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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江湖之邪靈的詛咒

第七十八章 查案黑夜社

七彩江湖之邪靈的詛咒 馬洛馬洛 2596 2019-08-04 12:05:30

  從逍遙鎮(zhèn)離開之后,蘇全帶著刑部的人,來到了江都城,到了西城門,詢問了城門吏之后,直奔陳家錢莊方向而去。

  走進(jìn)陳家錢莊,吩咐伙計,把掌柜叫了出來,錢莊掌柜姓錢,人稱錢掌柜,因為長得肥頭圓臉,體重嚴(yán)重超標(biāo),也被戲謔地稱為錢大胖子,蘇全把刑部腰牌亮出來之后,將銀票和畫像擺在錢掌柜的面前,指著畫像說道:

  “此人是朝廷通緝的要犯,我們從他身上搜出了出自貴號的這張銀票,按照按照上面顯示的發(fā)行日期,就在這個月,料想此人最近來過,你對此人可有印象?”。

  “此人面貌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本店每日來往的主顧,不下千人,對畫像上的人,確實沒有半點印象,還望官爺見諒”,錢掌柜說道。

  “我需要查看最近半個月的賬冊,還請掌柜地配合”,蘇全沒什么表情地問道。

  “官爺,翻看賬冊作甚?”,錢掌柜換了一種語氣問道。

  “看賬冊上是否有可疑的人,或許此人的身份信息就被記錄在賬冊之中,還請掌柜配合我們刑部辦案,少問!”,蘇全指著畫像說道。

  “官爺,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們錢莊的流程,暫且不說這張面額中等的銀票,究竟此人自己的名義開具的還是他人給他的,出于保護(hù)主顧隱私的考慮,賬單上記錄的名單基本上都是匿名,如果官爺想根據(jù)賬冊上的名單找出線索,似乎不太可能”。

  “你這個錢莊掌柜,莫非是在忽悠我這個門外漢不成,既是匿名,那取錢的時候,又有何憑證?”,蘇全神情有些不好看了。

  “當(dāng)然還有密鑰,所謂的密鑰,可以是詩文詞句,也可以是一些信物,二者想加,既是憑證”,錢掌柜不慌不忙地回復(fù)道。

  “這名單,存儲數(shù)額以及秘鑰,可是分開來記錄的”,蘇全又沒什么表情地問道。

  “為了保護(hù)主顧的隱私還有安全所見,這自當(dāng)是常規(guī)的操作”,錢掌柜頷首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只消將那記錄名單的賬冊拿來給我查看,這樣總不至于泄漏你們主顧的隱私吧!”,蘇全反問道。

  “這........”。

  “別再給我支支吾吾了,趕緊把名單拿來給我,別耽誤老子奉旨辦案”,蘇全發(fā)出了無名的怒火。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陣的騷動,停下了一頂黃燦燦的轎子,從轎子里面下來一個人,此人穿著雍容華貴,氣勢逼人,緊接著傳來了一個響亮的聲音:“王爺駕到”,原來是鎮(zhèn)東王爺來了,只見王爺大踏步走了進(jìn)來,走到蘇全的身邊,用輕蔑地口吻說道:“報上名來”。

  “下官,刑部侍郎蘇全,見過王爺”蘇全說完,其他刑部的人附禮:“見過王爺”。

  “你這刑部侍郎,跑到我江都城作甚!”,于是蘇全把奉命捉拿黑衣社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循著線索來到陳家錢莊,尋找線索的來由講了一遍。

  “就憑一張錢莊的銀票,你就要查錢莊的賬冊,簡直是荒唐可笑!”,鎮(zhèn)東王爺呵斥道。

  “王爺,下官也是奉旨辦事,還請王爺體諒”,蘇全說道。

  “體諒個屁,你依旨,依誰的旨?”鎮(zhèn)東王呵斥道。

  “奉太后的懿旨”,蘇全畢恭畢敬地說出了這五個字。

  “迦南風(fēng)這個老女人,管得可真夠?qū)挼摹?,?zhèn)東王用輕蔑地語氣說道。

  “請王爺,注意措辭為好,太后的名諱不可如此稱呼”,蘇全說道。

  “蘇大人,你可好是衷心!只是不知道你是更衷心于皇上,還是對更衷心于那迦后”,鎮(zhèn)東王說道。

  “下官,也只是奉上級命令辦事而已,王爺說的話,下官實在是聽不明白,也聽不過來”,蘇全說道。

  “你走吧,懶得與你啰嗦,你給我記住了,這錢莊的事務(wù),牽涉甚光,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不是你想查就能查的,要是有了確鑿的證據(jù),也得事先經(jīng)過本王的允許,才可查看,聽明白了嗎?”,鎮(zhèn)東王說道。

