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他是礙眼的電燈泡。
某電燈泡:“......”
我可去你媽的吧。
不就是心血來潮想泡個妹紙嗎?
結(jié)果人沒約到,反倒被人喪心病狂地硬塞了一嘴的狗糧!
回家繼續(xù)??
陸云矜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干了什么,整張臉霎那間紅透,像是晚間天邊絢爛的晚霞,美麗動人。
見她如此小女人般的反應(yīng),許錫南黑眸一瞇,竟是有些口干舌燥。
要不是這里還有個閃閃發(fā)光的電燈泡,他說不定已經(jīng)再次將剛才未完成的事情,繼續(xù)下去了。
不過,至于電燈泡嘛,看男護(hù)士呆呆的模樣,估計是已經(jīng)嚇傻了,還是被狗糧撐著了。
嗝~
“重新介紹一下,這是內(nèi)人,她在家喜歡和我玩角色扮演的游戲。”許錫南一臉正色地介紹。
角色扮演?
角色……
男護(hù)士臉一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匆匆忙忙跑開了。
陸云矜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場景。
一間冒著粉紅色泡泡充滿膩人的香薰氣息的房間,一張兩米多寬撒滿玫瑰花瓣的大床。
女孩兒穿著兔女郎的黑白裙,頭上帶著的兩只耳朵一顫一顫,雙手被皮帶捆著,嬌羞地躺在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床頭,身著大灰狼套裝的男人高大威猛,身材誘人,猛地張開狼爪,撲向床上的女孩兒……
角色扮演,捆綁play什么的……
咦!
陸云矜渾身打了個哆嗦,趕忙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思緒驅(qū)逐出去。
呸呸呸!
她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這個色胚,居然用角色扮演這樣的詞匯來誘導(dǎo)她的腦洞。
好歹作為堂堂許氏的接班人,跺一跺腳全國經(jīng)濟(jì)鏈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許錫南居然一眼不合就開車!
陸云矜表示深深地鄙視,當(dāng)然,努力忽視掉她緋紅的雙頰以及像是充了血一樣的耳朵的話。
嗯,鄙視。
格外的鄙視,絕對沒有半分半毫的害羞以及其他的情緒。
……
“微信刪掉?!痹S錫南瞇眼看著男護(hù)士落荒而逃的背影。
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
嗯,必須趕盡殺絕。
不給敵人留下一絲一毫卷土重來的可能。
陸云矜眨巴眨巴雙眼。
刪微信是不可能刪的。
她借男護(hù)士的手機,將照片發(fā)給了汪日天的老婆林美盈。
雖然發(fā)完之后將林美盈的手機號拉黑了,但那只母老虎怎么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
之后,只怕會想方設(shè)法地找出那個男護(hù)士。
給男護(hù)士帶去麻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林美盈通過男護(hù)士調(diào)查到她頭上,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在解決掉這件事之前,她必須要留著那個男護(hù)士的聯(lián)系方式。
想到這里,陸云矜難免有些懊惱。
剛才,是她被汪日天那個老東西刺激到了,一沖動之下才會這么快出手。
就算借了別人的手機發(fā)了照片,但沒有考慮周全。
若是留著照片,用匿名的方式將照片送到林美盈的面前,也不至于留下后續(xù)的麻煩。
所以,刪微信?
不!
暫時是不可能刪掉微信的。
陸云矜抬起頭,一臉委屈地控訴。
“麻麻,你剛才居然咬我?!?p> 轉(zhuǎn)話題。
雖然轉(zhuǎn)得有點兒生硬。
不過,看許錫南一臉不自在還努力裝作一本正經(jīng)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模樣,emmmm......
嗯,他的注意力應(yīng)該被轉(zhuǎn)移了......吧??
“麻麻,你看,我的嘴唇都被你咬腫了,好痛?!?p> 陸云矜繼續(xù)努力,往許錫南的方向湊了湊。
她湊的很近,很近。
近到許錫南只要稍微往前一點點,就能和她碰在一起......
許錫南身體一僵,臉上本不易察覺的暗紅如同病毒一般,迅速蔓延攀爬而上,霎那間鋪滿整張俊朗的面孔。
“咳——”
臉上的不自在再也遮擋不住,許錫南幾乎是慌亂地往后退了好幾步。
與她拉開距離,足夠安全的距離。
至于趕盡殺絕什么的,不存在的。
作為男人的理智都快沒了,哪還有什么吃醋的心思。
早就被拋到太平洋里去了,連丁點兒水花都沒能在許錫南心里激起。
等到以后他再想起有這么回事的時候。
哦豁,野草已經(jīng)在他眼皮子底下長了三寸長了。
刪微信?
嗯,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刪微信了。
“走吧,回去給你涂藥?!痹S錫南幾乎落荒而逃。
呼吸紊亂,背影匆匆,步履不穩(wěn)。
狼狽的姿態(tài),完全不亞于剛才的電燈泡男護(hù)士。
看著許錫南的背影,陸云矜嘿嘿一笑。
沒想到這么快許錫南就落荒而逃了。
真好忽悠。
陸云矜覺得,她好像新學(xué)到了一招。
賣萌殺加可憐殺。
沒想到,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居然能讓許錫南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新技能,get!
不過,陸云矜不知道的是,真正能讓許錫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的,不是什么賣萌殺可憐殺。
而是……她自己。
……
花祭寒在車?yán)锏热?,一邊翹著二郎腿吹著口哨,一邊在心里默默猜測著。
剛才的情況,小兔子貌似要爬墻,被錫南抓了個正著。
還有個不知死活的男護(hù)士口口聲聲喊錫南叔叔,公然勾搭錫南的媳婦兒。
錫南自從接管許氏以來,在商場上一路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手段鐵血,殺伐果斷,短短幾年就迅速接盤了許氏,將之打造成了獨屬于他的商業(yè)帝國。
在商業(yè)界,在帝都,許錫南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神話,是所有人提起來就心顫的存在。
可從來沒有人敢在背地里挖他的墻角。
更別說,是當(dāng)著面挖墻角了。
嘖嘖,那男護(hù)士真有勇氣作死。
瞧著錫南剛才臭得堪比茅坑里的石頭的臉色,這分分鐘一場好萊塢撕逼大戲的節(jié)奏。
可惜啊,他沒能在現(xiàn)場看好戲,真是太可惜了,放過錯過了一個世界的即視感。
一會兒,等小兔子回來了,他一定要好好套套她的話,看看能不能從中套出點兒八卦信息。
他有感覺,一定很刺激。
花祭寒這么打算著,就看到許錫南快步走了過來,臉上,還有可疑的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