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弟夫婿
頓哭,“小神醫(yī)?。∧憧蓜e害我?。 ?p> “哎呀!我怎么會害你呢?等等等等,別跑,別跑!”凌畫招手,烏鴉卻已經離了原地,往他處跑了。
赫連闕很滿意,烏鴉這小子雖然愣,但是,大多時候還是明事理的,不會給自己添麻煩。反倒是那孔雀,明明是個男的,干嘛非要長張小白臉?看這就讓人討厭。
凌畫見此,自然是知道,赫連闕下屬這群人都“靠不住”。果然,在這種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還是得找阿垣哥哥幫忙才是對得。轉移目標,飛一般朝殘垣狂奔而去。
殘垣苦笑不得,這是,一時間找不到人幫她,開始禍禍自己了?說到底,他也不想參與他倆那事兒??梢幌肫鹕洗?,就因為自己沒幫她,結果,她竟氣了自己好幾天,還把她自己關進畫軸里,不出來。頓時頭疼,算了,算了,自己的妹妹,自己不寵著誰寵著。不躲不避,就那么站著,等他倆過來。
凌畫見此,心中頓喜,哈哈,果然是“親”哥,我就知道他一定會幫我的。
跑過去,抓著殘垣衣服,往屁股后面一躲,露出半塊兒腦袋,看赫連闕。
赫連闕跑過來,見此光景,笑道:“別以為你躲你哥后面我就抓不到你。抓到了,一樣要打屁股?!?p> “你你你,休想?!表斪?,“有阿垣護著我,我才不會讓你打的?!?p> “呵呵,那咱就試試。”
赫連闕說道,已經抬手去抓。殘垣阻止,身形微晃,擋在凌畫前面,說道:“赫連闕,今日這事,我看就算了吧!看在我是你大舅哥的份兒上,給我個面子。”
“大舅哥”赫連闕一愣,都快要樂開花了,說道:“好好好,大舅哥的面子,自然是要給的。今天就饒她一次吧!”
“等等等,什么情況?大舅哥是怎么回事兒?我不同意!”凌畫突然冒出來,整個腦袋,身體還躲在后面。把著殘垣的肩頭,小臉嘟得都快要變成包子了。
“大舅哥就是大舅哥的意思。我是你未婚夫,殘垣自然就是我大舅哥?!焙者B闕回答,條理清晰,鏗鏘有力。
“誰說的,我才不要嫁給你。你也不是我未婚夫!”凌畫微惱,繼續(xù)說:“況且,我可是男的。我才不要娶一個男子做媳婦?!?p> “呵呵,沒關系。你不娶我,我娶你就好了,做殘垣的弟夫婿也是一樣的。他照樣是我大舅哥?!?p> “哼!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才不要嫁給你。”賭氣,甩袖,轉身便要走。
赫連闕手疾眼快,在凌畫拿出畫軸的那一刻已經將凌畫抓住,箍在懷里,不讓她進入畫軸。
“你又要進去?”赫連闕心中微慌。她生氣了,他知道。
“對,我就是要進去!”凌畫氣,卻掙脫不開。
殘垣不知所措,怎么每次事情一涉及到赫連闕,她就那么愛生氣呢?心中微嘆,苦澀不已,她終究還是愛上了他。而他,卻只能做她哥哥。
“不行!”赫連闕堅決,心中又急又慌,“我絕不讓你進去。”
“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凌畫神色微冷,眼睛中略有寒意。殘垣心下微急,卻不知道該如何阻止。
“好,我不攔你。你要進去,我便陪你一起?!焙者B闕如此說道,言語中透著一股堅定之意。
凌畫冷笑,“那好啊!你要陪著,便進來試試?!痹挳?,身形頓消,化作一道流光,消失。而原地,赫連闕懷中一空,低頭下看,只剩一個畫軸正從半空中下落。伸手一撈,畫軸進入手中,微頓,畫軸展開,朝殘垣一丟,身形一閃,同樣進入畫軸之中。
殘垣接過畫軸,無奈搖頭,一個還好。怎么這倆人碰到一起,就偏偏都成了一根兒筋,都倔的像頭驢。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頓時把目光全都放在殘垣與赫連奕身上。仿佛在問,現在怎么辦?我們要繼續(xù)趕路嗎?還是要等他倆出來。
赫連奕同樣看向殘垣,仿佛在詢問那畫軸的事情。
殘垣明了,說道:“赫連闕與林畫現在都在畫軸之中,他們很安全,不用擔心他們。我們……”看向赫連奕,“不如先找個地方躲躲雨吧!”
赫連奕點頭,“嗯,就按照蕭公子的說法做吧!”
向眾人下令,眾人應道:“是”
畫中,現在可謂是苦了赫連闕。
兩人共同進入畫中,所落地點卻是截然不同。凌畫以意念控畫,自一進入,便已是畫中心的控畫之處,也是整個畫軸中,陣法的陣眼。而赫連闕卻不同,他是隨機而落,進入之地卻是畫軸的邊緣。即便他知道凌畫不會啟動陣法,可從邊緣來到陣眼,在畫中也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F在,他已是極速而行,卻也依舊看不到凌畫所在的小木屋的影子。
凌畫坐在小木屋里,心中有氣,卻又不知道氣在何處,更惱。將陣眼處的控畫之軸打開,啟動,手中執(zhí)筆,開始作畫。
晴空萬里,微風陣陣,陣法開啟,瞬息萬變。
幾息間,四周場景突變,原本的青山綠水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那骨山血海。一時間,陰風怒號,四周開始不斷的涌現出鬼哭狼嚎之聲。
赫連闕心中一驚,下意識便要把劍阻擋,可當把自己的手放到劍上時,卻又生生停了下來。
“她知道我在這里,她不會害我的。”心中默念,再次將手放下,不予抵抗,繼續(xù)前行。
一個時辰,赫連闕每每都是險險避開,卻并未做什么反抗之舉。同樣,四周的那些活了的累累白骨,也如同有了意識一般,對他視而不見。
“咔嚓!”
血紅色的雷霆,予血紅色的天空中響起。仿若晴天霹靂,整個天空好似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里面是濃重的深紅色血漿。仿佛要從天而降,赫連闕不予理會,頂著那瞬間降落的血雨繼續(xù)朝陣眼前行。
凌畫神識早已散開,遍布整個畫軸之中。對于赫連闕的舉動,她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心中不僅郁悶,這么可怕的場景,他難道就不怕嗎?心中更癢,想小小懲罰他一下。
于是,手中畫筆一揮。
“啪!”
赫連闕直接摔了個前趴,與凌畫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