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小傻鳥兒?被我親傻了?嗯?
“你干嗎嚇唬他?”
唐阮阮等那名告白的男生進(jìn)了宿舍樓,才從秦霄的魔爪里掙脫出來。
他薄唇一抿,萬分不屑,“邪惡的種子就要掐死在搖籃里。敢窺伺我秦霄的女人,不自量力!”
唐阮阮有些好笑的看著他,“我說秦大總裁,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銅墻鐵壁的厚臉皮,刀槍不入的石頭心。你這樣刺激他,他很容易一蹶不振的?!?p> 秦霄叼顆煙,“誰說我刀槍不入?”他慢條斯理的掏出打火機(jī)點(diǎn)上,“你還不是,天天用你那張小刀子嘴,把我一顆心扎的鮮血淋漓。”
“......你就不能為我考慮考慮,萬一他把你認(rèn)出來,傳到同學(xué)耳朵里怎么辦?”
他眼神迷離的抽了口,懶散的彎起唇,“傳出去更好?!?p> 省得,他費(fèi)時費(fèi)力一個個去收拾。
唐阮阮白了這個狂妄自大的家伙一眼,“......我不想跟你講話,我要回去宿舍睡覺。”
秦霄橫跨一步擋在她跟前,“不講不行?!?p> “你憑什么阻攔我!”
“憑什么?”他忽然變得格外認(rèn)真,沉下臉,板的一絲不茍,霸氣的走置她跟前,“哼,唐阮阮,你給我聽好了。”
他壓低了脖子,危險的雙眸與她相對,瞇眼瞧著她精致的五官,愣是良久,薄唇里才溢出磁性的嗓音。
“就憑......我想親你?!?p> 他猛地在她唇上嘬了口,清脆的“吧唧”聲響徹?zé)o人的石子路。
“......”
耳畔傳來得逞的賊笑聲,她鼻翼間煙味索繞,唇上熱感濕潤,呆呆的望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一動不動。
秦霄彎著唇,眉眼間溫柔似水,他又順勢在她潔白小巧的鼻子上親了下,柔聲說:“小傻鳥兒,被我親傻了?嗯?”
“......你竟然給我下套子!”
她還以為他忽然變得那么認(rèn)真,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沒想到只是為了趁她不備的時候耍流氓而已。
見面就偷親,還親上癮了!
“流氓!”
唐阮阮氣的轉(zhuǎn)身就走,秦霄快速擒住她手腕兒,“我道歉?!?p> “沒用!”她冷言冷語。
他把快氣爆了的小炸彈強(qiáng)硬的攬進(jìn)懷里,嗓音磁洌:“以后再隨便親你是小狗兒?!?p> 唐阮阮信他才怪,“你當(dāng)小狗當(dāng)慣了!怎么不說你是大狼狗!臘腸犬!”
秦霄忽然收斂了笑,面色緊繃,眼神陰沉的要下刀子,唐阮阮嚇得抬起小手捂腦袋。“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他忽然不情不愿的放開她,“你就不能換個高級點(diǎn)的動物。”
“......”
“罵貴賓豬也比這個詞強(qiáng)。”
唐阮阮整理了下滑落的肩帶,抹了把額頭的汗,心有余悸的喘口氣。
嚇?biāo)懒藝標(biāo)懒耍?p> 剛剛似乎又回到了金盞初見秦霄的第一面,那陰沉爆戾的眼神,貌似要把唐阮阮吃了的架勢。
她心里把這個下三濫的十八代祖宗全都問候了一個遍,卻不敢提再走的話。
一張冰涼的卡片,淬不及防的塞進(jìn)她垂在身側(cè)的小手里。
她愕然的回頭,秦霄正將她拿卡片的小手攥緊了,放在唇邊笑盈盈的親著。
“無限透支卡,密碼是你生日?!?p> ...
秦霄抄著褲兜,筆挺的站在路燈底下,沉冷的眼神,慢慢睇向地上那張靜靜躺著的鉆卡。
他抿唇,思索良久,頃刻濃眉緊皺。
“不要用你的臭錢來侮辱我!”
半個小時前,唐阮阮把銀行卡憤怒的扔到地上,翻刀子眼上樓的那一幕,始終在秦霄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就不明白了,唐阮阮不是缺錢嗎,難道他追女人投其所好,還做錯了?
高檔的皮鞋碾壓在暗紫色的卡片上,秦霄站在樓底下抽支煙,掏出手機(jī),給唐阮阮發(fā)了條短信過去——
“肚子還疼嗎?”
他難得正經(jīng)一回,沒發(fā)帶色的短信,對方卻對他不理不睬。
秦霄又連發(fā)了幾條關(guān)心的短信,都一如既往石沉大海。
最后他按捺不住性子,索性打過去,沒想到唐阮阮直接掛斷。
“......”
瞧不起他?
秦霄心里有什么東西,被這個念頭驅(qū)使著,正在緩緩的拱土萌芽。
而這個東西他很清楚,一旦冒出來,就會排山倒海、雨驟風(fēng)嘯、一發(fā)不可收拾!連血液都要逆流!
他一忍再忍,握著手機(jī)的那只手臂青筋都爆了起來,顫抖著,猛抽幾口煙,才制止住了上樓找她的沖動。
侵略的目光狠狠的盯306宿舍的窗戶,直到熄燈了,他才肯離去。
...
風(fēng)駿股份。
會議室里,安靜如雞,預(yù)算部門兩個白領(lǐng)正在大聲念報表,耳(禽)聰(獸)目(不)明(如)的秦霄忽然聽出一個錯字,頓時大發(fā)雷霆叫人收拾東西滾蛋。
“一群小學(xué)畢業(yè)的廢物,連漢字都他媽|的不認(rèn)識!”
他扯著領(lǐng)帶拍桌子咆哮的樣子,嚇壞了風(fēng)駿所有高層。
緊接著,會議室瞬間變成小學(xué)課堂。
這些高級白領(lǐng)忐忐忑忑,屏息凝神的聽著講臺上的瘋子給他們上課。
“這個字——給我念出來!大聲點(diǎn)!”
秦霄拿著講棍,瘋狂暴躁的懟著投影墻上的生僻字。
高層們一個個挺直了腰板兒,顫抖著朗聲念道:
“瓞(die)——”
“pa——”
一道眼風(fēng)橫掃而過,秦霄猛地盯住角落里念錯了正在捂嘴的老家伙,“你——回去把字典抄寫一百遍!”
財務(wù)部的鄭總被點(diǎn)名批評,這下其他人都不敢再濫竽充數(shù),遇著不會念得,主動舉手。
...
等秦霄折騰完了這群高層,時間早就到了中午。
他大汗淋漓的坐在自己辦公室,臉色陰霾的處理起上午被耽擱的文件。
沒坐兩分鐘,他總覺得哪兒不對勁,渾身被刺扎似的癢癢,胸口更是熱燥燥的不舒服。
“吳憲!你是不是想回老家種土豆!空調(diào)壞了都不知道換!”
一個平板電腦忽然被雙男人的手,捧著拿到秦霄眼皮子底下,吳憲微微彎腰微笑道:“秦總,您的難題,剛剛被我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