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莊凱就按照藥劑使用說明上面的方法,輕輕的在女孩白潔無暇的腳踝上按壓著。
“醫(yī)者父母心,我現(xiàn)在可是醫(yī)生,不可以胡思亂想……”
撇除了心中的雜念,在莊凱輕柔的按壓下,那高分子藥液很快就滲透進了腳踝的皮膚。
“仙姑好多了,謝謝仙姑?!?p> 雖然這種少女皮膚溫潤的觸感讓莊凱很有繼續(xù),但是莊凱可不是那種齷鹺的家伙,看到藥液滲透進皮膚,也就趕緊收手站立到了一旁。
“嗯,施主,您暫且在此地休息一會,先不要穿上鞋襪,等一刻鐘后,血氣通暢再穿,貧道這就先告辭了,等下張道友就會過來……”
少女溫玉般的玉足就這樣袒露在自己的面前,莊凱真心不好意思繼續(xù)呆下去了,反正這時候也不需要她這個仙姑做什么,莊凱趕緊想要溜走,可還沒有等他說完,那個少女卻開口了:
“仙姑,您能不能等一下再走,我想和您打聽一下那個……那個張凱的情況?!?p> 少女的記性不錯,剛才“白衣仙姑”自我介紹的時候提到了莊凱的名字,這個少女已經(jīng)記了下來,但是除了這個名字,少女可以說對莊凱是一無所知。
對于這個無意輕*了自己的家伙,現(xiàn)在少女對他卻是一點的恨意都沒有,反而是十分的好奇,甚至有種讓她不敢承認的期待。
“這個……好吧,施主請問?!?p> 沒有想到這時候女孩子會向自己打聽自己的情況,莊凱在吃驚的同時也是在心里一陣的激蕩,自然很“愉快”的答應了下來。
“仙姑,這個張凱是不是一個出家人呢?他今年幾歲了,可是……可是有了家室?”
見到仙姑答應了下來,少女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問道,如果對方不是一個得道的仙人,少女是說什么也不敢這樣問的。
其實在莊凱離開的那段時間里,少女的內(nèi)心也不知道掙扎了多少次。
莊凱之前的顧慮,少女也同樣存在,畢竟這關系到自己一輩子的清白。
在這個時代,為什么有待字閨中這個詞,就是大戶人家為了防止未婚的少女被人故意輕*了,所以只能一直把女兒關在家里。
因為只要出現(xiàn)這種情況,好的就是捏著鼻子認了,把女兒嫁給對方,要不然女兒也只有一條白綾結束自己。
因為一個被玷污了清白的女子,在這個時代如果還活著,那于女孩自己于家族來說,那是比死了還要難受,而且這個還不關于外界的輿論,作為當事人的女孩自己也無法放開。
“這個,張道友雖然也是天師的弟子,但是還算不上出家人吧,最多只是道門的俗家弟子而已,至于婚配,據(jù)貧道所知,張道友至今未有結親?!?p> 聽到女孩子這樣問,莊凱也是心中一喜,趕緊“如實”回答,他可不想真的被對方認為是一個出家的牛鼻子,哪怕這個時代道士依然可以婚配。
“真的嗎,那太好了……不過……”
聽到莊凱竟然沒有婚配,這個少女臉上一喜,雖然依然害羞,但心中仿佛是一塊大石落地,開心的嬌呼了一聲,不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柳眉一皺,猶豫了起來。
“哦,看施主的樣子,似乎有什么難言之語,如果不介意的話,倒是可以和貧道說說。貧道雖然是出家人,但也是虛長幾歲,或許可以給施主指點一二?!?p> 莊凱看到少女的猶豫,本來激動的心情也為之一緊,趕緊出口詢問起來。
“啊,仙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還是先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和仙姑說一下吧……”
少女這時候也不知道該不該把內(nèi)心的擔憂說出來,但是對方是個得道的仙人,少女想想也無需有太多的顧慮,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說出來。
“……事情就是這樣,仙姑,雖然張凱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女孩子的清白也算是沒有了,您說,我現(xiàn)在除了嫁給他,還能怎么辦?”
