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志成一聽溫瓊枝這話,輕咳了一聲,“瓊枝,你也別多想,你媽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就是擔(dān)心你,咱們不說這個了,咱們回家?!?p> 溫瓊枝點了點頭,一路上,三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居然有些尷尬。
回到家里,溫瓊枝從兜里摸出來兩個布包,一個包著靈芝,一個包著人參,遞給陸母,“媽,這個靈芝和人參給你,是我在山上遇到的,就為了挖這兩個東西,我才去了一天?!?p> 陸母和陸父驚呆了,“瓊枝,你又見到人參了,還是這么大的,喲,這須都是一根沒有斷的,這可值錢了?!?p> 溫瓊枝笑呵呵的道:“那大山里到底是寶貝多,比咱家后面那小山東西多的多呢……”
“呀,瓊枝,你受傷了?”
溫瓊枝話還沒有說完,陸母驚了一下,忙拉著溫瓊枝,要掀起她的衣服看。
之前在外面,天黑看不到,這會兒回到家里,燈光下一照,這才發(fā)現(xiàn)溫瓊枝身上居然有血跡。
溫瓊枝也是一驚,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這才想起來,肯定是她在空間里殺那野豬時把血跡濺到上面的。
她忙解釋說:“媽,沒事兒,我沒有受傷,我就是摘這棵靈芝的時侯,不小心把手磕破點皮,那什么,我身上都是泥土,我先去洗澡了?!?p> 她不敢多說,生怕再多說一會兒,她就該穿幫了,唉,這空間的事兒不能告訴家人,就要一直說謊。
可是說謊并不是她強項啊,太難了。
她嘆了一口氣,去廚房燒水,準(zhǔn)備洗澡。
陸父和陸母則回到自己屋里,準(zhǔn)備休息了。
老兩口躺在床上,陸父責(zé)怪道:“你路上說那些話干什么,你看弄的一家人都不高興?!?p> 陸母自己其實也覺得說錯話了,但是她不說心里又難受,她不能看著自己兒子頭頂綠油油吧,兒子不在,她自然是要看好兒媳婦兒的。
“之前你不也擔(dān)心嘛,她那么晚不回來,之前還一直吵著要離婚,不就是擔(dān)心她跟人跑了,現(xiàn)在又說我。”陸母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陸父嘆了一口氣,“這不,王涵不是捎話回來說是她去山里,路上不好走,回來晚了么,咱們也去見到了,你還說那些話干啥?”
“那我哪兒知道她是不是跟王涵一起去的山里。”陸母咕噥了一句。
陸父嘆氣,“如果她真跟王涵有啥,會讓王涵捎話回來么?你這豬腦子。”
“我就是豬腦子,怎么地了,我還不是為了陸沉,陸沉常年在外面東奔西跑的,娶個這么漂亮的媳婦兒,誰不擔(dān)心啊,我瞅著瓊枝是越發(fā)的漂亮了,要是跟人跑了,咱們陸家多得不償失啊……”
“行了,行了,趕緊睡覺吧?!标懜敢矐械迷俾犼懩傅脑?,翻了個身,背對著她睡了。
陸母氣哼哼的也轉(zhuǎn)過身,給自己老公一個屁股。
早上一醒來,陸父拿著煙袋一邊抽煙,一邊像是想到了什么跟陸母說:“昨晚那事兒別跟陸沉說,省得他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