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對方險些氣得厥過去,她用力拍著桌子,嚷嚷道:“你們都來看看,她肖寧寧到底是個什么人!虧你們還每天跟她胡混在一起,小心跟我一樣,被她推到坑里都不知道!”
“等等,楊瑾瑜,”秋雨皺著眉頭看過去,疑惑道,“你搶了大肖的男朋友?”
“咳咳,”咸魚故作輕松地擺了擺手,“那又怎么樣,浩子根本就不喜歡她!不過和她在一起逢場作戲罷了!”
“哎,我說咸魚你怎么能這樣?”聽到浩子這兩個字,蔣友龍也幫腔道,“我說到底是誰搶了大肖的男朋友,原來是你!你怎么做得出來!”
“就是!”小泥鰍也瞪著她。
“好啊,你們一個個都站在她那邊,沒有人覺得我有理是吧?”她又急又氣,直接把桌子給掀翻了。
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老板也過來了,幾個人吵成一團(tuán)。
女孩兒眼見所有人都站在了白默這邊,索性往地上一躺,又哭又鬧。
“你們只知道我搶了她的男朋友,可你們不知道,這個肖寧寧的心腸有多狠毒,她不過就是被浩子給甩了!甩了就甩了,她找莊云生去打我男朋友不說,現(xiàn)在還讓晨鳴集團(tuán)把我男朋友的公司逼得快破產(chǎn)了!”她一邊哭一邊在地上打滾,“我不活了!不活了!”
一聽到云生打過她男朋友,白默勉強(qiáng)想了起來上次派出所里遇見的那個富二代,趁著這個間隙將事情理了理,約莫是這女孩兒和他們幾個是同一個小院兒里長大的,肖寧寧傍了個大款,那個女孩兒眼紅,就中途截胡,肖寧寧憤憤難平,以死相逼,所以就有了用烈酒吞食安眠藥自殺。
再后來的事,就是白默成了肖寧寧。
白默看著在地上打滾的楊瑾瑜,咧咧嘴。
“你也不想想,你媽不也是給人當(dāng)小三兒的嗎?照你這么對我,那季家的人是不是該把你媽媽和你丟到河里喂魚?”她越說越過分。
白默順手往隔壁桌端了杯啤酒,用力朝她臉上潑過去。
楊瑾瑜愣住了,站起來張牙舞爪地就撲上來,小泥鰍順勢一下提住了她的領(lǐng)口,輕輕一推,就把她推到在地上。
“好啊,你們打我!”楊瑾瑜捶胸頓足地說,“我回家告訴我媽,把你們一個個都剝皮油炸了當(dāng)下酒菜!”
“得了吧,楊瑾瑜!”蔣友龍哼了一聲,“咱們的建工公司都解散了!你還當(dāng)自己是經(jīng)理的女兒作威作福嗎?”
小泥鰍往地上躲了一腳。
眼見撒潑沒占著什么便宜,她立刻閉上了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圈兒,哭哭啼啼地懇求道:“大肖,算我求你了,就算你生氣,不當(dāng)我是你的朋友,你也可憐可憐我肚子里的孩子啊,孩子有什么罪?難道你希望他一生下來就窮困潦倒嗎?”
“你懷孕了?”那三個家伙異口同聲地問,又不約而同地轉(zhuǎn)身過來看她。
白默嘆了一聲,蹲下身子,看著楊瑾瑜道:“我真不認(rèn)識劉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