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吟拱手:“皇兄,既然這兩個毒婦已然認罪,以臣弟之見,將她們重責二十大板,然后逐出宮去,永不征用?!?p> 江辭月?lián)]了揮手,算是允了。
這事情斷的,宋云瀾覺得著實草率。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就算真是凌云霜指示她二人做的,但畢竟凌云霜是江辭月的老婆,且還是最得寵的老婆之一。
若是江辭吟真把凌云霜揪出來,肯定會讓江辭月難做。
且不論她只是一個小宮女,不值得江辭月這么做。
罷了,反正她知道幕后之人是誰了,以后見到她繞著些走便是。
兩個宮女一被拖下去,凌云霜便有些坐不住了,她蓮步輕移至江辭月跟前:“臣妾宮里居然有如此歹毒之人,幸好皇上幫臣妾揪出來了,如今臣妾好怕?!?p> 宋云瀾實在是佩服凌云霜的臉皮,比起她自己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前腳兩個宮婢剛替她頂了罪,后腳她便過河拆橋,還順便踩她們兩腳。
依她看來。
說怕是假,趁機揩油秀恩愛是真。
宋云瀾瞧著她一個勁的往江辭月的懷里鉆。
而手在江辭月胸口揩油。
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朕批奏折呢。”江辭月將她從身上推開。
凌云霜也不惱,不知道將江辭月的話意會成個什么意思,不勝嬌羞的掩著嘴輕笑起來。
宋云瀾打了寒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識趣道:“皇上,要不奴婢和辰王去外邊?”
江辭月撇了她一眼:“去哪兒?你走了朕批好的奏折誰幫朕搬?”
宋云瀾只是覺得自己和江辭吟現(xiàn)在這里會打擾到他們二人談情說愛。
可她覺得,江辭月不覺得。
既然人江辭月都不害臊,那她何必矯情。
反正以前跟蹤那些明星的時候,這種事沒少見過。
等她回去就把他們談情說愛的細節(jié)寫出來,明天貼便宮里的每一個角落,還不要錢。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點。”
宋云瀾愣神的瞬間,江辭月又朝著她喊了一句。
聞言,她挪到江辭月的書桌前,將他批好的奏折搬到一旁的地上放著。
而因為她的動作,凌云霜被迫重新坐會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凌云霜嬌嗔道:“皇上,你看她,她不讓臣妾挨著皇上?!?p> 宋云瀾:“……”
天地良心,宋云瀾簡直恨不得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可能她搬東西的過程是擋著她了,但她絕對沒有不讓她挨著江辭月的意思。
宋云瀾躬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娘娘您請,奴婢祝您和皇上早生貴子?!?p> 凌云霜冷哼了一聲,明顯比剛才高興了一些,朝江辭月走過去。
宋云瀾說完那句話之后,突然感覺好像周圍的溫度降了幾分。
以為是哪個窗戶破了,可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并沒有發(fā)覺。
倒是收回視線的時候注意到江辭月的臉有些黑。
宋云瀾道了一句該死。
一定是她把凌云霜擠開,惹得江辭月不高興了。
誠然剛才江辭月也推開過凌云霜,但是宋云瀾知道,那道理和我可以罵我老婆是豬,但你罵她是豬就不行是一樣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