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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新郎

第61章底氣(二合一)

三國新郎 干啥啥成 4021 2019-04-30 21:47:39

    依然在胡不為焦急的等待中度過。

  到了夜里,半醒半睡中的胡不為被一陣喊殺聲驚醒,軍營中一陣混亂。

  他可以清晰的聽到外面的士兵跑來跑去的聲音,而且明顯是向他所住的氈房方向來的。

  胡不為可以想到,這是步度根怕素素將自己劫走,所以在他氈房加強(qiáng)的防護(hù)。

  胡不為想要走出氈房,這時候,慕容宏卻帶著幾個侍衛(wèi)闖了進(jìn)來,靜靜的站在他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胡不為苦笑一聲,問道:

  “慕容千戶,您覺得在下能跑出去嗎?”

  慕容宏搖搖頭:

  “本官并不擔(dān)心你,而是你那個同伴,哦,不對,應(yīng)該是你的老婆,她武功那么高,千軍萬馬都攔不住她,你知道,這也是大帥想要她的原因!”

  胡不為當(dāng)然能想到,所以,只能保持沉默,武功這么高,關(guān)鍵還這么漂亮,他能放心的將她放在步度根的身邊才怪。

  可是,看這動靜,好象人很多的樣子,他看看慕容宏問道:

  “好象人不少?不像是賤內(nèi),你們好像搞錯了吧?”

  慕容宏其實也聽到了動靜,見胡不為這樣問,有點吃不準(zhǔn),便將手下的侍衛(wèi)留在了胡不為的氈房,自己出去查看情況。

  不大一會兒,聲音漸漸停歇,那些侍衛(wèi)在得到命令之后撤出了胡不為的氈房。

  胡不為思索了一下,他隱隱猜到了素素的想法,而看外面的動靜,很有可能素素已經(jīng)幫陳北望控制了黑沙。

  這點猜想讓他精神很是振奮,能把黑沙控制在陳北望的手中,他才有可能將它爭取過來。

  這是一點,最關(guān)鍵的一點,陳北望能帶著黑沙騷擾步度根,證明素素在按照他的計劃行事,只是不知道素素得手沒有?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慕容宏氣勢洶洶的走了進(jìn)來,一把將他提起來,向外走去。

  胡不為見到慕容宏的神色,先是一驚,隨后便猜到了發(fā)生什么,一陣狂喜。

  他不動聲色的問道:

  “慕容千戶這是怎么了?在下好象沒有得罪你吧?”

  慕容宏一言不發(fā),提著他走進(jìn)了步度根的大帳,一把將他仍在地上。

  步度根坐在大案后面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見到胡不為進(jìn)來,他一拍幾案站了起來,指著胡不為大喝一聲:

  “胡不為,你好大的膽子!你真的以為本帥不敢殺你?”

  到了現(xiàn)在胡不為如果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那就純粹是傻子了,必然是素素那邊得手了。

  他心中的喜悅馬上就要掩蓋不住,如果素素在這里的話,他估計很有可能會忍不住親上兩口。

  不過,在步度根的面前,他還是不敢太放肆了,只好繼續(xù)他裝糊涂:

  “大帥!在下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步度根此時雙眼看著胡不為幾乎在冒火,指著胡不為‘你’了半天,然后又無力的放下。

  慕容宏見狀,走到胡不為的面前,提住衣領(lǐng)就要動手,坐在主位上的步度根輕輕的擺擺手:

  “算了!”

  慕容宏心有不甘的退到后面,步度根這才開口:

  “說吧!你要干什么?”

  胡不為繼續(xù)裝傻,他搖搖頭說道:

  “大帥!在下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步度根盯著胡不為疑惑的問道:

  “你真不知道?”

  “在下真的不知道!”

  看看胡不為的神色不似作偽,步度根這才臉色稍微好看一點,對胡不為說道:

  “尊夫人將本帥的兒子劫走了!”

  胡不為其實早已經(jīng)猜到,而且也是他一手策劃,只不過他沒有想到會如此順利。

  也難怪,當(dāng)初步度根怕素素將胡不為劫走,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胡不為這邊,所以,他兒子那里必然疏于防范,這才讓素素有機(jī)可趁。

  聽完步度根的話之后,胡不為吃驚的張大嘴“???”了一聲,讓不知道的人一看就是嚇著了。

  胡不為甚至自己也有點佩服自己的演技。

  果然,見到胡不為的表情,步度根之前的憤怒之色已經(jīng)不見,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胡不為說道:

  “胡先生,在下確實想和先生做這筆買賣,只不過第一次合作,本帥怎么也得留點后手吧?讓尊夫人留下做個人質(zhì)也不為過吧?”

