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翻譯過來就是,下雨了,你母親叫你回家收衣服)
南山一路飛奔,冒著雨勢,或許是練了一個上午,所以即使南山步入武境,但因為體力并不夠,所以一路上的速度比平時還要慢一些。
所以,當南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趕到行風殿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所有弟子虎視眈眈的望著南山,他們面對著餐桌上的飯菜卻只能干瞪著眼,若不是師父在眾人面前坐著,估計此時的南山已經(jīng)被面前眾人撕成數(shù)十瓣了。
“師父我請求您嚴厲懲罰這個小子!”當南山濕漉漉的走進行風殿的時候,大師兄柳山直接站了起來,指著南山強烈譴責到。
“就是就是,請師父嚴懲這個人!”柳山一提,眾人應(yīng)和到。
看著坐下眾人氣勢洶洶的樣子,慧德禪師捋了捋胡須,微笑著對南山說:“剛才我聽他們說,你并沒有按照柳山的安排,自己偷懶出去玩了?”
“弟子承認并沒有和師兄出去訓練,但是……”南山說到這里時,瞥了一眼坐在師父身旁的司馬婉兒,此時婉兒一臉焦急,甚至還有汗滴出現(xiàn)在她的俏臉上。
南山瞬間明了:“此事皆因為弟子犯懶不想訓練,弟子愿接受任何懲罰。”
似乎是有預謀般的,聽到南山說道這句話,柳山的眼神閃過一種陰謀者特有的眼神。
“混賬!”突然,慧德禪師拍案而起,將面前的飯菜瞬間拍翻,一向慈祥的師父瞬間因為暴怒面容顯得格外的恐怖。
坐下的弟子紛紛顫栗起來,連大師兄柳山都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畏懼。
“弟子愿接受任何懲罰!”南山雙手抱拳,面對師父,跪在地上。
“那好,既然你是因為柳山犯的錯,那么則由柳山任意懲罰便是!”慧德禪師望了望柳山,轉(zhuǎn)而又對南山說道。
“是,弟子謹遵師命。”即使南山心里有再大的不愿意,但也不敢違抗師命,只是暗暗祈禱柳山他不要整死自己。
看到南山表態(tài),慧德禪師也不在說什么,只是一甩袖子,轉(zhuǎn)身離開了行風殿,回到了自己的禪室。
師父走后,行風殿并沒有像南山想像的那樣眾人群起而攻之,反倒是一片寂靜。
其實眾人何嘗不想呢!只是,師父走后,大師兄柳山站了起來,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眾人知道,接下來將會是格外的恐怖。
“站起來!”柳山聲色俱厲,呵斥到面前跪在地上的南山。
“你可知道不聽從我的教訓,下場是什么!”柳山說。
“師弟不知?!蹦仙交氐?。
“很好,接下來,你就會知道了?!?p> 柳山說完,一腳將南山踹倒在地,右腳狠狠的踩在南山的左胸上,壓的南山喘不過氣來。
“可惡!”南山緊握著拳頭,牙根繃緊,臉色因為缺氧而變成了紫色,然而他并沒有一絲服軟,而是狠狠瞪著面前的這個人。
柳山似乎很是享受的樣子,然而他周遭的弟子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勸解,相反,大部分人冷眼旁觀,毫無反應(yīng)。
“很痛是吧,對,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放心,我會讓你更快樂!”柳山說完這句話,腳勁倍增,南山感覺自己極度缺氧,再加上體力不足,漸漸失去了直覺。
“你們這群混蛋!放開南山!”
就在南山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婉兒這時候猛的將壓在南山身上的柳山推開,憤怒的喊到。
也正是這一瞬間,給了南山喘息的機會,也讓南山清醒了不少。
“哦?是師妹??!怎么?想要救這位小師弟?師父說了要求我來懲罰他,你就不要摻和了?!绷胶屯駜赫f話的時候,語氣倒是特別平和。
“師父既然說了懲罰他,那么你只需要說出懲罰方法便是,何必這么折磨他!”
