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韶白有生之年,絕對是第一次被公主抱。
即便是落了座,秦時琛依舊沒有松開將她抱進來的姿勢,以防她要掙脫的強勢將她禁錮在懷里。
男人沉穩(wěn)熟斂的氣息在他靠近時愈加濃烈,讓她莫名心慌想要后退逃離。
“你放開我!”
樓韶白掙扎,她很不習慣這種親近。
潔癖不算重點,而是她一向不喜歡與人有肌膚接觸。
這一點,剛好秦時琛也是。
只是這次,他對她,不是。
想想這個小家伙居然還大搖大擺的爬山看日出他就想笑。
尤其是剛剛對話還很不服氣的態(tài)度。
“我不放,你準備怎么辦?”
秦時琛難得軟化了自己的態(tài)度,在他懷里某白的臉已經鼓成了包子。
明明該惱的是他,這會兒倒好、他還要來哄她。
哄人,這個詞很陌生。
但如果是她,他并不介意嘗試嘗試。
帝都秦爺這么禽獸霸道的一面從未在外展現,包括聽說過他的樓韶白都覺得謠言有毒,都是假的!
“不放?”
樓韶白勾唇壞笑,側對著秦時琛,一只胳膊摟過他的脖子,另一只放下、順著他的胸口打轉。
急于趕過來的秦時琛只穿了件襯衫,正好方便了她的小動作。
一舉一動,輕而易舉的就劃過男人的肩膀,再到胸口。
她早就想這么干了!
便宜哥哥又咋滴,老男人又咋滴,架不住長得好。
乖了這么多天,可歸根結底她的本性從來都不是什么善良的牧羊人。
“現在還放不放?”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學著在賭場中曾經看到過一些行為舉動,樓韶白干脆對著秦時琛用了。
綿羊突然變成有撓性的貓兒,漆黑的眸子和男人對視,透過那眼眶里、樓韶白清楚的瞧見自己的舉動,嘴角還揚著一股得意。
還氣不得的那種。
秦時琛的眸子越發(fā)深幽,在這種時候他非常清醒,盡管幾天都沒怎么休息,他的大腦此刻卻讓他本能皺眉,空出一只手將她的手撥開,面色嚴肅:“女孩子家家的,你這是跟誰學的?”
一種自家女娃子學壞了之后的感受,讓秦時琛此刻有種想要把那個教壞丫頭的人給痛揍人道毀滅。
到底是從哪學來的這招式?
?。。。?p> 樓韶白還沒玩夠,突然被抓住手,對上秦時琛嚴肅的面龐就是一臉懵逼:“啊……電視上學的?!?p> 電視……賭場都有,反正也不差。
“以后這種電視少看。”
秦時琛依舊還是那張面癱臉,嚴肅得讓她想揍人倒是真的。
“我看電視你也要規(guī)矩我?”樓韶白瞪過去,在車上坐在他腿上……真心有點不舒服,“有本事一天到晚盯著我?!?p> 好氣哦,但還要保持微笑冷靜。
一直觀察著她的秦時琛看到她的表情,不禁意味深長的瞇起眼睛,危險地低聲開口:“你真的想看?”
聽出那威脅的口氣,本能察覺到危險的樓韶白縮了縮脖子,感覺到一股冷風襲向脖頸兒,有點心虛:“我看個電視又怎么了……再說了,你不也是好幾天沒找我。”
南九茶
* 樓爸爸鬧別扭的時候就是故意的,她也不明白自己現在是怎么回事,所以個人比較糾結的同時又口嫌體正直型,包括秦時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