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也太不把你當外人了!”成炳順最看不慣金晟恩一副理所當然的拽樣,以為自己當過一世王,就真拿自己當做是普天之下最崇高的存在了?
“金佑呂,你別忘了,你的王朝早已覆滅,你已不是什么王了,總‘本王、本王’的自稱,會惹人笑話的。”
成炳順碎碎念著,打開了電視。
“……據(jù)報道……漢江之上出現(xiàn)罕見奇光……”屏幕滋啦滋啦的,說一句閃一會兒,接收很不穩(wěn)定
“我去,信號咋回事?”
李為河奪過遙控,剛要按關(guān)閉,屏幕里清晰的打出漢江上光波。
三人都愣住了。
成炳順驚訝道:“忘川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兒?”
“姬笑芊!是姬笑芊偷走了忘川以及奈何橋。”
李為河直接否認,“不可能,她一個肉眼凡胎怎么可能會有法力盜走地府輪回圣物?”
“不可能?那我問你姬笑芊在哪兒?”
“你問我?是你私自帶走了姬笑芊,她現(xiàn)在失蹤了你找我?哼!別拿你的那些小伎倆在我這兒虛情假意,說不定是你把她藏了,還來人間逼問我,讓我以為我欠你的!”
“李為河!你別太過分!”
“好啦!你們兩個別吵了,有空吵來吵去,還不如想想法子將忘川水引回地府?!?p> 水流愈加湍急,水中的姬笑芊迷迷糊糊的,飄啊~飄啊~,飄著飄著,水上出現(xiàn)了一座木橋,隱約的流水之上,一個人撐著紅色的傘立在橋欄桿處。
姬笑芊閉上了眼,繼續(xù)做著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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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將盤子里的米糕全吃了,打著嗝推開房間木門。
她想了想,會不會公主在馬場觀賽?公主先前不是說嘛,將軍小世子邀她去看他與朝鮮國王世子的騎射比賽,公主沉不住氣,肯定不會錯過了解將軍世子的機會。
她搖了搖頭,踏上云霧,飛去馬場。
馬場上,人并不多。
空曠的場地,也就站著幾個馬司以及五六個侍候主子的奴才。
看來,這并不是什么驚動朝廷的重要賽事,不過是小孩子間胡亂的嬉鬧。
放眼馬場,公主殿下并不在呢。
“駕……駕……”
“欸!那個人……”
侍者第一眼便望見了馬背上英姿颯爽的金佑呂,心下一喜。
這比賽是將軍世子與王世子的較量,旁邊的……那個傲視同儕的小世子……哎——哪兒都有他,見他就煩!咦?那么世子旁邊的他不就是王世子金佑呂了嘛?
果然還是金佑呂與公主殿下最相配!
“小世子是不是覺得,這場比賽勢在必得?”
“不敢當,在下只是不太喜歡向?qū)κ质救??!?p> 侍者聽著小世子的狂妄之語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思,他當他是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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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上的人不動,而姬笑芊仿佛很快就要被沖走了似的,她的身子在水中上下起伏。
“芊芊”橋上的人叫了她一聲,聲音清晰的傳進姬笑芊的耳朵。
姬笑芊聞聲,緩緩睜開了眼。
她觀望著橋上的人,那人一身白色,只有在那紅色的油紙傘的陪襯下,那人才沒有顯得太過單調(diào)。
白色,身著白色,在中國古代只有喪事才會那樣打扮,而那人的服飾,像極了古代裝扮。
莫不是……cos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