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非常危險……
“阿邪怎么了……”葉淺歌憋了許久,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她擔心姜邪的安危,生怕墨寒會一直壓制著姜邪不讓他回來。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墨寒聞言,嘲諷的說:“終于忍不住了?還以為你能撐多久?!?p> 葉淺歌對上墨寒那雙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他眼中布滿了悲哀,是對他自己的悲哀,而不是對別人。
是了,作為第二人格的他,哪里比得上主人格,一旦姜邪痊愈了,他就會消失了。
當然,若是他能夠打敗姜邪,永遠將他鎮(zhèn)壓在靈魂的深處,那么這世界上就不會有姜邪這個人,或者的只會是他墨寒。
可她呢,可會擔心他會消失?可會在意他?
想到這,墨寒自嘲一笑,她又如何會在意他,她心里眼里從始至終給都只有一個姜邪,他深知這一點,卻不甘心。
“想不想知道你離開的五年里,我是怎么折磨他的?!蹦痤^,笑容詭異陰森。
葉淺歌忽然想起上次他說的那句話,他說她如果再逃跑,他就弄死他。
就說明了,這五年里,他也沒有少折磨姜邪。
“墨寒,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為什么要這樣自相殘殺呢?不能和睦相處嗎?”葉淺歌聲音沙啞,她自知無力,和一個生病的人說這些,誰不想活著,普通的正常人都害怕死亡。
更何況是一個有精神疾病的患者,加上墨寒的性格,他又怎么會為了別人而去犧牲自己。
為了姜邪,更不可能會退讓,他要爭奪這具身體,而不是要做那種偶爾出來透透氣的囚犯。
一個被囚禁在軀體里的另一個靈魂,他想要掙脫束縛得到自由。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一具身體,兩個靈魂,如何和睦相處?你怎么不去和他說?你看看我現(xiàn)在,你覺得我和他有可能和睦相處嗎?!”墨寒暴怒,用力一甩雙臂,鐵鏈叮當作響。
葉淺歌嚇得后退了一步,看著他手腕上的傷口又一次裂開了,她心臟一疼。
他宛如一頭兇獸,兇狠的朝著那些試圖挑戰(zhàn)他底線的人做最后的反抗。
“這五年來,我可沒少折騰他,你覺得他還能活多久?”墨寒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懶懶的靠在墻壁上,姿態(tài)從容優(yōu)雅。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蹦f:“他沒有看好你,讓你離開,我自然要懲罰他。你看我現(xiàn)在和你說了多久的話,要知道我前兩天就已經(jīng)占據(jù)了這身體,你覺得你的姜邪,還能回來嗎?”
葉淺歌聞言,臉色倏的變了,以前墨寒雖然偶爾會出來,但時間很短,最長的時間不過也就半小時。
前兩天他就出來了,可是姜邪卻一直沒有回來,難道阿邪真的……
葉淺歌越想,臉色更白了幾分。
“淺歌,我說過,你遲早會是我的,現(xiàn)在沒有姜邪這個阻礙,其實還是要感謝你的,如果不是你那天說的那些話,他恐怕也不會做出這么大的退讓?!蹦脑挭q如魔咒一般不斷再她耳邊回蕩著。
“你不要妄想給我媽咪定罪,爹地他才不會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