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寒這么打算著,就看到許錫南快步走了過來,臉上,還有可疑的暗紅。
而跟在他身后的陸云矜,一蹦一跳,優(yōu)哉游哉,小嘴似乎還有點兒腫。
得,看樣子不用套話了。
看錫南這副疑似害羞的小模樣,他已經(jīng)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嘖,一定又是一碗黃金狗糧。
心疼那個男護士三秒。
不過,錫南這證明關系的方式,似乎沒對小兔子造成什么影響,反倒把自己給弄成了羞答答的小媳婦。
“兄弟,你變了,你墮落了?!被篮葱募彩椎嘏闹S錫南的胳膊。
活脫脫的大變活人。
有了媳婦兒,連性子都變了。
不,不僅是性格,連節(jié)操都掉了。
他認識錫南這么多年,什么時候見到錫南有如此大的表情變化?
就是面對許氏金融危機的時候,他也是一副萬年不變的冰山模樣。
面對別的小姑娘表白遞情書的時候,他更是眉頭皺得足以夾死十只蒼蠅。
什么時候,有這種類似于害羞的情緒???
以前的錫南,害羞?不存在的!
現(xiàn)在嘛......呵呵噠!
是什么導致隔壁老王家上百頭公豬集體跳河而老母豬一夜懷孕,是什么導致錫南不愛公司不愛賺錢偏愛溫柔鄉(xiāng)?
花祭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怎么辦,看著錫南這副害羞的小模樣,他竟然有點兒想談戀愛了?
......
回去的路上
花祭寒見許錫南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替他開口。
“兔砸,你學壞了,剛才居然敢翻窗爬樹,萬一要是出了什么事,不小心從樹上摔下去怎么辦?讓你麻麻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
白發(fā)人許錫南:“???”
問號三連。
他有那么老嗎?
陸云矜撇了撇嘴,這魂淡居然這么多嘴。
眼看著許錫南都忘記這件事了,他居然直接問出來了。
太討厭。
“人家一個人在房間里害怕,房間里有老鼠?!标懺岂嫘∧樕蠞M是害怕。
“不怕——”許錫南伸出手,揉了揉陸云矜的秀發(fā)。
整個人,依舊有些心不在焉。
花祭寒對許錫南翻了個白眼。
“這可是帝都最好的醫(yī)院,為了保證病人住的舒心住的放心,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專人打掃房間,每天都有噴殺蟲藥,別說老鼠,就是只蒼蠅都飛不進來?!被篮畠刃膶υS錫南充滿了鄙視。
這小兔砸明顯就是在裝害怕,博取他的同情心。
這么劣質的表演,這么拙劣的借口,連他都能看出來,不信錫南這個常年混跡商場的老狐貍看不出來。
鄙視,灰常鄙視。
見這個借口不好使,陸云矜吧唧上前,抱住許錫南的胳膊。
“人家想麻麻了嘛!”
賣萌殺什么的,最好使了。
花祭寒:“......”
呵呵噠!
我信你個鬼,你個黑心兔砸壞的很!
他相信,錫南也是不會信的。
然......
現(xiàn)實給了他啪啪兩個大嘴巴子。
“嗯,乖,沒事了?!痹S錫南再次揉了揉陸云矜的頭,一臉寵溺。
沒事了???
花祭寒:“......”
喂喂喂,兄弟我可是在幫你教訓小兔子。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
小兔子翻窗爬樹,就該好好教訓!
花七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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