  蘇全聽王爺這么一說,也只好照辦,江都城畢竟是王爺?shù)牡乇P,要是把他給惹毛了,甭說是查案了,就連城門都進(jìn)不了,蘇全向鎮(zhèn)東王辭退之后,琢磨著:這鎮(zhèn)東王爺怎么會突然就過來了?必定是有人通的消息,奇怪的是鎮(zhèn)東王還真就趕過來了,一個個小小的錢莊,何須勞煩堂堂地王爺親自前來,料想其中必定有什么貓膩,可眼下王爺既然已經(jīng)發(fā)話了,也不好再去撞槍口上。

  只能是循著嫌煩留下來的第二條線索,前往煙柳之地查探一番,而江都城最有名氣的煙柳之地,當(dāng)屬青樓一條街不可了,說到這青樓一條街,燈火通明,夜夜笙歌,在登徒浪子看來,那簡直就是天上人間的一片樂土。

  與此同時,行衣派少主華石處理二位至親的后事的時候,知縣帶著師爺前來吊唁,除了說了一些節(jié)哀之類的安慰之詞之外,還與華少主說起來刑部侍郎蘇全,奉旨查辦黑衣社的事情,并把昨日他們在黑衣社死尸上獲得的一些線索以及他們前往江都城陳家銀號查探的事情,跟華石說了個大概。

  陳忙三人或許是出于道義還有同情抑或是正義感,就留下來幫助華石處理后事,對外多了一個身份-華家的遠(yuǎn)方親戚,這是前來吊唁的人問起的時候,華少主隨口一說而已,對于這個新加的身份,一開始真沒當(dāng)回事兒,后來慢慢地感情上,竟然產(chǎn)生了一些變化,真把自己當(dāng)成是華家的遠(yuǎn)親了,從前前后后處理后事就能看出來。

  陳忙三人留下來,對華少主來說,有著別樣的意義,那就是有了幾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關(guān)于這傾訴的對象-找下人可是不成,代溝太深了,并沒有什么話可說,必須是身份對等的人才行,而人在巨大的悲痛之時,能有幾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實在是太有必要。

  華石在處理后事期間,連夜給遠(yuǎn)在邊塞的父親-行衣門掌門華山,寄去了一封家書,將家里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告知于父親,希望,當(dāng)父親看到這份信的時候,能夠撐得下去,事實上,當(dāng)行衣派掌門華山收到兒子寄來的這份家書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已經(jīng)知道夫人與兒媳遇害的事實,一個他親眼所見的事實-寄過來的兩個人頭。

  “不知三位兄臺,下一步有何打算?在下準(zhǔn)備動身前往江都城,查詢黑衣社的下落”,華石問道。

  “那巧了,我們也是去往江都城,華兄,何時動身,我們也好一起結(jié)伴而行”,陳忙說道。

  “明日一早出發(fā),既然如此三位兄臺也有同行的意愿,那在下這就給三位安排馬匹”,華石說道。

  陳忙三人謝過了華石,想起步行于此,又是暴曬又是吃灰的,有馬車可以坐,自然是再好不過的安排。

  來到江都城之后,陳忙三人與華石各有各的事情去辦,只好暫時地分開,不過他們約定好晚上在某一家酒樓碰面,陳忙與孜然要陪著藍(lán)天,去學(xué)城駐江都城的辦事處,華石則要去陳家銀號江都分號,

  學(xué)城辦事處,位于城南,與國子監(jiān)一街之隔,周圍分布著一些大大小小的書院與書店,其實,學(xué)城駐江都城的辦事處,亦是一座書店,一來辦公,二來經(jīng)營,賺些錢財,有些消遣,也不至于整日無事可做,無聊透頂,這江都城的學(xué)城百姓本就不多,這座辦事處很是清閑。

  陳家錢莊則在城中,靠近震東王府的位置,華石走進(jìn)錢莊,詢問刑部的人,何時來過,得知上午來過,即出,直奔青樓一條街而去,華石猜到刑部的人,會去那里尋找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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