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d區(qū)3066號,遲天涯則仍坐在后排。
那個持槍的保鏢走下車?!澳銈兪鞘裁慈耍谶@里聚眾鬧事嗎?還不讓開?!?p> “你又是什么人?”洪七打量這人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又看看后面那輛政府車,便生警惕之心。
“沒看到是遲老來了嗎?”那保鏢瞪著他。
“原來是遲老,稍等?!焙槠唠m被這個龐然大物嚇得臉色駭然,但里面有尊貴的紀(jì)大師,猶豫著就撥通視頻電話。
“放你、媽、的屁。在濱海,誰敢讓遲老等。找死?!蹦潜gS上前就想一耳光抽過去。
“住手。”遲天涯打開車門,威風(fēng)凜凜地走過來。拿過洪七手里的視頻,在等待著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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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里面。
“叮叮?!币曨l接通,緊接著就傳來遲天涯的聲音。“老夫濱海遲天涯,叫你們主事者來接?!?p> “遲老?!”蘇維谷聽到這個名字后,身形不穩(wěn),向后一個趔趄,但被蘇以沫攙扶住。
看到爺爺如此失態(tài),蘇以沫茫然地問道:“爺爺,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竟然如此嚇人。”
“噓?!碧K維谷趕緊捂住蘇以沫的嘴,趕緊給她使個眼色,并搖搖頭?!盀I海三巨頭之一,了不得的大人物!這下,我們蘇家,怕是在濱海要被除名了。”
蘇以沫滿頭霧水,不清楚具體狀況,但看強大的牛八重臉色都陰沉下來,突然心生不妙的感覺。
而賈守禮心中狂喜,但也不敢笑出聲來。
王銘不清楚遲天涯出面代表著什么,但看賈守禮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來。“天助我也。姓紀(jì)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p> “竟然連遲老都來了!”牛八重臉色也‘唰’的一下變得極其凝重,手都顫抖起來。
事實上,牛八重也很有社會地位,但比起濱海三巨頭之一的遲天涯,猶如云泥之別。
這件事,恐怕……
麻煩了!
牛八重連忙附耳對紀(jì)成說道:“紀(jì)大師,遲老身份極其顯赫,是濱海三大巨頭之一,據(jù)說早年這片土地都是他帶軍隊打下來的,在那個層面上,都有一定的說話權(quán)……”
“又是這個人。怎么這么熟悉?”紀(jì)成剛聽蘇維谷嘮叨過,現(xiàn)仔細回憶,就想起‘紀(jì)大師’記載過的一場典禮,順手打開濱海修真中級群,找到一個叫長白天山——玉真子的人——早年還受過‘紀(jì)大師’的點化。
點開玉真子的空間相冊——翻到當(dāng)年玉真子同時收徒弟與義子的現(xiàn)場,果然找到了他們二人合影,與視頻里的老者對比后,紀(jì)成好笑地搖搖頭。“還真是這個遲天涯?!?p> 這下,紀(jì)成都覺得有些趕巧。
“不見?!奔o(jì)成將茶碗拍在桌面上,沉聲說道。
“你,你你你……”賈守禮氣得語無倫次,雙眼通紅?!澳憔谷桓覍⑦t老拒之門外。你會不得好死的?!?p> 蘇家爺孫兩人也被紀(jì)成的舉動震撼住,久久不能說出一句話來。
而王銘臉上的肌肉扭曲,面相猙獰,如喪考妣,在心里不屈地叫道:“這個姓紀(jì)的,到底什么來頭?”
牛八重對著視頻電話說道:“紀(jì)大師已經(jīng)發(fā)話,不見?!?p> 從視頻里,就可以明顯看到,遲天涯的臉黑得像鍋底般,雙眼緊緊地盯著視頻,想要找到里面的正主兒是誰,可是攝像機鏡頭并沒有對準(zhǔn)紀(jì)成。
“我不管你是誰,叫你的人讓開路。否則,濱海將沒有你的立身之地?!蹦沁呥t天涯聲音很平靜,但話里的威脅意味十足。
“我是誰?”紀(jì)成冷笑起來。“回去問問你爹,我是誰!然后再考慮要不要進來!”
所有人都以為紀(jì)成在罵人,在心里干笑起來。
實際上,沒人能笑得出聲。
“狂妄之徒!”視頻里,遲天涯把這句話聽在心里,氣得渾身發(fā)抖,手指狠狠地指著視頻畫面。“今天之事,老夫記下了。你給老夫等著,哼!”
“遲老,別生氣。”兩個保鏢連忙安慰。
臨時叫不到人,也無法進去,在手機砸下地面之前,遲天涯咆哮一聲。“還不走,不嫌丟人嗎?”
碰。
手機粉碎,畫面終止。
包間里,瞬間死寂。
聲音終止后,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賈守禮,兩眼發(fā)黑,無力癱坐在地上,碎碎念道:“完……了!”
王銘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蘇維谷爺孫激動的熱淚盈眶,十分感激地看著紀(jì)成。
牛八重表情不知是佩服,還是震驚,臉色極為復(fù)雜:竟然連遲老都拒之……此時看紀(jì)成的目光,已然大不一樣了——不愧是紀(jì)大師。
蘇維谷滿臉懵逼的樣子,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更清楚:這下恐怕濱海的天都已經(jīng)被捅破。
……
接下來,便是收拾殘局。
牛八重率先反應(yīng)過來,拎住賈守禮的脖子,直直舉到半空?!巴?、八、蛋,你再去叫人啊?!?p> “別,殺,我,我道歉,賠償……”賈守禮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幾個字。
牛八重直接擰斷賈守禮的脖子,又看向瑟瑟發(fā)抖的王銘。
“你,你別過來,你想怎么樣?”王銘被嚇瑟瑟發(fā)抖,邊叫,邊向后退縮?!拔蚁矚g沫兒又怎么樣?男人之間就應(yīng)該競爭,現(xiàn)在我敗了,我退出?!?p> 牛八重聽后,有些‘家事’的感覺,便不好插手,就看向紀(jì)成。
紀(jì)成點點頭,走上前去,目光中絲毫不掩飾殺意。
“你別得意!”王銘見情勢兇多吉少,便孤注一擲,恥笑道:“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名義上將沫兒收為弟子,實則還不是看沫兒漂亮,想收為己有?!?p> “你……王銘,你無恥?!碧K以沫羞得小臉通紅通紅的。
原本對王銘印象就不太好,這會兒完全崩潰,甚至有想上去張嘴的沖動。
“豎子啊,豎子?!碧K維谷痛心疾首。
“我說的不對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知道有沒有發(fā)生茍且之事?想要反駁,那便驗明沫兒是否還是處、子之身?!蓖蹉懤湫Α?p> 紀(jì)成盯著王銘,目光冰冷到極致?!罢宜溃 ?p> “怎么?事情敗露,心虛了?還想要殺人滅口不成?”王銘叫嚷起來。
“呵呵!”
“我紀(jì)天行要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如果需要,殺了再說。”紀(jì)成右掌瞬間拍在王銘的天靈蓋兒上。
……
憑軒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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