  胡不為點點頭:

  “大帥的擔(dān)心很正常,畢竟我們第一次合作,大帥也不能單憑在下一句話就作出決定。

  “不過,讓賤內(nèi)留在這里確實不妥,而且,在下也不知道賤內(nèi)會作出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可能她也在擔(dān)心在下的安全,所以才出此下策,還望大帥能原宥!”

  步度根神色有點不耐,擺擺手:

  “無妨,你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尊夫人,讓她放了犬子,然后我們再談合作的事情!”

  胡不為轉(zhuǎn)念想了一下,事情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既然抓了,如果現(xiàn)在放了,或者時交換人質(zhì),那么這買賣就算是黃了。

  他當(dāng)初抓了步度根的公子當(dāng)然不是想把這本來應(yīng)該有希望的買賣攪黃,只不過想在和步度根合作的時候手里又更多的話語權(quán)。

  想了一下,他緩緩開口說道:

  “大帥,依在下看,大帥的公子真的是賤內(nèi)所抓,那必然是擔(dān)心在下的安危,不會有什么惡意,這一點大帥還請寬心!”

  步度根想了一下,覺得胡不為多說的很是在理,剛才驚慌只不過死因為關(guān)心則亂的緣故。

  聽完胡不為的話之后,安心了很多。

  他看著胡不為問道:

  “那尊夫人將犬子拿住必然是想換你回去,你怎么想?”

  胡不為搖搖頭問道:

  “大帥想不想聽實話?”

  步度根詫異的看著胡不為,不解的說道:

  “當(dāng)然想??!”

  胡不為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說道:

  “其實在下還不想就這樣回去!”

  “為什么?”

  “大帥忘記在下來這里是做什么的了嗎?”

  “當(dāng)然,你是來買馬的,不過這和回去不會去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在下現(xiàn)在回去,這買賣您覺得還能做下去嗎?”

  是啊,這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人一旦交換了,那就是仇人嗎,還做什么買賣?

  步度根當(dāng)然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從他的內(nèi)心來說,也是同樣的心有不甘,這女子膽大包天,敢劫持自己的兒子,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

  按照鮮卑的規(guī)定,在軍營中,是不能帶家屬的,一般的手握重兵的將軍,家眷一般都會留在都城。

  這樣做,其實也有另一方面的考慮,那就是,一旦將軍有什么異動,朝廷就可以用家眷來要挾在外統(tǒng)兵的將軍。

  雖然,很多時候,效果不是很好,但總比什么也沒有強(qiáng)吧?

  步度根能頂住單于壓力,將這個兒子帶到軍中,可見對這兒子的疼愛。

  現(xiàn)在被素素劫走,能不把素素恨之入骨嗎?

  胡不為的話當(dāng)然是事實了。

  聽到胡不為的話,步度根看著他不說話,等于默認(rèn)了他的話。

  胡不為繼續(xù)說道:

  “在下知道大帥心有不甘,不過,依在下看,買賣還是有做下去的可能,所以,在下不想輕言放棄?!?p>  步度根聞言神色微微有點變化,詫異的看著胡不為“哦?‘了一聲:

  “怎么講?”

  “大帥,在下有個提議,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講!”

  “要不這樣:我們都不放人,在下先留在大帥這里,公子先在拙荊那里委屈幾日,我們的生意繼續(xù),等到生意完成時候走,再各自回家,您看如何?”

  步度根聞言,雙眼一下睜開,怒視著胡不為,這話明顯的是將他兒子扣住做人質(zhì),他堂堂鮮卑西院大王的公子,千金之軀,怎么能和眼前這個賤民想比?

  聽到這里,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不可能,讓你老婆將阿其奴放回來,我們再談生意的事情!”

  胡不為聞言心中冷笑一聲:

  “想的美,抓在手里哪里還有放人的可能?”

  但他嘴上沒說,還在繼續(xù)說服步度根:

  “大帥,一旦要求拙荊放人,拙荊必然會要求用在下交換,以大帥的看法,在下回去著買賣還能做嗎?”

