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jié)、誤解
“他是伯爵大人的訓(xùn)犬人?!辈坏燃t發(fā)矮墩的男人說話,軍士泰勒倒是先對魯?shù)婪蛘f道。
“訓(xùn)犬人?”魯?shù)婪虻拿碱^皺了皺,當(dāng)他知道那些差點撕碎自己的狗,居然是面前這個紅發(fā)矮墩的男人訓(xùn)練的,心中竟然有些膈應(yīng)。
“是的,我替伯爵大人訓(xùn)練獵犬,而報酬是一周可以在森林中打獵一次?!奔t發(fā)矮墩的男人粗聲粗氣的說道。
“你的名字?”魯?shù)婪蜻€是對他說道。
“林根,訓(xùn)犬人林根。”紅發(fā)矮墩的男人向魯?shù)婪蚍A報道。
李世民:訓(xùn)犬人有意思,以前我也有一個,是個突厥人,訓(xùn)出來的犬很有用。
嬴政:問他為啥要跟你?
李世民:確實,既然他是給你弟弟的獵犬,也可能是你那個弟弟派來的。
魯?shù)婪蚵犃藲v史大佬群里的聊天,他心中一動,卻沒有拒絕這個訓(xùn)犬人。
“你要加入我們?”魯?shù)婪驅(qū)τ?xùn)犬人林根問道。
“是的,請允許我加入,我會帶著自己最忠實的狗為您效勞?!奔t發(fā)矮墩的林根看著魯?shù)婪颍麑︳數(shù)婪蛘f道。
“好,歡迎加入我們!”魯?shù)婪螯c點頭,同意了訓(xùn)犬人林根的加入。
林根兌現(xiàn)了自己的承諾,他加入了這一支乞丐軍隊,同時還帶著自己的兩條狗,這兩條狗居然是德國黑背犬,它們緊緊的跟在林根的身邊,眼睛警惕的向四周張望,鼻子?xùn)|聞西聞,偶爾張開的嘴中露出鋒利的牙齒。
“這兩條德國黑背,應(yīng)該比林子里遇到的三條獵犬厲害多了。”魯?shù)婪蝌T在馬上看了看這兩條黑背,很明顯這兩條狗更加的訓(xùn)練有素。
隊列繼續(xù)走著,很快他們來到了堡壘的大門口處,一些平民和百無聊賴的士兵湊在門口看著,他們彼此相互開著這一支乞丐般隊伍玩笑。
“泰勒?!焙鋈?,從人群中一個戴著白色頭巾,穿著粗亞麻裙的美麗婦人牽著三個孩子擠出了人群,她急切的對隊伍中的泰勒高呼著。
“你怎么來了?”泰勒詫異的在隊伍中看見婦女,他急忙跑過去摟住自己妻子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溫柔的神情,完全沒有平日刻板的如雕塑般的摸樣。
“我很擔(dān)心你,你不會有事吧?”女人擔(dān)憂的看著這一支所謂的軍隊,他的丈夫在這樣的軍隊中不會出事吧?女人的心中充滿了不安。
“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軍士泰勒只能盡力的安慰自己的妻子,然后逐一的親吻自己的孩子,天真無邪的孩子們睜大藍(lán)色的眼睛,笑著踮起腳尖親吻自己父親的面頰。
“你有一個好妻子和一個好家庭。”魯?shù)婪蛟隈R上看見這一幕不禁感嘆,他對泰勒說道。
“是的,只是希望上帝能讓我回來再見到她們,親孩子們的臉蛋?!碧├論u著頭說道,他知道這次自己真是九死一生,施瓦茨的叛軍以及盤踞邊境許久,伯爵曾經(jīng)派出過治安官帶人平叛,可是卻失敗了,而他們這群老弱病殘要想打敗叛軍,簡直是癡心妄想。
“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活著回來,而且是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凱旋?!濒?shù)婪驅(qū)μ├粘兄Z道。
劉邦:哈哈哈,少年人你倒是挺自信的。
李晴:尷尬,尷尬,各位大佬這次就靠你們了??!求抱大腿。
李世民:戰(zhàn)爭瞬息萬變,稍有不慎就會滿盤皆輸,不過你自信的態(tài)度我倒是很欣賞。
劉邦:要不要我去找個人來幫忙?
李晴:誰?。?p> 劉邦:還是算了,你讓嬴老大把殺神白起叫來,他肯定有辦法能打贏。
嬴政:干啥突然把呃牽扯進(jìn)來。
李晴:崇拜,崇拜,白起大神??!