“哦?折磨?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你不用管了?!绷铰詭嫖兜恼f。
“我可以把師父的位置留給你,待師父百年之后,你就是南山寺的主人?!蹦仙狡D難的爬了起來,雙拳緊握,一字一句的抖出這幾個字。
“南山寺的主人?你根本就不配!即使師父百年之后,我將會是真正的主人!”像是說中了柳山的痛處,柳山瞬間變得暴怒了起來,伸腳就要踩向南山。
南山轉(zhuǎn)身跳開,躲過了柳山的“臭腳”。
“要不這樣,我們賭一個月,一個月之后,我們在后花園比試,若是我輸了,我自愿離開南山寺,從今往后,不再踏進南山寺半步,若是你輸了,日后不要再找我任何麻煩!”南山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怒聲說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又有什么能耐!”說罷,柳山叫來一名弟子,讓他寫下契約。接著,南山和柳山各按手印,算是達成了約定。
“既然如此,一個月之后,我們后花園再見!”柳山說完,便離開了行風殿。
柳山離開后,眾人也隨便扒拉了幾口飯尾隨著柳山走出了門外,偌大的行風殿,只剩下滿桌殘局還有婉兒和南山兩人。
“你還好吧?!蓖駜鹤哌^來,心疼的看著南山說道。
“沒關(guān)系,這點傷算不上什么?!蹦仙狡D難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笑著對面前的她說。
“一個月的時間,你真的可以打敗那個囂張的家伙嗎?”婉兒的面容無不顯示出她對南山的擔憂。
“相信我,一定可以?!眲偛帕降臍饬^大,再加上南山的體力不支,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感覺頭重腳輕,昏了過去……
“大師兄,你就這樣放過他了?”門外,柳山旁邊的一個尖耳長臉,眼睛很小的弟子在柳山旁邊問到,很顯然,對于就這樣把南山這個小子放了,他很是不滿。
“你覺得一個月他憑什么打敗我?給我下毒?還是直接用手中的那把破劍打贏我?”柳山的眼中滿是不屑。
“可是……”
“不要可是了!記住,這一個月你們給我盯緊那個小子,嚴密看著那個小子的一舉一動。聽懂了嗎?”
“是!”
……
……
當南山醒來之后,竟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在床楞上,坐著一個白須刺向的老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慧德禪師。
“師父!”南山一驚,急忙起身打算下床。
“別動,你現(xiàn)在還比較虛弱,你初次學武便修習那套劍法,會消耗你大量的體力,再加上你受了不小的傷,你現(xiàn)在還得休息。”慧德禪師按住欲起身的南山說道。
“師父,我……”
“不必說了,為師都知道了?!笨粗仙降哪?,惠德禪師嘆了口氣說道:“盡管我并不知道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了那個山洞,但是你既然能夠進去也是一種緣分。為師也沒有必要繼續(xù)瞞你了,山洞之中用來記載的文字乃上古之時所用的文字,即使為師鉆研百年,卻也是無法看透。至于那句詩,的確,便是我的第一任徒弟所書。他的身世,我們以后再說。至于那本功法,就當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吧。”
“師父,您知道我進了那個山洞?”
“當然,那個山洞之中被我放了迷香,你進來的時候便帶著這絲香氣,只是因為下雨,味道淡了些,后來我親自查看。便發(fā)現(xiàn)被翻開的盒子和被破壞的痕跡,便堅定了我的猜想?!被鄣露U師像是心知肚明似的。
南山沉默不語,和柳山的約定他也咽進肚中,他知道,即使不說,師父也完全明了。
半晌,師父從身旁拿出一本書遞給南山說道:“這本功法,你好好研習,或許對你有幫助?!睅煾刚f完,便起身離開走出了南山的房門。
“大師兄,師父剛才進那小子的房間了?!辈贿h處,一個弟子對柳山說。
“繼續(xù)盯著他,,我到要看看那小子和那老家伙搞什么動作!”
“是!”
……
……
午夜亥時,兩個身影悄悄地晃出了南山寺,來到了后山,進到那個山洞。
“南山,這大半夜的你把我叫出來有什么事情?你說的神秘的事情指的是啥?!蓖駜汉闷娴膯柕?。
而面對周圍的環(huán)境,驚嘆之余還帶著一臉疑惑。
“這不是你給我指的地方嗎?你怎么會奇怪?”說道這里,南山不禁好奇,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絲疑竇。
“我并沒有給你指過這個地方,這個山洞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到過的這個地方?!蓖駜阂彩且魂嚻婀?。
“那今天早上你不是來我房間……”
“別瞎說!我壓根沒有來過你的房間!”
“可惡,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他!”像是一切都明了似的,瞬間憤怒至極。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哦對了,你讓我來這里干什么?”婉兒問到。
“沒,沒什么。今天我?guī)銇恚拇_是因為這是一個非凡的地方?!蹦仙秸砹艘幌虑榫w,便將他和師父的對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婉兒。
“這么說,我也可以學習上古絕學了?”司馬婉兒聽到這里不由得內(nèi)心激動了很多。
“師父說里面的文字很難參透,這次我?guī)銇恚拖敫兄x你晌午時候?qū)ξ业貛椭??!?p> “沒什么,參透什么的無所謂,這里風景很好,謝謝你帶我來到這里看到這樣不同的風采。”婉兒也不再思考什么上古絕學的事情,相比絕學,她更加喜歡這里的風景。
“那既然如此,我先走了,不要忘了你和大師兄的約定。”見南山遲遲不說話,率先開口道。
“那好,今晚我就在這里呆一晚上。”南山開口回應(yīng)。
送走了司馬婉兒,南山看著山洞四壁的字符。山洞上的文字每一個都像是星星的符號,無數(shù)的符號串連起來似乎是一副璀璨的星空圖,縹緲深邃,令人難以捉摸,南山望著這樣的一幅壯麗圖片,似乎感覺到了一種奇妙的力量灌入他的體內(nèi),而伴隨著的還有一種奇妙的聲音……
太監(jiān)日記09:看著一旁的游戲,我有些許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