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瞧瞧你,”蔣友龍笑著打趣她,“你已經(jīng)有御姐的風(fēng)范了!”
“真是想不到,”秋雨感嘆,“我們這小院兒里,居然出了你這號人物!”
“我早就說過,大肖不是普通人!”小泥鰍驕傲的樣子,讓人心頭一熱。
白默喝了一口酒,抿了抿嘴,問:“怎么不見云生?”
“他啊,”蔣友龍擼著串兒,皺了皺眉頭說,“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就是不見人影!”
“我昨天聽我媽說,”小泥鰍瞥了一眼白默,說,“他這幾天好像又要去泰國?!?p> 白默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眉頭緊皺。
“我就說不能告訴你吧,”小泥鰍炸了眨眼,咧嘴道,“看把你氣的?!?p> “你們倆真是瞎操心!”蔣友龍搖頭嘆道,“云生一個牛高馬大的大男人,還能不如你們倆?”
“阿姨聽誰說的?”白默沒有搭理他,又問小泥鰍。
小泥鰍癟了癟嘴,笑:“街邊賣紅豆糕的大嬸?!?p> 這是什么操作?白默疑惑地看著她。
小泥鰍忙解釋道:“那個大嬸的兒子是包子,包子你知道的,他成天跟著云生,這話應(yīng)該不假,哎,你干嘛去!”
她還沒問完,白默已經(jīng)快步往前,直奔小院里去。
云生不在家,莊叔叔和肖姨正在看電視,見她來了,一臉尷尬。
“莊叔,云生呢?”白默問他。
“他這幾天去廣西出差。”莊叔叔說。
白默去了他的臥室,行李箱還在,衣服也都沒收拾,護(hù)照還在抽屜里。
她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要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不知道怎么的,連電腦都沒關(guān)就走了。
白默湊上前去,打算替他把電腦關(guān)了。
可一打開來,就是他的郵箱。
雖然這有點兒不道德,但白默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生氣。
這個家伙的郵箱里,塞滿了郵件。
首當(dāng)其沖就是她的獵手朋友,說是那邊已經(jīng)談妥了,愿意和他簽約,最快年底就可以參加聯(lián)賽。
白默是徹底不淡定了。
哪里有人大路不走要在刺叢里跑步的?
就當(dāng)他看不懂英文,除了這個,還有很多公司拋來的橄欖枝,都是全中文的,快把他的郵箱擠爆了。
難道他也看不懂?
白默氣鼓鼓地跑出來。
“怎么了?”肖姨小心翼翼地問。
白默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他們,或許就是因為莊叔叔討厭他打拳,所以云生才會對這些郵件視而不見。
她咬了咬牙,坐下來。
“寧寧,我和你媽媽······”莊叔叔莫名緊張,不停地咽口水。
“莊叔,”白默抬頭看他,小聲說,“你知道嗎?云生他一直都夢想著能夠站在四方臺上,做一個真正去的拳手?!?p> 莊叔叔愣了一下,默默地點的了點頭。
“這是好事,您為什么不同意呢?”她問。
“寧寧啊,”莊叔叔說,“我知道你和云生好,所以替他擔(dān)心,但你別勸我,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去打拳的。”
白默皺著眉頭看他:“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