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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舞情

偶遇

祭舞情 吃木瓜么 3603 2021-07-18 22:49:10

  一早,祭舞情就來國師府找白舟,打算帶著人一起去饒君廟看看。白舟的樣子像是知道什么,也沒有說。

  國師府門前司馬蘭亭的剛剛好下車就看見了水影的馬車。能認(rèn)出來是因?yàn)樗暗臉?biāo)志在朝會上司馬宇成有給大臣看過,司馬蘭亭皺了皺眉,這件事明明是交給他的,從昨天出現(xiàn)的兩人來說他就覺得十分的奇怪,怎么又多出兩個人來了。他目不斜視的就直接進(jìn)去了。倒是一旁的清柒是個管不住嘴的人:“他們怎么又來了?”

  清柒輕聲在司馬蘭亭的嫌棄道:“王爺,那個戴著面具的人一看就不是正常人,大熱天的還戴著個面具,是想熱死嗎?”

  司馬蘭亭笑了笑。

  他的目光也隨之掃了過去,總覺得那個下車的身形有點(diǎn)眼熟。但是又不敢確定是不是。

  祭舞情在車內(nèi)的時候就聽到了雅琳告知她司馬蘭亭也來了。

  “王爺?!奔牢枨椴恢莱鲇谑裁葱睦?,就這樣直接叫住了司馬蘭亭,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做了什么,有點(diǎn)懊惱。

  “何時?!彼抉R蘭亭總是不喜歡這種帶著面具不見首尾的人了,躲躲藏藏的,也不知道是怕些什么。他就是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一些不滿。

  雅琳看著沉默的祭舞情主動開口:“王爺,這件事是交給我們水影就行了,不勞煩您了?!?p>  一旁的清柒看著一個小小的侍女都敢跟司馬蘭亭叫班了。他很不滿的道:“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來調(diào)查的,皇上一開始就在朝廷上說過了,你們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你們說這件事是歸你們,你們的圣旨呢?”

  雅琳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她求助等我看了看祭舞情。

  祭舞情無心多說,想來這是司馬宇成打算兩個人一起來查這件事了,她直接就丟出來一個玉佩。

  那個玉佩司馬蘭亭有見過,是在宣布有水影的時候司馬宇成就在朝廷上拿出來給大臣們看過。水影等我一切事情都是他本人默許的,任何人不得干擾水影。

  清柒沒有見過玉佩,還想多說兩句就被司馬蘭亭攔住了。

  祭舞情不在看這主仆二人,直接進(jìn)了國師府。

  這次的國師府不再是一個人了。

  國師大人也醒過來了,說話時一直在咳。沒說兩句就提出要失陪了。最后叫來了白舟和白岐。

  白岐和白儀一母同胞,白儀自一出生就很受白岐的喜愛。兩人年紀(jì)相差也只有四歲,跟旁人相差許多的家里比起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十分的親密。不過國師的智慧像是沒有傳給他的兒子們,一個比一個還無知。

  白舟的臉上多了一到細(xì)小的傷痕,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十分的明顯扎眼。

  祭舞情收回了目光,開門見山問:“昨天聽白舟說你們?nèi)フ胰肆耍磕莻€人是誰?”

  本來是想一次性問完,一想到昨天白舟的表現(xiàn)還是算了。

  白岐恨恨的瞪了白舟一眼,“那個人是逍遙王?!?p>  這個答案倒是讓祭舞情有點(diǎn)吃驚,逍遙王自從封王之后就一直沒有怎么再像之前一樣管的那么多了,大多數(shù)時候聽說他也是因?yàn)樗チ四睦锬睦?,帶回來了什么什么。這次的事情怎么又跟他扯上了關(guān)系。祭舞情十分不喜歡這個逍遙王,在他還是五皇子的時候,還司馬蘭亭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

  這件事若是跟他扯上,恐怕就有點(diǎn)麻煩了。畢竟現(xiàn)在皇上還是很寵著逍遙王的。

  雅琳問道:“這有跟他什么關(guān)系?”

