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親娘與渣爹的第一次正式交鋒(一)
姚瓔茜:這絕對是親娘,親的不能再親了。
有這么彪悍的親娘要怎么辦?
當(dāng)然是一個(gè)熊抱死死扒住不松手啊!
親娘再嫌棄自己,自己也不能放棄抱大腿。
這是姚瓔茜老早就有的覺悟,特別是在看過了她親爹沒有抱好她親娘大腿之后過的凄慘日子,她就下決心這輩子就跟著她親娘走了。
跟著親娘有肉吃~
“娘,我有話要跟你說呀?!币Ν嬡鐝囊巫由险酒饋恚叩桨资吓赃叚h(huán)住了白氏的胳膊,撒嬌說道。
“瞧瞧,瞧瞧,你妹妹這是要賴上我了。姵兒還不幫我把她這個(gè)厚臉皮的家伙給拉走,耍賴都耍到我這里來了!”白氏笑罵道。
“娘,這么賴皮的家伙我可拉不走,就讓她賴在您這兒吧?!币Ν媻痴酒鹕韥硇χ卸Y說道,說完她就輕快地走了出去。
姚瓔茜笑嘻嘻的用力環(huán)著白氏的胳膊,甜甜地叫娘。
白氏其實(shí)還是很享受女兒跟她撒嬌的,所以即使她嘴里沒有說什么好聽的話,還是讓姚瓔茜留了下來,還讓壽媽媽給她端了吃食。
姚瓔茜就跟在白氏身邊看她處理大房的事情處理了一下午,聽著白氏有條不紊的和大房的幾個(gè)管事媽媽,還有府外幾個(gè)鋪?zhàn)拥恼乒竦恼f話,她心里是佩服的很的。
那些瑣碎的事情要是換成她去做,一準(zhǔn)沒多久就沒有了耐心。
“夫人,世子爺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毕戕高M(jìn)來回話道。
“知道了。”白氏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聲音毫無波動(dòng)地說道。
“娘,我爹他過來是不是為了李姨娘?”姚瓔茜覺得自己沒有猜錯(cuò),就他爹那個(gè)沒心沒肺的性子,這種戳人心窩子的事情還真的能干的出來。
姚瓔茜看著白氏的神色,見她神色未變,稍稍放下些心,她攥了攥拳頭,決定一會(huì)要是渣爹提了什么關(guān)于李姨娘的話,她一定要站在親娘這邊,要是能好好地懟一懟渣爹那可就太好了。
“誰知道他過來是要說什么的,反正想要銀子我這里是一分都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會(huì)酌情考慮?!卑资蠠o所謂地說道,她重活一世,早就看淡了和姚顯文之間的感情,而且她重新回來也是為了她的孩子們,和那個(gè)冷情的男人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姚瓔茜都想要給白氏豎大拇指了,身為一個(gè)接受女子三從四德思想教育的古代女性,白氏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shí)是不容易的。
“夫人,茜寶也在啊。”姚顯文從外面走進(jìn)來,還沒見著人呢就先喊上了,見到了姚瓔茜才收住了嘴。
“爹?!币Ν嬡缯酒饋斫o姚顯文行禮,起來后就看見姚顯文一臉喜氣洋洋的樣子,她就覺得自己的心口堵得慌。
連她這個(gè)便宜閨女看見了要有庶子庶女的親爹滿面喜氣的樣子都心里憋悶,那她親娘現(xiàn)在又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大概就是吃了一百只蒼蠅,吞不下去又吐不出來的惡心吧。
白氏淡淡地瞥了一眼姚顯文,開口問道:“世子爺這個(gè)時(shí)候不在瀾竹院里守著,到我這里來做什么?”
姚顯文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說道:“珠兒這不是有了身子嗎?剛才大夫來給看過了,說是胎不大穩(wěn),讓珠兒盡量多臥床,不要太勞累。我這不就想著過來跟你說一聲珠兒這些日子的請安給免了,等到她把孩子生下來了再過來給你請安。”
白氏嗤笑了一聲,涼涼地問道:“這話是你自己主動(dòng)要跟我說的,還是李姨娘讓你過來跟我提的?”
姚顯文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陪笑道:“這是大夫特意囑咐的,我就是過來跟你說一下大夫的建議。”
白氏在心里暗罵了一句“慫貨”,面上嘲諷的神情一閃而過。
“原來是這樣,行,那就麻煩世子爺再去跟李姨娘說一聲,以后都不用過來請安了,就安生的在院子里面安胎吧?!卑资弦馕渡铋L地說道。
姚顯文意外于白氏的好說話,愣了一下才點(diǎn)了頭。
姚瓔茜在一邊看的炯炯有神,她親娘這是把她親爹當(dāng)傳話筒使呢,還一句話就把李姨娘給圈在了院子里面。
嘖嘖,牛還是她親娘牛。
姚瓔茜星星眼,再一次把親娘奉為了偶像。
姚顯文毫無所覺,又說起了他過來的另一個(gè)目的。
他腆著臉說道:“夫人,咱們府里年初提了一次月例,我的月例銀子是不是也應(yīng)該跟著府里走,往上漲一漲?”
白氏詫異地問道:“世子爺?shù)脑吕y子沒有漲嗎?”
姚顯文瞬間委屈臉,搖頭再搖頭。
“怎么會(huì)沒有漲呢?”白氏看著姚顯文委屈巴巴的樣子就覺得心里暢快,不過面上還是做出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說道。
姚顯文心里的小人已經(jīng)拿著手帕捂著臉抽泣了,他以為年初府里人提月例的時(shí)候,他少的可憐的月例也會(huì)跟著一起提,就提前許了好多愿出去。
然而新的月例銀子一到手,他才知道自己的月例還是原來的數(shù),變都沒變。
這就直接導(dǎo)致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要不是他拿著書房里的東西出去換銀子,他大紈绔的名聲早就碎一地了。
姚顯文想到他換出去的那些寶貝兒們,心就一抽一抽地淌血。
今天他是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下去了,就借著幫李姨娘說話的機(jī)會(huì),把提月例銀子的事情也一并給說了。
“許是賬房上的人給忘了?”姚顯文說這句話的用意是想要讓白氏幫他去跟賬房上的人提一提,他本人去辦這件事肯定是不成的,因?yàn)樗缇捅灰戏蛉私o在賬房那里掛上了名號,他說話是一點(diǎn)用都沒有的。
“可能是吧,世子爺該知道的,如今這府里面不是我管著,我的手也只能伸到大房里,別處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卑资弦廊皇顷P(guān)心的語氣,不過就是白跟姚顯文說幾句話而已,一點(diǎn)實(shí)際用處都沒有。
姚顯文思索了片刻,深覺白氏的話有理,他們大房如今在府里面就是被其他兩房欺壓的狀態(tài),看看都已經(jīng)克扣他都月例銀子了,他可還是府里面的世子爺呢!就敢這樣對他了,姚顯文覺得大房是時(shí)候崛起一下了。
身為大房的頂梁柱(自封的),姚顯文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一種強(qiáng)烈的使命感,他要帶著大房走向巔峰,成為站在國公府塔頂上的人!
蘇綰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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