毤毞治?。
“那你呢?”江辭吟反問她。
“當然不喜歡。”宋云瀾說得直接了當:“我不會喜歡一個有很多女人的男人。”
“若是他沒有呢?”
“怎么可能?!彼卧茷戉托Α?p> 就算他沒碰過凌云霜,宮里那么多女人,難道他一個都沒碰過?
“若他真沒有呢?”
沒有呢!宋云瀾陷入深深的思考當中,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江辭吟瞧見她那一副模樣,便知道她從沒考慮過這問題。
啊!江辭吟有些同情江辭月。
后宮女人千千萬,怎么就看上這么個主了。這女人的情商都喂狗了吧。
宋云瀾可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想法。
漫不經(jīng)心的往嘴里送了一筷子糖醋魚,不由得驚嘆道:“這糖醋魚真好吃。”
江辭吟扶額,心下已經(jīng)得出結(jié)論,她的情商肯定喂狗了!
待她吃好,江辭吟拎著食盒原路返回。
而宋云瀾吃飽喝足也該做些正事了。
那就是抄女戒。
可心好像再也靜不下來,腦子里一直回想起江辭吟的話。
若他真沒有呢?
宋云瀾也不知道自己抄到幾時,最后趴在桌案前睡著了。
醒來時,她身上蓋了一張?zhí)鹤印?p> 在她起身的時候,滑到了地上。
宋云瀾彎腰去撿,從桌底收回視線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瞟見一雙熟悉的祥云暗紋的云靴。
她有些不確定,想起身去查看。忘了頭頂?shù)淖雷?,頭磕在桌沿,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揉著后腦勺,朝對面看去,果然是江辭月。
“大半夜不睡覺,是想嚇死誰???”宋云瀾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江辭月沒有理會她,挑了線條精致的下巴,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把口水和臉上的墨汁擦干凈再同朕說話?!?p> 宋云瀾拿袖子胡亂抹了一把,估摸著是墨跡還沒干,她便趴在上面睡著了:“你在這里做什么?”
“看你抄的怎么樣了?!苯o月?lián)沃^,表情淡淡的:“結(jié)果不怎么樣?!?p> “你放心,我一定會抄好?!彼卧茷憶]好氣道。
就這樣,沉默了,就在宋云瀾以為江辭月不會再說什么的時候,冷不丁又傳來江辭月的聲音:“江辭吟偷偷來看過你?”
你怎么知道幾個字到了嘴邊,想了想宋云瀾又吞了回去,換了一句:“你管我?!?p> 江辭月的眸光變得有些危險:“你再說一遍?”
若是換做以前,宋云瀾肯定就慫了,可今日她有些惱:“你那么多大老婆小老婆小小老婆,我從來沒問過,你憑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