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有股淡淡清香,混著淡淡的煙草味,奇跡般融合在一起令人聞起來覺得十分舒心,就像是有癮一樣,讓人無法自拔,想要永遠沉溺。
“抱歉?!痹S禾安低下頭不敢再看,輕聲道歉,繞開他就往外面走。
她心跳突然加快,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張青澀卻帥氣的臉,這么多年過去,他的模樣她已經(jīng)記不大清楚了,可下意識就會想起。
她心中大亂,想起林祀穆說是傅景琛帶走的她,原本以為是林祀慕污蔑她的借口,她現(xiàn)在突然很怕很怕是真的。
傅景琛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淡淡開口,“想要去哪兒?繼續(xù)被人當傻子一樣取笑羞辱?”
“許禾安,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這樣軟弱可欺?!?p> 他的聲音雖輕,可卻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仿佛是這世間萬物的主宰,言辭里的輕嘲就仿佛是一把巨錘,將她砸得粉身碎骨。
讓她震驚而不敢去想的結果被他狠狠甩在她面前,告訴她她沒有認錯人。
他就是傅景琛,那個眼睜睜看著她一邊哭喊著一邊追在他車子后面,卻不管不顧仍舊將她拋下的傅景琛。
多年未見,再見時他已是傅家繼承人,傅氏集團掌權人。而她卻淪落到給別人陪酒、被人任意取笑羞辱的地步,狼狽不堪。
許禾安捂著臉甩開他的手,聲音細若蚊蠅,“你認錯人了?!?p> “許禾安!”傅景琛動了氣,剛想要說什么,就見她跑著進了那間讓她備受欺凌的包間。
她一推門進去,那些男人都攬著女人們起身向各位互相道別,臉上都掛著猥瑣而狡猾的笑容,滿滿都寫著“老子要去干事兒去了”。
就連顧衍明身后也跟著一個,看模樣和她差不多大,身上沒有風塵氣,應該是個大學生。
只有剛開始灌她烈酒的那個男人,身邊沒有人。
瞧她來了,所有男人都朝著她一臉壞笑地看向那個男人,“程老板今天可是要享福了??!這么靚的貨還是老顧有本事弄得來?!?p> “哎,瞧你說得什么話!是這丫頭命好,能討得程老板喜歡?!鳖櫻苊鲾[擺手,喝了不少酒的他臉紅脖子粗,戴著眼鏡一臉的文化相也掩不住他眼底的精光,把許禾安往程振國面前一推,就像是交易貨物一樣,讓對面驗貨。
許禾安再傻也不會傻到這樣還聽不出他們話里的意思,登時怒瞪著看向顧衍明,“什么意思?不是說好我只是來陪大家喝酒喝得開心嗎?”
“你酒也沒有陪得大家開心,沒喝幾口就躲廁所里去了!程老板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現(xiàn)在給你一個好好伺候程老板的機會,你要是能把程老板伺候得開心了,你要多少錢程老板給不了你?”
顧衍明笑著搖搖頭,“這孩子,怎么就這么呆呢,一點都不聰明!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p> 轉而看向程振國,“振國啊,這丫頭還是個雛兒呢,你可要好好照顧?!?p> 程振國看出許禾安的抵抗,伸手鉗制住她的手腕,笑著道:“放心吧,這丫頭跟了我只有享不盡的富貴。”
“顧衍明!你還是個人嗎?我可是你……”
“閉嘴!不是你求著我?guī)湍愕膯??你還想不想給你外婆治???你再多說一句,我現(xiàn)在就叫人把你外婆從醫(yī)院扔出去!”
不等許禾安說完,顧衍明就厲聲呵斥住她,說完之后怕她不從,又在她耳邊威逼利誘道,“你放心,程老板沒有老婆,你跟了他以后好好伺候,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外婆也能治好病。
你要是真有那個福氣讓他娶了你,你以后還要哭著來感謝我孝敬我!”
“你要是敢不從,把我們的關系說出去,我就讓人捅死你外婆!”
九命貓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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