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恒看著她慌張的樣子,嘴角閃過一絲幾乎不可聞的笑意。
他故意沉著一張臉,“你還說你不是?沒經(jīng)我的同意就闖進來,而且還扯了我的浴巾,許如寶,你腦子裝得都是黃色的嗎?”
許如寶看著他的樣子,弄得她好像是那種色女,要強行非禮他一樣。
喵了個咪的,許如寶一急,脫口而出,“陸先生,不是我扯的,是你的浴巾自己掉的,不關我的事?!?p> 說完,許如寶低下頭,都不敢看他。
她的臉還是火辣辣的,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這樣接觸過。
陸景恒到底是不舍得太難為她,他輕咳了一聲,“好了,你不用解釋,先出去吧?!?p> 許如寶如獲圣旨,“好,我馬上出去?!?p> 她走到門口,又想到了一起事情,“陸…陸先生,你還沒有吃早餐吧?要不要我準備一份?”
“嗯……”
男人識字如金,只是嗯了一聲,就往里面走去。
許如寶趕緊下樓,她發(fā)誓,她再不想進那個房間。
他的腦子才是黃色的,他全家都是黃色的。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還是火辣辣的,她決定要給自己泡杯冰水。
她覺得自己一世英名就這樣毀了,陸景恒肯定覺得她是那種要生撲他的女人。
樓上,陸景恒換上了一套休閑的居家服。
他沒有料到,那只小野貓這么早就會過來,而且想到她剛才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許如寶怕他餓著了,所以做了一份簡單的三文治,熱了一杯牛奶。
當她端著三文治出來,正好看到那個男人從樓梯上下來。
她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雖然很可惡,但是掩蓋不住他的帥氣。
一件簡單灰色的圓領衫衣,穿在他的身上,莫明就有一種貴氣。
她趕緊別過頭,不敢再看,免得一會他又覺得她在占他便宜一樣。
天地良心,剛才樓上發(fā)生的事情,絕對是個意外。
要是讓她知道陸景恒在里面,借她一個豹子膽,她也不敢進去。
“陸先生,我怕你餓了,所以只做了一份簡單的三文治,你還有什么需要的嗎?”
許如寶說完,根本不敢看他,只覺得他好像離自己越來越近。
她抬起頭,那個男人離自己只有半臂的距離。
離得這么近,她的心莫明就緊張,莫明就加速。
她忍不住后退了半步,靠他太近,說話都不利索了。
“陸…陸先生,早餐你是不滿意嗎?你…你想吃點什么?你…你不要靠得太近……”
她一邊說,卻發(fā)現(xiàn)他越靠越近,許如寶不由得伸手擋住,正好就按在他的胸前。
她摸到他的胸肌,很結(jié)實,一看就是經(jīng)常動運的。
“許如寶,你還說你不好色?整天都在占我的便宜?!?p> “我沒……”
她聽到他這句話,趕緊收回手,嚇得連連后退了兩步。
陸景恒單手插在口袋里,眉頭輕揚了一下,“過來……”
許如寶內(nèi)心很拒絕,身體屈服于他的威嚴,最后還是走了過去。
他能不能不要靠得太近?他再靠近,她能不能喊非禮?合同上清清楚楚寫著,她不賣身的。
正在許如寶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中,她的下巴突然被他用手挑起,耳邊傳來他帶著一絲不悅的聲音,“你這臉是怎么回事?誰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