  這倒是實話,不過步度根自然心有不甘,在他的想法中,自己的兒子必然要高人一等,不可能和胡不為等同看待。

  這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這一點胡不為自然也看出來了,所以,他的任務(wù)就是要讓步度根接受現(xiàn)狀:要么你和我做生意,把兒子放在那里做人質(zhì),要么一拍兩散,各走各的。

  站在步度根的立場,他當(dāng)然也想做這個生意,但心理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胡不為這里肯定不會松口。

  其實,這是胡不為最為有利的做法,將步度根的兒子抓在手里,自己就有了話語權(quán),不怕被步度根坑了。

  他當(dāng)沒有害人的心,只不過想讓步度根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規(guī)矩。

  要不然步度根手握重兵,一旦得到鐵之后翻臉,自己到哪說理去?

  見到步度根不松口,胡不為心中冷笑,他不松口,自己也絕對不會再松口。

  很簡單,你再有權(quán)勢,也不能不顧兒子的死活,又想做生意,又想自己把握主動,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所以,他只是站在哪里默默的看著步度根,他知道步度根最終還是會屈服。

  形勢比人強(qiáng)?。?p>  最終,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步度根只是揮揮手,示意將他帶下去。

  胡不為只好跟著怒氣沖沖的慕容宏回到了自己的氈房。

  他需要給步度根一個冷靜的時間。

  到了這里,胡不為已經(jīng)徹底放心,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已經(jīng)抓到了自己的手里,他相信步度根會答應(yīng)他的要求。

  接下來,就是要說服陳北望與自己合作了,或者說直接將陳北望招到自己的手下。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胡不為想要唱上幾聲,顧忌到步度根的感受,他還是忍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步度根便將胡不為招到了自己的大帳中。

  胡不為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步度根有點氣餒,他暗暗的發(fā)笑。不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終于步度根開口:

  “我們現(xiàn)在可以談?wù)労献鞯氖马椓?!?p>  胡不為雖然早已經(jīng)料到這樣的結(jié)果,還是松了口氣,接下來,就相當(dāng)?shù)暮谜劻恕?p>  按照內(nèi)地的馬價,一匹上等的馬十五兩銀子,到了這里按照一匹五兩作價,這是雙方都能接受的價格。

  而鐵價則按照銅的十倍作價。

  按照北方的價格,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shù)谋阋?,畢竟,更多的時候,鐵往往是有價無市。

  尤其是這種大規(guī)模的買賣。

  按照一兩銀子十十斤銅價計算,一輛銀子是一百斤鐵。

  那么一批上等的馬兌換五百斤鐵。

  價格談成了,接下來的數(shù)量,就不是什么問題了。

  按照胡不為的計算,自己離開這一段日子,岳可盈煉個二幾十萬斤鐵應(yīng)該不成問題。

  一爐煉一千斤左右,按四天一爐,一爐一天產(chǎn)二百五十斤鐵,一次開十爐不成問題。

  也就是說,一天能產(chǎn)出兩千五百斤鐵,等于五匹馬,自己這次出來和素素走了將近四十天,兩千匹馬的數(shù)量絕對是有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山寨將會源源不斷的將鐵生產(chǎn)出來,到過年之前,還有三個月,將近一萬匹馬是不成問題的。

  然后,按照胡不為的要求,素素會派人和自己聯(lián)系交換的事宜。

  如他期待的,陳北望再次被素素派了進(jìn)來,現(xiàn)在胡不為不擔(dān)心步度根會再次扣留自己的人,有阿其奴做人質(zhì),胡不為自然說話有了底氣。

  見到陳北望,胡不為自然要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施。

  所以,他開門見山的問道:

  “陳首領(lǐng),不知道您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在下能有什么打算,就算想抽身也沒有機(jī)會,在下得為自己手下的上千人考慮??!”

  是啊,上千人的生計不能不想,如果陳北望輕易的將他們放棄,這些人,沒有生活來源的話,必然會四處作惡,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jié)果。

  說完之后,他看著胡不為,想要聽聽胡不為的下文,或者說胡不為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這是一塊肥肉,胡不為自然想吞下,所以,他說話由不得他不慎重。

干啥啥成

為書友‘亳州卡吧’加更的兩章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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