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蘇醒以及神秘石頭!
“呼!”
白昊深吸一口氣,將一口濁氣壓在胸口,緊緊握著手中染血的鋼叉,目光緊緊盯著將自己團團包圍的三十多名家丁。
一眾家丁面面相覷,望著站在張彪尸體之上的白昊,竟沒有一人敢上前。
“滾!”
看著眼前這個局面,白昊目光一寒,手中鋼叉用力插地,好似有一股濃濃的煞氣從白昊體內(nèi)涌出。
“嗯哼!”
與此同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清脆的呻吟聲,隨之而來的則是驚慌聲:“相公,相公。。。”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白昊劍眉微皺,心中突然升起濃濃的不安感,身子微轉(zhuǎn),只見緊緊抱著地契的張君慧,正從昏迷中緩緩蘇醒,正不斷呼喊自己的名字。
看到這一幕,白昊心中微動,右腳重重踏在了張彪尸體之上,腳下宛若粘了彈簧一般,迅速朝著張君慧躍了過去:“你沒事吧!”
“沒有,我沒事!”
張君慧微微搖頭,目光卻不自覺落在了白昊身上的傷口,蒼白的嬌臉瞬間煞白,無比擔憂道:“相公,你沒事吧,你身上傷口還在流血?。?!”
“嘩啦啦!”
話音剛落,白昊左肩處的傷口,瞬間涌出汩汩鮮血,面色煞白,望著身前的張君慧,白昊滿臉無奈:“君慧,其實如果你不記掛著我傷口出事的話,剛剛我傷口已經(jīng)好了?!?p> 望著身前的張君慧,白昊其實內(nèi)心曾閃過將其殺死的念頭,從踏入這幻境開始,白昊就發(fā)現(xiàn)了,只要張君慧想到的事情,一切都會發(fā)生,就好似這個幻境就如其掌控一般,若是自己將其殺死,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自己能夠從這幻境中逃離呢。
但是,白昊并不敢賭,若是張君慧被自己殺死,其想讓自己和其陪葬,那自己不也跟著一起死了嗎?
“?。。?!”
突然,一聲驚呼聲突然響起,白昊心中一驚,連忙朝著張君慧望去。
只見其瞳孔緊縮,目光望著趴在地上的張彪,面色慘白,顯然沒有想到張彪會這么死在自己面前,不由喃喃道:“就這么死了?”
“咕嚕嚕?。?!”
張君慧話音剛落,一聲重重的咕嚕聲,就好似深潭巨獸的喘氣聲,無比沉重。
聽到動靜,白昊心中一緊,連忙站起身子,手中鋼叉更是不斷滴落鮮血。
“張彪?。?!”
白昊身子剛一站起,面前的場景讓白昊嚇了一大跳,原本被自己貫穿脖子的張彪,居然完好無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其伸出右手,輕輕的扭了扭脖子,悶聲咕嚕道:“我這個人脖子有點酸呀,這是怎么回事呢?”
而與此同時,其手下的一眾家丁,看到眼前這一驚悚的一幕,卻面色如常,就好似就該這樣一般。
“該死?。。 ?p> 白昊心中一沉,果然,又是這張君慧的念頭,改變了事態(tài)的發(fā)展,便是連已死之人,都可以復活重生。
目前局勢對白昊十分危急,只要不改變其心中想法,根本就無法解決張彪,在張君慧心中,張彪的強大,已經(jīng)深入內(nèi)心,其心底就不認為白昊能夠擊敗張彪。
“看樣子,沒有選擇了!”
白昊眼中閃過絲絲寒芒,目光望著扭著脖子的張彪,緩緩向著張彪走去。
看著緩緩走來的白昊,張彪面露不解,輕蔑笑道:“你這個小老鼠,是不想躲了,來送死嗎?”
白昊輕輕擦了擦手上的血水,眼珠子微微轉(zhuǎn)向張彪,淡淡道:“為了活命,只能這樣了!”
“什。。。”
張彪嘴巴微轉(zhuǎn),才發(fā)出一半的聲音,一道血弧便已來到了身前,當目光凝實,看清來者是,鋒利無比的鋼叉就已深深貫穿了自己的胸脯,僅剩的下一個字才脫口而出:“么?”
六米半高的身軀,重重落下,就如同小山一般,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借著反震之力,白昊身形一晃,便已出現(xiàn)在了張君慧身前:“你看,這個張彪也不過如此,我只需一招便將其降服!”
其實,在第一次輕而易舉擊殺張彪時,白昊便已經(jīng)對比出了自己的實力,雖然其身高六米,力大無窮,可是和服用了數(shù)個月靈桃以及數(shù)塊靈氣金塊的白昊相比,還是相形見絀,硬碰硬的情況下,白昊有把握一個照面便將其擊倒。
這也是為何白昊有信心直面張彪的原因,而不是如第一次那般,需要示弱讓其放松警惕。
“怎么可能!?。 ?p> 張君慧滿眼微縮,瞳孔更是如同針尖一般,不敢置信。
“咕嚕嚕?!?p> 隨著張君慧的質(zhì)疑聲響起,白昊面色一黑,只見遠處的張彪,正緩緩才能夠地上爬起,其被貫穿的胸脯,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眨眼功夫,便已恢復如初。
白昊面色一寒,雙足踏地,直接朝著遠處的張彪沖了過去,以全身的力氣,緊緊握著手中鋼叉,將其當作刀劍一般使喚。
“唰!”
一道寒芒閃過,鋒利的鋼叉就如同一柄鋒利的鐵劍,瞬間將張彪的頭顱割下,鮮血如泉水般汩汩涌出。
白昊也不在意血腥,直接拽起頭顱,朝著身后張君慧丟去,口中則喊道:“你看好了!張彪死了!死了!”
“叮咚!”
頭顱落地,無比血腥的畫面瞬間映入張君慧的眼中,其原本脆弱的意識瞬間崩潰,雙手捂著頭,發(fā)出一聲聲尖銳至極的尖叫聲:“?。。。 ?p> “咔嚓?。?!”
隨著而來的,則是一道明亮的閃電,瞬間將天空劈碎,隨之而來的則是讓人頭疼欲裂感,雙眼一黑,白昊便已昏睡了過去。
一處相間小道之上,數(shù)十名穿著各式各樣的農(nóng)民,正雜亂的倒在地上,陰沉的天氣,就好似少女生氣的臉龐,說變就變,滴答滴答,一顆顆拇指大小的雨滴,重重落在那群人身上。
隨著雨滴砸落,一名彎著腰,縮成一團的老者,不由微微皺著眉毛,面容緊繃著,就好似做了什么噩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