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浣曦的幫助下,西北的所有官員和使者都得救了。
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浣曦也打算回到上京去,免得太長時間沒有和孤湟湳溪回信,會被發(fā)現(xiàn),可是突然在這里感受到同類的氣息,浣曦始終不放心。
“儲思源,”
“嗯,怎么了?”自從浣曦說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孤湟湳溪之后,儲思源的臉色就不太好,長年帶笑的臉上也沒什么表情。
“情況都問清楚了嗎,那些大人怎么說?”
儲思源搖搖頭:“他們都不記得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知道那邪物來到西北不久,他們被追殺,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醒來就看到我們了?!?p> 浣曦皺著眉頭,看來從這些人身上是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來了。
“那你什么時候回上京?”浣曦本來打算自己回去,可是是自己讓儲思源幫忙才能來西北的,要是自己回去的話,恐怕說不過去。
儲思源眼中流光一閃:“這件事太詭異,我打算盡快回去?!?p> 浣曦點點頭,儲思源又說到:“這種事情我沒接觸過,到時候可能需要你的幫助了?!?p> 浣曦輕笑,眼中波光流轉(zhuǎn):“沒問題,到時候盡管來找我。”
儲思源笑容溫和,眸光暗沉:“好啊!”
浣曦沒有多想儲思源話里的意思,但是初七整個人就不好了,感覺自家少夫人簡直是沒心眼呀!
浣曦擔(dān)心自己到西北的事情被孤湟湳溪發(fā)現(xiàn),所以事情完成以后就立馬往上京趕去,殊不知孤湟湳溪早已經(jīng)知道她狐假虎威跑到西北的事情了。
上京
此時的鎮(zhèn)國公府各個處在膽戰(zhàn)心驚中,孤湟爾坐在書房里,看著手中的信件,眉間緊促。
“湳溪可有被攔?。俊惫落覡枩嫔5穆曇綦[含擔(dān)憂。
“回老爺,是的,幸虧初一及時找到了裴將軍,手下分分阻攔,才攔住了少爺?!备鹬抟话逡谎鄣恼f著。
孤湟爾心中默嘆,他知道自己愧對湳溪,所以自己沒有資格管他,不過,湳溪始終沒有讓自己失望,讓鎮(zhèn)國公府失望。
可是現(xiàn)在,如果浣曦真的是那個人的話,很多事情,恐怕都無法控制了……
孤湟爾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件,心中沉重,南疆現(xiàn)在局勢不好,要不是湳溪心中有百姓和國家,恐怕早就回來了。
孤湟爾手中的信正是孤湟湳溪寫的,意思很明確,讓儲思源馬上把浣曦帶回來,如果浣曦身上少了一根毫毛,他都會親自回來處理。
至于南疆,通過這封信,在孤湟湳溪眼里似乎覺得自家妻子更重要。
內(nèi)容很狂妄,更狂妄的是這封信是孤湟湳溪寫給儲思源的,而不是寫給孤湟爾的,不過在傳信的時候初一假傳消息,才傳到了孤湟爾手中。
孤湟爾眉頭緊皺,一想到這封信要是傳到了皇帝手里,恐怕就算儲思源如何為大局著想,也不會善了。
皇上對浣曦的心思孤湟爾是知道的,不僅他,就連整個上京的人都知道了。
要不是之前有西北難民的事情,恐怕人們會口耳相傳的說鎮(zhèn)國公府的少夫人是如何的不守婦道了。
“葛洲,皇上在西北的消息如何了?”事到如今,只有先讓浣曦回來,至于以后的事情,一個流言的消跡需要另一個流言來掩蓋。
“回老爺,據(jù)探子來報,少夫人協(xié)助皇上找到了西北失蹤的官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身趕往上京了。”
孤湟爾點點頭,面色頹然的靠在椅子上,葛洲沒有多說的走了出去。
南疆
“怎么今天沒看到初一???”
“噓,聲音小點,小心你的腦袋!”
“怎么回事?”虎頭好奇的壓低聲音問著,他是新來的,對這里的事情不太清楚。
“你不知道?初一被將軍罰了,但是他不是咱們軍營里的人,所以不是在軍營里領(lǐng)罰,具體去哪,不知道?!表樧硬挥嗾f,擺擺頭就打算走了。
“誒,順哥,說說唄,到底咋回事,那初一不是咱們將軍貼身護衛(wèi)嗎,怎么還會被罰,誰這么大膽子?”
“就是咱們將軍罰的,你別問了,小心你也被罰?!表樧訅旱吐曇糇詈缶嬉痪洌娃D(zhuǎn)身溜了,該吃飯了呢。
虎頭站在原地撓撓頭,剛想追上去再問問就感覺一陣冷意撲面而來,他抬頭一看:“將,將軍?!?p> 孤湟湳溪平時就是一副冷漠的樣子,現(xiàn)在不僅散發(fā)著冷意,還壓抑著憤怒,虎子看著直打哆嗦,不敢多說。
孤湟湳溪仿佛沒有看到虎頭,腳步不停的往主帥營帳走去,虎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著孤湟湳溪從身邊經(jīng)過。
眼看著孤湟湳溪一腳要跨進帳篷了,突然冰冷的聲音傳來:“亂嚼舌根,去領(lǐng)軍棍三十。”
虎頭一顫,頭皮發(fā)麻的說了一聲“是”,就看到孤湟湳溪的背影消失不見。
虎頭嘴里發(fā)苦,順子拿了飯過來:“快吃吧,吃了再去領(lǐng)罰?!?p> 虎頭搖搖頭,默默的轉(zhuǎn)身去領(lǐng)罰了。
順子搖搖頭,不再多說。
孤湟湳溪在凳子上坐了許久,看著手里的同心結(jié),臉上依舊冷若冰霜,可是眼底卻流淌著溫柔,想到探子傳來的消息,捏了捏同心結(jié)。
儲思源的齷齪心思他是知道的,正因為如此,他不僅擔(dān)憂曦兒的安危,也擔(dān)心儲思源誆騙她,況且,自己和曦兒好不容易親昵一些……
韃靼,得盡快解決了,他要早點回去見自家小妻子。
想到這,孤湟湳溪捏了捏眉間,這次韃靼來勢兇猛,而且,自己幾次的計劃都被發(fā)現(xiàn),軍營里,可能已經(jīng)不干凈了。
剛想到這,外面就響起說話聲:“將軍,有消息?!?p> 孤湟湳溪倏的起身,大步朝外走去,一身鎧甲閃著幽冷的光,渾身散發(fā)的上位者的氣息,就算是儲思源也沒有這樣壓迫的氣勢。
“裴將軍呢?”孤湟湳溪一邊走一邊出聲問到。
“裴將軍正在營帳里等您,其余的將軍將軍也正趕過去了。”
孤湟湳溪點點頭,沒再多說,大步朝營帳走去,靠近的時候,里面?zhèn)鱽頍崃业臓幷摰穆曇簦碱^一皺,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