  白岐咬了咬牙:“我看見他和正公主,儀兒一起去過饒君廟?!?p>  還有這事?祭舞情瞥看一眼白舟,白舟聽了這話之后臉上也是驚訝的,看來是不知道這件事。

  白岐繼續(xù)道:“那天他們從饒君廟回來之后儀兒整個人都有點(diǎn)不對勁,去叫人吃飯的時候她也沒有吃,就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怎么去逗她她也不理我。之前她最喜歡的就是和我一起去怡香院了,我那天叫她一起去,她怎么也不出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身體不舒服。畢竟大早上的就出去了。隨后我叮囑他們把菜準(zhǔn)備好,要是白儀餓了就可以吃了。隨后我就和白恪一起出去了。我們很晚才回來,回來之后路過儀兒那里,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神神叨叨的坐在院子了,嘴里說著不清不楚的話。我和白恪看見了就去把她喊回去睡覺了?!?p>  祭舞情聽完后沉默,司馬蘭亭笑的有些奇怪的看著白岐。只有清柒驚奇的問:“怡香院?”

  清柒和清夜不一樣,他在司馬蘭亭身邊伺候的時間比較長。司馬蘭亭的一些不好嗜好清柒也能接受,而且時不時的還會和司馬蘭亭討論討論。他自然也知道怡香院是干什么的,他來到京城之后還偷偷的自己去過幾次。

  倒是司馬蘭亭自從他去過一次之后就沒有再去了。覺得頭牌就是祭舞情了,再也找不到比祭舞情還要好看的頭牌了。

  祭舞情在怡香院第一次的出場留在了司馬蘭亭的心中,一直久久未散去。

  這一年里他也看過許多女子,但是都不及祭舞情的十分之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祭舞情的美迷住了還是被祭舞情不同常人的想法給吸引了。

  白岐有點(diǎn)尷尬:“的確一個姑娘家家的去那種地方是不太好?!?p>  “但是……但是她小的時候她偷偷的跟著我去過一次,被我發(fā)現(xiàn)了。她說她覺得那里的姐姐都長的好好看,好喜歡去。就總是央求著我?guī)黄鹑?,不然就會告訴母親。她那時還小,我就以為她只是好奇,最對也就去一兩次就不感興趣,不會再去了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她越長大越喜歡去。每次打扮的也越來越像個男子,總是有不少的姑娘圍著她。我看她也挺開心的就每次去都帶著了?!?p>  眾人的表情都有點(diǎn)微妙。

  一個女子喜歡去花樓?

  祭舞情雖然一直都在怡香院,但是看見她的人都比較少,除了徐婉成就是陳連鑫還有一個貼身伺候的丫鬟,也早就在祭舞情被司馬良議帶回去的時候就給打發(fā)回家去了。祭舞情問他:“那她一般去干什么”

  “去看那個頭牌啊,怡香院一直說有個頭牌,妹妹一直很期待,可惜那天頭牌出場的時候她病了,我還安慰她說她好了一起去看,頭牌既出,那么以后肯定有的是機(jī)會的。誰知道才一個晚上頭牌就被人給贖走了。這怡香院的姑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是在自己砸自己的招牌一樣。弄了那么大的噱頭,最后是這樣的收場,儀兒后來也有多次打聽,可惜連名字也沒有問出來?!卑揍肓讼脒€是問了一句:“你們可知是誰贖的人嗎?”

