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瞅著錢媒婆,想將她搓扁揉圓的心都有了。
可她總不好說,她是被一頭野豬給拱了?
“昨日里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跌到了?!崩钍蠑D出一抹笑容來,不過這小動作,都臉疼,可還忍著。
錢媒婆不是秀和村的人,一大早就來了宋家,自然沒聽說今晨的事兒。
這會兒聽李氏這么說,只暗道,你老可真夠會摔的!
她想到正事兒,立刻將閑心思給收了。
“老太太,將家里的兩個姑娘,都安排在同一日出嫁,恐怕不好吧?”
“咋不好了?”李氏當即眉一橫,一臉不悅。
“這不是怕沖撞了對方嗎?”
“有什么沖撞不沖撞的,如娟都不怕,挽歌那丫頭怕什么?”李氏說著,眼睛卻盯著孫晴。
孫晴氣不過,“娘,這事兒若是傳出去,只怕要被說閑話。”
“說啥閑話?誰想說,就讓他到我面前說,我都不怕,你怕啥?”
孫晴心知,李氏這是昨晚受了氣,跑到這里來撒氣呢。
只委屈她家姑娘,平白要受這等委屈。
她推了推宋文遠。
宋文遠當即道:“娘,我也覺得定在一起不合適,旁的不說,離如娟出嫁也沒幾日了,我們這邊,好些東西都沒準備,太匆忙了。”
“一個大姑娘出嫁,要準備啥?再說了,咱家又不是什么大戶人家,多少窮人家,姑娘出嫁,不過是一個蓋頭了事。你們若是要準備,這不還有幾日嗎?又不是不成!”
孫晴氣的差點沒跳腳。
你這是嫁姑娘呢?
還是趕姑娘呢?
若不是有外人站,她今日當真想和李氏理論一番!
錢媒婆也有些尷尬。
屋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
“我看成,我和堂姐‘姐妹情深’,若是能在同一日出嫁,傳出去了,也算是一番佳話?!?p> 兩方正僵持著,宋挽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容焱的雙眸陡然一亮。
瞥見他的目光,宋挽歌的臉皮抽了一下,迅速將目光移開,落在錢媒婆的身上:“嬸子,就將日期定在四月十六吧?!?p> 距離十六,也不過五日的時間。
“挽歌!”孫晴驚呼。
宋挽歌立刻走過去,壓低聲音安撫孫晴:“娘,女兒心里自有主意?!?p> 孫晴自然知道,宋挽歌是有主意的。
可她前頭,之所以反對這個日子,除了不想讓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和宋如娟同日出嫁外,還想多留女兒些日子。
可——
她壓根不在意。
她算是白養(yǎng)活她這么些年了!
既然宋挽歌自己都沒意見,旁人也不好說什么,錢媒婆笑呵呵地,將這日子定下,又詢問了些宋家的要求,就起身離開。
然她走了兩步后,卻發(fā)現(xiàn)容焱仍舊在那屋里坐著,錢媒婆臉皮抽了抽,趕緊鉆進屋子,將人給拉走。
宋挽歌見他極其不情愿地被拉走,忍不住笑了,卻聽耳邊傳來她奶的斥責:“你們兩口子可真是好,若不是我忽然醒來,難不成你們今日就要背著我,將這日期給定下了?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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