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比賽贏了吧!”她對拳賽沒什么了解,只是之前簡單查閱過一下,說是職業(yè)拳賽是以盈利為目的的,所以為了增加可看性,拳手都不能戴護具。
也是因為這個,她還為云生擔心了好一陣子。
“這孩子真是的?!毙ひ炭粗郎系腻X,愣神。
這天晚上,白默看完書,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正要趕著上床睡覺,電話鈴聲響了。
秋雨出事了。
小泥鰍、蔣友龍和她三個人匆匆忙忙趕過去,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夜場,鬧劇已經(jīng)結(jié)束,幸好,秋雨沒有吃虧。
她拿煙灰缸,打破了人家客人的頭。
他們?nèi)齻€都不知道,白綾為什么會深夜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還穿著人家的工作服。
“今天晚上,所有的經(jīng)濟損失,都由你一個人承擔?!币沟甑慕?jīng)理是個油膩膩的中年男人,已經(jīng)禿了半邊頭,卻十分固執(zhí)地留下頭發(fā),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從一開始就不停地往白默身上瞟。
“你要多少錢?”白默問。
那經(jīng)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們一番,露出一抹獰笑,伸出一個巴掌。
“五萬塊?”蔣友龍大聲喊道,“你簡直是敲詐!”
“那么,我就只能報警了?!彼b模作樣地拿出手機來,瞟著不停顫抖的秋雨,嗤笑道,“到時候有人要是去坐牢,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了!”
眼見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得意地點了點頭,放下電話,走到白默身邊,流里流氣地一笑:“你如果愿意陪我一個月,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瞎了你的狗眼!”小泥鰍其實很害怕,但她還是把白默往后拉了一把。
“好吧,既然你們不愿意為朋友犧牲,”他得意地聳了聳肩膀,笑道,“那就看著她坐牢好了!”
“不要!”秋雨拼命搖頭,“我不要坐牢!”
“那我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考慮考慮?!苯?jīng)理出門去了,卻沒帶走一屋子的小混混,每一個都兇神惡煞。
白默首先想到的是宇哥。
云生走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他和宇哥很熟,有什么事可以請他代為照顧。
也不知道云生留下的電話號碼是對還是不對,電話打過去之后,第一個有人接了,只聽到那邊鬧騰得很,不知道是在酒吧還是夜市,白默只說了前半部分和這里的地址,電話就斷了。
再打過去,已經(jīng)關機了。
無奈之下,她又想到了姜雨涵,可笑的是,她收了人家的名片,就丟在房間的抽屜里了,都沒想過要存在手機里。
那些個小混混看起來個個胸有成竹,不管他們幾個怎么想辦法,怎么討論,全都一動不動,好像沒什么能改變現(xiàn)狀似的。
“我該怎么辦?”秋雨哭得死去活來。
小泥鰍只知道安慰,蔣友龍只會干著急,她坐在原地,低頭不語。
“想得怎么樣?”那經(jīng)理推門進來,連走路的姿勢都比先前更加囂張了。
“我有話要說?!卑啄ь^。
“別跟我那么多廢話!”他干笑著擺擺手,“有錢就方人,沒錢就報警,就是這么簡單?!?p> “你們的夜店經(jīng)營上存在很嚴重的問題,”她直言不諱地說,“想必你們也很頭疼。”
“你倒是說說看,”經(jīng)理嗤笑起來,心里卻有些暗暗佩服,便問,“這條街的生意,就屬我們家最好,你還敢說我們的經(jīng)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