  祭舞情頭牌本人就在這里,沒有吱聲,她暗中撇了司馬蘭亭一眼,手微微握成了拳。

  “不知?!甭牭剿抉R蘭亭的話,祭舞情微微驚訝了一下。面具下的表情是看不清楚的。

  “走,先去案發(fā)現(xiàn)場看一下?!奔牢枨橛X得這樣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多大的信息,打算直接去現(xiàn)場看看。

  司馬蘭亭也同意。這件事又和司馬亭單有關(guān),真的是不簡單啊。一開始還以為接手了一個簡單的事情。

  司馬蘭亭自嘲的笑了笑。

  不過白岐倒是有點(diǎn)抗拒去饒君廟,他找了個借口,但是還是被帶著一起過去了。

  饒君廟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廟。它的外形和平常的看起來是一樣的修整,來來往往的人不少。許是相信這里可以饒恕自己的過錯。

  在這里平常的百姓更多見,也有少部分的富家子弟和富家夫人。但是朝中大臣倒是一個也沒有見到。

  在朝中的人不可能是清明的,只能是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過來。不過也沒有朝中子女過來這邊。所有當(dāng)看見那個將軍府的陳連鑫的時候祭舞情一行人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王爺!”陳連鑫眼尖,先看到了司馬蘭亭他們。

  祭舞情不知道自己在皇宮里的這段時間陳連鑫和司馬蘭亭發(fā)生了什么,之前還是見面還是一副有仇的樣子,現(xiàn)在一下子兩人就親近了許多。

  “你也在這?”司馬蘭亭明顯驚訝。

  陳連鑫看著他的神情,解釋著:“是啊,上了幾次戰(zhàn)場,殺了那么多的人,還是希望他們可以原諒我?!?p>  “小將軍敵我兩國的對戰(zhàn)本就是如此,你也不要太過于勉強(qiáng)了。無需他們的饒恕?!奔牢枨楦砂桶偷陌参克?。

  “我也是這樣想的呢?!标愡B鑫是個開朗的人,雖然有過來做這樣的事,但是還是心大的多一點(diǎn)。在祭舞情這樣干巴巴的話當(dāng)中也接受了她的安慰。

  “咳,我們要去找一下主持。”祭舞情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說著,明明自己很是生硬無心的話,沒有想到陳連鑫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我?guī)銈內(nèi)?。今天他剛剛好在誒。王爺,你們運(yùn)氣可真好。”

  做這個請的手勢引領(lǐng)著司馬蘭亭他們往前走。祭舞情在最后一個,她還打量了一下這個廟里的陳設(shè)。陳連鑫在她看過來的時候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

  祭舞情一下就明白過來了為什么陳連鑫會贊同自己的安慰了。原來直到是她啊。

  “王爺,你們來這里不會也是希望方丈可以給你們指點(diǎn)怎么得到別人的寬容吧?”陳連鑫好奇的走到司馬蘭亭的身邊問他。

  “不是,我從來就不信這些?!?p>  陳連鑫笑了笑:“我就說嘛,你這個人怎么可能會在意這樣的廟,自己做過的錯事呢?!?p>  司馬蘭亭轉(zhuǎn)頭盯著他。

  陳連鑫被他盯得心里直發(fā)毛,馬上求饒:“王爺,我錯了?!?p>  這個一點(diǎn)誠意也沒有的道歉。

  “這個饒君廟還真的是大啊,我們都走了那么久了。一開始在外們看著的時候還以為很小,和平常的那種一樣呢?!鼻迤獾?。

  陳連鑫自己對于這個饒君廟也不知很熟,他就是在剛剛一個和尚領(lǐng)著走過一次路記住了而已:“是嗎?我覺得還好啦?!闭f完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點(diǎn)傻子的既視感。

  司馬蘭亭都不知道這樣一個人是怎么成功的打了那么多的勝仗的。

  “我還以為將軍您對這樣很熟呢?!鼻迤饪粗愡B鑫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也不忍打趣他。

  “沒有的事,我就是剛剛才過來過。你們看著饒君廟的人那么少,我就當(dāng)為了得到那些戰(zhàn)場上死去的人的饒恕,做點(diǎn)好事,積積德而已?!?p>  “那我們這是沒有通報(bào)的就去找人了?”白舟抓住了話里的關(guān)鍵。

  陳連鑫愣了一下,隨后干笑著:“我見過方丈,很好說話的,應(yīng)該不會怪罪我們的?!?p>  祭舞情很是無語,看來陳連鑫這差不多一年來還是沒有什么長進(jì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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