魯?shù)婪蛐闹屑?,尼瑪要是把殺神白起請來,這點小場面必須贏?。?p> 嬴政:不行?。∵雷孀谝郧氨瓢灼鹉切∽幼詺?,他還記恨呃呢,請不來。
劉邦:這么久了,應(yīng)該差不多都忘了吧!
嬴政:那松,小心眼的很。
李世民:老劉你要請的人不會是韓信吧?
劉邦:尷尬,哈哈哈,沒錯,不過那家伙讓我和我媳婦給坑了,恐怕也不會聽我的。
李世民:少年啊,沒關(guān)系你先去看看陣勢,實在不行,我把李靖或者秦瓊叫來。
李晴:還是太宗皇帝靠譜啊,沒問題。
劉邦:切,老李這些人哪有韓信牛!
得到了歷史大佬們的承諾,魯?shù)婪蛐闹写蠖?,頓時騎在馬上的姿勢都變得雄赳赳氣昂昂起來。
莫文納小鎮(zhèn)位于施瓦茨的南方邊境,靠近意大利的一個公國倫巴第,說起倫巴第公國其制度與德意志諸國截然不同,實行的是共和制,其公國的政權(quán)不是靠君主執(zhí)行,而是由整個公國最富有的四個家族選舉出的總督執(zhí)政。
雖然這種貴族寡頭的政治,其實質(zhì)不過是一種變相的專制,但是相對于北方德意志諸邦國,君主一言九鼎生殺予奪,對于農(nóng)奴們來說這種制度就非常有誘惑力,加上倫巴第人對德意志諸邦國的厭惡,使得一些農(nóng)奴叛逃的行為受到包庇。
“聽說施瓦茨伯爵派出了一支軍隊前往莫文納小鎮(zhèn)。”茂密的日耳曼森林之中,漆黑的森林中卻有一點亮光,如果有人走近的話,會看見那是一堆點燃的篝火,一群穿著各色盔甲的人聚集在一起,他們大口的喝著灌木叢旁邊堆砌的麥芽酒酒桶中的酒,肆無忌憚的大笑喧嘩著。
“沒錯,這是從施瓦茨伯爵的堡壘中傳出的消息,十分可靠?!币粋€粗壯頭發(fā)胡子亂糟糟,穿著一件皮革甲的男人對火堆旁邊,全身籠罩在斗篷中的人回答道。
“他們有多少人,多少裝備?”篝火跳動的火苗與森林中的陰影交織著,男人顯得更加的神秘,他雙手交叉著烤著火,他的手指布滿了老繭,一看就是曾經(jīng)整日忙碌于田間耕作的手,可是卻在無名指上戴著一個簡單的銀戒指,男人每當(dāng)說話停歇下來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用另一只手撫摸銀戒指。
“哈哈哈,說的這里,我覺得施瓦茨伯爵簡直是老糊涂了?!被卮鹚拇謮训腻邋菔窒拢笮χf道。
“怎么回事?”首領(lǐng)摸樣的男人詫異的問道。
“施瓦茨伯爵給了自己長子五名士兵,而且是老弱病殘,說是軍隊還不如說是乞丐行列罷了,哈哈哈,你說可笑不可笑?”邋遢的手下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抱著雙臂肩膀抖動個不停。
“施瓦茨伯爵為什么只給自己繼承人五名士兵?”這個消息讓首領(lǐng)也震驚了,要知道他的人已經(jīng)聚集到了一百多,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數(shù)字,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場農(nóng)奴忍無可忍的反叛,而是一場足以推翻貴族統(tǒng)治的力量。
“這只有上帝知道了?”邋遢的手下聳了聳肩膀,這種看上去把自己繼承人往火坑里推的行為,還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哼,這是對我們羞辱。”可是首領(lǐng)想了一會,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他覺得施瓦茨伯爵是向他們展示了一種輕蔑的態(tài)度,那就是對于施瓦茨伯爵來說,他們這些人只是群小偷強盜,只要派出幾名士兵就能夠輕易鎮(zhèn)壓。
“頭,這是什么意思?”其他的手下不解的看著自己的首領(lǐng),好奇的問道。
“施瓦茨伯爵的繼承人既然想要一場戰(zhàn)爭,那我們就給他?!笔最I(lǐng)抽出腰間別著的斧頭,高高舉起大聲的吼道。
“噢噢噢噢。”頓時在森林中各處都響起了同意的怒吼聲,原來在森林中竟然藏著一支百來人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