說到內(nèi)心的苦處,少女的眼眶一紅,那淚水又要涌了出來。
“哎,施主莫要為難,說實話,這也算是天作之合,張道友未婚,施主未嫁,既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那是天意使然,施主何須悲傷?!?p> “施主的猶豫是不是擔心張道友會否拒絕,這個施主放心,以貧道對張道友的了解,他并非是那種負心之人,加上施主天生麗質(zhì),如此佳人相配,他估計開心還來不及,那有拒絕的道理?!?p> 雖然少女說的莊凱都知道,但是這時候也只能耐心的再聽一遍,等到確認了少女的心思后,莊凱這時候的內(nèi)心更是激動,不過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
“嗯,仙姑,也許張凱哪里有仙姑說項沒有問題吧,但是……但是我就怕我家里面會不同意我們的事情?!?p> 聽到莊凱這樣說,少女情緒有點緩和,但是依然有著顧慮。
“這是為何?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的家人如何會反對,而且聽施主的意思,施主應該也還沒有婚約,那便可以讓張道友請家中長輩前往貴府提親,一切走媒妁之路,合情合理,您的家人怎會反對呢?”
的確,這個時代,只要門當戶對,雙方都是清白之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女方那里還怕男方不這樣做呢,怎么可能反對,除非這個少女已經(jīng)有了婚約。
“仙姑有所不知,我并非普通人家的出身,我其實是……”
少女聽到莊凱的反問,輕咬了一下貝齒,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身世:“仙姑,其實我是當朝的公主……”
“啊,公主,可是當今圣上也不過是弱冠之年……”
莊凱哪里會想到這個少女竟然說自己是當朝的公主,表情也是一滯,但隨之也有些疑惑,因為據(jù)他對歷史的了解,崇禎皇帝現(xiàn)在也才和自己同齡,他的確有幾個女兒,但是除了那個早夭的坤儀公主不知道出生了沒有,哪怕后世傳說里很有名的長平公主也要兩年以后才會出生,可是眼前的少女最多比朱由檢少一兩歲,怎么看都對不上號啊。
“仙姑,我的封號是樂安,乃是當今皇上的妹妹?!?p> 看到仙姑的表情,少女哪里會看不出對方所想,趕緊把自己的封號說了出來。
“樂安公主,朱徽娖,啊,您竟然是當今皇妹,貧道失禮了。”
對明朝十分了解的莊凱怎么會不知道這個樂安公主是何許人,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非禮”了崇禎皇帝的妹子,這可就差點把他給嚇尿了。
那可是公主啊,崇禎皇帝最寵愛的妹妹,還沒有之一,想想如果自己有妹妹,然后知道他被一個賊頭賊腦的家伙給非*了,那自己絕對和對方拼命。
更何況崇禎是誰,本來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家伙,又是個新君,如果讓他知道了這種“家丑”,別說同意把女兒下嫁給莊凱,不把莊凱一家子剝皮充草,那就算是一個明君了。
“可據(jù)我所知,公主殿下不是和宛平鞏家已經(jīng)有了婚約了嗎?”
在明史中關于樂安公主的記載并不詳盡,不過在那寥寥數(shù)筆當中,莊凱卻知道這朱徽娖(又名朱徽媞)是在魏忠賢掌權的時候才被封的名號,之后便下嫁給了宛平的鞏永固,所以也沒想很多,直接就脫口而出。
“??!這件事情已經(jīng)傳出去了嗎?可是皇兄只是告訴我,有這個意思而已,還沒有下詔書,沒想到這鞏家人竟然把這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這下可如何是好,這鞏家人真是該死!”
聽到“仙姑”這樣說,朱徽娖也是柳眉緊鎖,又是生氣又是擔心起來。
她根本沒有想到,這只是莊凱憑借一點的歷史資料,自己的臆斷而已,還以為是那鞏家人大膽妄為,為了造成既定事實,四處宣揚這件事。
畢竟連仙姑這種隱居深山的得道高人也都知道了,那如果皇家這時候改變主意,那她的清白還要不要了。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這鞏家人真的是很該死的,這種事情說小了是妄揣圣意,說大了便是欺君罔上了,但不管是哪一種,都是欺君的大罪,沒想到這鞏家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作為皇室的一員,朱徽娖恨不得現(xiàn)在就讓皇兄將這鞏家人全部捉拿起來。
“施主勿要生氣,原來是貧道誤會了?!?p> 看到朱徽娖這樣子,莊凱哪里不知道自己又搞了烏龍,在不好意思的同時心中也是莫名一喜。
“誤會,仙姑,這是為何?”
“呵呵!施主,貧道乃是方外之人,這世俗的事情,貧道怎會知道呢?只是剛才施主問及婚緣,貧道便掐指一算,卻無意將公主命中的幾種因緣之一給說了出來而已,而并非是鞏家人將這件事情傳揚出來了,所以公主也不需要擔心這件事情會污了公主的清白?!?p> 莊凱總不能把這件事情實話實說吧,也只能夠用算命的說法來搪塞過去,反正他現(xiàn)在身份是一個得道高人,能掐會算,這倒是說的過去。
“哦,原來是這樣子啊!那還好,不過這樣說來,難不成那鞏永固你真是我的命中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