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我的貼身小太監(jiān)
簡秋被許繁拉著一路往外拖著走,臉上的表情極度的不情愿。
奈何她這點(diǎn)力氣對許繁來說,就和蚊子撓癢癢一樣。
正在外面尋找簡秋,不想驚動皇上的小太監(jiān)和張御廚看到兩人出來,頓時心中一涼。
完了,這該死的太監(jiān)果然闖到皇上所在的房間去了,還被抓了個現(xiàn)行。
現(xiàn)在等待他們的,就是疏于看守,還放任小賊進(jìn)入的大罪。
所有人都在瞬間跪倒在地上,將頭伏至地面,身體都在瑟瑟發(fā)抖著。
只求皇上能看在往日勤奮工作的份上,能饒了自己一命。
簡秋看著那些抖的跟鵪鶉一樣的人,頓時覺得自己比起他們來說,已經(jīng)好太多了,至少在劍架在脖子上的時候,還敢躲。
可看這跪倒在地的幾人,連呼吸都幾乎聽不到了。
“你們干什么?”原本心情愉悅的許繁在出來的一瞬間氣場全變,他一臉的威嚴(yán),目光凌厲的掃向跪倒在地的幾人。
大家都都不敢說話,張御廚在后面不著痕跡的推了王總管一把,直接將毫無防備的他推的身體往前面一拱。
頓時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王總管的身上。
“說!”許繁大喝一聲,把原本就在抖的幾人嚇的更是凄慘了。
簡秋怕再這樣嚇?biāo)麄?,估計他們得直接癱在地上了。
“啟,啟稟皇上,小秋子她,差點(diǎn)放火燒了御膳房。”王總管終于說了出來。
一句話被他說的磕磕碰碰的,就像是在石子上滾了幾個圈一樣。
許繁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手依舊緊拉著簡秋的手,幸好衣服袖子夠?qū)挻?,將兩人的手遮了個嚴(yán)實(shí),否則還不知道被跪著的那些人看到,得受多大的驚嚇呢。
“火燒御膳房?”他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簡秋,眉毛微挑,似乎是對此非常的感興趣。
簡秋直接側(cè)過頭去,決定不再看他。
許繁示意王總管繼續(xù)說,他那一副聽的津津有味的樣子,是極少會在人前出現(xiàn)的神情。
王總管一直低著頭,也沒敢看許繁和簡秋兩人的互動。
他趴在地上,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包括小伙子擅離職守的事,還有私自跑進(jìn)寢殿的事。
但是當(dāng)許繁聽到,他們準(zhǔn)備對簡秋爛用私刑時,周身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跪趴在地上的幾人以為皇上是對簡秋的行為在發(fā)怒,完全沒有能夠?qū)徱暫米陨怼?p> 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一個不小心就腦袋不保。
世界仿佛靜止了一個世界,跪著的幾人都憋著氣,臉都要漲紅了,身體一直在抖著,愣是不敢發(fā)出一丁點(diǎn)的聲音。
“你們都下去吧,該干嗎干嗎?!痹S繁嫌棄似的擺了擺手,只覺得這幾個人在這里礙眼極了。
幾人眼中都出現(xiàn)了驚詫的神情,皇上今天這么好說話?竟然對他們私闖寢殿沒有一點(diǎn)懲罰?
叩頭謝過后,幾人自地上爬起,而后低垂著頭往外退去。
就在這時,王總管竟然看到簡秋一直都站在皇上身旁,她臉上甚至還出現(xiàn)了一絲嫌棄。
唉,可惜了,這么俊秀的太監(jiān),估計是看不到她的明天了。
許繁打量著簡秋,就在幾人快退至門口時,再度開口道:“以后小秋子就跟著朕了,她有什么吩咐你們都要照做。還有,今天你們抓了她,扣你們一個月的俸祿以做懲罰?!?p> 正準(zhǔn)備跨過門檻的幾人都抬著一只腳,聽到這里一個踉蹌,團(tuán)團(tuán)摔倒在門口。
沒有再去理會那些人的反應(yīng),許繁直接強(qiáng)拉著簡秋往里走去。
簡秋努力的想要掙脫,可是被許繁捏著手腕,有種絲毫使不上勁的感覺。
掙脫無效,她只好大聲喊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停下腳步,許繁認(rèn)真的看著她:“你既然是我的貼身小太監(jiān),自然得好好的伺候我啦。”
伺候你?給你臉了是不!
“想都別想,要不你還是直接砍了我得了。”簡秋微微閉上眼睛,一副我就等著死的模樣。
反正遇到他就沒什么好事,任務(wù)失敗就失敗了,要知道得到的那條內(nèi)褲害的她想死的心都有。
自己都拿的什么鬼獎勵。
許繁將手輕輕的搭上她的臉,然后微微劃動了一下。
簡秋只覺得內(nèi)心毛毛的,看著他那認(rèn)真而溫柔的眼神,她覺得自己也要向那幾個跪著瑟瑟發(fā)抖的人靠近了。
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對于她來說,都是一種恐怖。
對于林開救她的那點(diǎn)感動,從在現(xiàn)實(shí)世界看到許繁的那一刻起蕩然無存。
偷自己裙子的猥瑣男!
這是簡秋現(xiàn)在對許繁的第一直觀印象。
“你拿了我的東西,就想這么輕易的走掉?”許繁靠的她更近了,溫?zé)岬臍庀⒅苯訃娺釉谒哪樕稀?p> 簡秋的臉由青變紅,沒有說那個獎勵還好,說起那個獎勵。
還他的東西,簡秋好想把屬于他的東西給他甩到臉上去。
奈何系統(tǒng)里的獎勵得積累三次才能取出,否則她現(xiàn)在就給他糊一臉。
“你,到底想怎樣?”來自于簡秋弱弱的聲音,且隨著許繁的越發(fā)靠近,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后似蚊子叫一般,差點(diǎn)都聽不見。
看著她死死閉上眼睛,臉上帶的驚嚇而緊張的表情,沒有再逗弄她,許繁拉著她繼續(xù)往前走去。
來到之前所在的房間,浴池里的水溫度尚存,冒著絲絲熱氣。
許繁將雙臂張開,而后一臉平淡的看著簡秋。
“干什么?”
“既然是伺候我,當(dāng)然就得伺候徹底,我正要沐浴就被你闖進(jìn)來打斷,現(xiàn)在自然是要把未完成的事給做完。所以,你得幫我脫衣,然后給我洗澡,最后再給我更衣。”
每說一句話,簡秋的臉就紅上幾分,最后就連耳根都紅透。
就像李詩韻說的,她談過兩次戀愛,可是連牽手的機(jī)會都沒有給人家。
與她最親密的異性除了小時候的父親就是眼前的許繁了。
他牽過自己,也抱過自己,可那些簡秋都可以只把它當(dāng)做是一種禮儀。但讓她給他脫衣服,還特喵的要伺候他洗澡!
“你怕是個智障!”這話她只敢要心里面想想,卻不敢說出來。
許繁依舊張開雙臂等著,簡秋閉上眼睛,手慢慢伸向他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