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青禾,其他公司和衛(wèi)視也在準備著關(guān)于第二屆“華夏杯”事宜。
這次的舉辦地放在湘南市,時間依舊是12月31日。
官網(wǎng)上入圍的名單已經(jīng)公布,去年大贏家何老師依然是憑借著《大本營》,《大偵探》占了一席之地。
汪,孟兩位也沒有缺席,靜姐則是節(jié)目變動,今年沒有看見。
道雨社郭老師憑著新一季的《喜劇人》入圍了大賞和最佳節(jié)目獎。
而去年沒有進入的《好聲音》也出現(xiàn)在候補一欄,這讓網(wǎng)絡上出現(xiàn)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當然,其中也少不了黃雷老師,只是節(jié)目從《街頭美食》變成了《奔跑吧!》
媒體們已經(jīng)開始提前猜測,到底最終誰能笑到最后,由他們發(fā)起的投票顯示,超過35%的票數(shù)投給了《奔跑吧!》
可以說,這款今年贏了口碑,收視,眼球的節(jié)目儼然成為大熱門。
不僅是黃雷,彭晏和蒂洛兒入圍綜藝新人獎,小撒則是優(yōu)秀獎候補。
整個節(jié)目大大小小入圍七項,也是所有參賽者中最多的。
所有成員免不了被各種媒體騷擾,連著蘇巖都接了好幾個想要采訪的電話。
其他倒是還好,隨便找個理由打發(fā)了,自己的母校燕京戲劇學院,也發(fā)來了邀請,讓他做個演講。
還是當時自己的導師張教授親自來電,只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為此,還特地和黃雷取經(jīng),畢竟人家是多年的老師,經(jīng)驗豐富。
對方也沒藏私,在《一日三餐》這幾天的錄制空閑里,有時間就拉著他說道,蘇巖自己也找了個小本子,滿滿的寫了好幾頁。
待到錄制結(jié)束,和父母打了聲招呼沒有回家,蹭了黃雷的車趕往機場,他也要回去看看老婆孩子。
一路上,蘇巖都對著小本本念叨著,看的黃老師直發(fā)笑。
“小巖,你這對著大明星,指揮上百人的隊伍都不怵,怎么弄個小小的演講,還是毛頭小子們,就這么慌呢。”
蘇巖放下本子有些無奈。
“這不一樣,到了學校,總想起當年學生時期,莫名就緊張,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而且,我就一個小導演,談不上啥榮歸故里,他們的心態(tài)其實我也經(jīng)歷過,覺得只要畢業(yè),就能天高任鳥飛,干出一番事業(yè)。
沒有能做成電視或電影導演,感覺自己沒這資格去講課。”
“你這我可得說道說道?!秉S雷表示不同意:“難道綜藝導演,廣告導演,mv導演就不是導演了嗎?
在我看來,職業(yè)并沒有貴賤之分,只有合適不合適。
也許讓你去拍電視劇,撲的一塌糊涂也不一定,讓你去寫小說,可能最后完本了連個盟主也混不到。
想想看,你真去拍電視電影了,那這幾個節(jié)目是不是就無法出現(xiàn),那得多大的損失。
年輕人眼高手低很正常,你盡管說,能否聽的進去,那就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事。
老師讓你去做演講,無非也是告訴這些個學生,不要鉆牛角,找到適合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每年那么多不同專業(yè)的畢業(yè)生,哪有都能如意,大部分最終還是做了其他?!?p> 蘇巖點點頭:“我明白了,謝謝黃老師?!?p> 然后也不再執(zhí)著于流程,大家談論些輕松的話題。
“你是明天下午的行程吧,干脆在我家住一宿,嘗嘗你嫂子的手藝,多多也還記得給她帶零食的叔叔。”黃雷建議道。
其實蘇巖是不太愿意去打攪,畢竟自己是個外人,就算平時關(guān)系再好,吃個飯就得了,住一宿就太麻煩對方。
所以干脆的拒絕,實話說了出來,黃雷笑罵了幾句,也就不再勉強。
“話說老胡最近在忙些什么?怎么感覺好久沒見到他了,就通過幾次電話?!?p> 蘇巖轉(zhuǎn)移了話題。
“他啊,在戛納呢,參加電影節(jié),還是第一次。
這不是演了部電影,和劇組一起去的嘛?!?p> “啥時候去的?”
黃雷回憶了下:“就這幾天吧,前一段時間電影殺青,他自己又背了包去旅行了。
這一年也是辛苦他了,電視劇,電影幾乎沒停過,為了這部參賽電影,還曬黑了不少。”
“誒,那他怎么連說都不和我說一聲,真不夠兄弟?!碧K巖生氣。
黃雷想到什么,在那哈哈笑了一會。
“你好意思嗎,老胡和我說過,晚上十點給你打電話,說他要出國了,想問問你需要帶什么,接結(jié)果你愛理不理的,后面就直接給掛了,還關(guān)機,氣的他不要不要的?!?p> 這下輪到蘇巖不好意思,原來那天還有這樣的故事,難怪說這幾天給老胡發(fā)微信,都不帶回的,也真是小氣。
想了想,讓黃老師給自己拍了段小視頻,道歉的那種,最后還筆芯。
機票的話是黃雷經(jīng)濟人給訂的,都是商務艙,主要是怕引發(fā)不必要的麻煩,進候機室前,他特地帶上了口罩和帽子。
還開玩笑的問蘇巖要不要。
蘇巖一臉嫌棄:“我就算了吧,就怕裝明星被拉著,摘下口罩對方來句'你是???'那得多尷尬?!?p> 這話說出,不僅是黃雷,邊上的經(jīng)濟人也是忍俊不禁。
兩個半小時,飛機就晚點一小會,在夜里九點多鐘,三人到達了燕京。
蘇巖繼續(xù)蹭車到了市中心,婉拒了對方的再次邀請,告別后,撥通了個電話。
“你好,我是蘇巖?!?p> “噢,噢,蘇老師您好,我是17屆謝文廣?!?p> “我知道,教授都和我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燕京了?!?p> “?。∧谀?,我馬上去接您?!?p> 對方?jīng)]想到蘇巖提前到來,而且連個招呼也沒打,有些慌張,這接待任務自己可是打敗了好幾個競爭對手才得到,結(jié)果立馬捅了這么大一簍子。
“不用了,燕京我熟的很,已經(jīng)到市區(qū)了,就是跟你說下?!?p> 見到蘇巖如此好說話,謝同學稍稍放下心來:“蘇老師,您現(xiàn)在離學校近么,這里可以給您安排個房間,就是西門邊上招待所,我馬上去打個招呼,您過去的話直接報名就行?!?p> “那行,我大概半小時到那。”
“誒好勒?!?p> 這時候打車也不方便,直接上了公交,反正行李也就一小包。
至于同學說的那個招待所,可是有點不一般,是蘇巖母校用來專門接待用的。
學生時期有幸進去過,完全不亞于星級酒店。
(ps:感謝各位,下周上六頻)
月亮有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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