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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黑化了

治愈我殺死我11

白月光她黑化了 觀火 2396 2020-04-28 08:00:00

  辜蘇點點頭。

  聶越澤:“???”

  聶越澤:“那你剛剛那么問我干嘛,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辜蘇又看了他一眼,眼神看著像在看傻逼,但是她心里什么都沒想,所以聶越澤也不確定她什么意思,或許只是單純因為他現(xiàn)在的皮相好看,所以她才看自己一眼?

  他想到這里,就聽見辜蘇說:“我只是想確定一下,我們可能會遇到多少個人的追擊,還有告訴你我傷勢很重,如果你家里人不能快一點找到我們……”

  她沒說完,聶越澤已經(jīng)知道了她未竟之意,也是這一刻,他才察覺到事態(tài)有多嚴(yán)重。他自己確實一直沒把這次綁架的事情放在心上。沒辦法,他從小到大被綁次數(shù)兩只手的數(shù)不完,但不管過程怎么樣,聶家人總可以在一切最壞的事情發(fā)生之前找到他,綁架在他看來就是家常便飯,總不可能他每一次都緊張個半死吧?

  他沉默一下,說道:“我身上只有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p>  意思就是,如果要取子彈的話,他手上只要一個打火機可以消消毒,沒有其他幫得上忙的了。

  辜蘇看他,然后朝他伸出手,像是想要摸他的頭,聶越澤下意識就躲了一下:笑話,老子的頭是你溫聽想摸就能摸的嗎?

  辜蘇的手摸了個空,只好開口:“你把頭上的發(fā)卡給我?!?p>  聶越澤:“……”莫名其妙,他竟然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尷尬?

  他把頭上的發(fā)卡直接薅下來,動作粗魯,扯下來的發(fā)卡上帶著兩根頭發(fā),他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大口氣,痛得眼圈都紅了。

  聶越澤心如死灰,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今天第幾次了。該死的溫聽,看著那么能打,結(jié)果人跟個布丁一樣,一晃就碎!一戳就哭!沒用!

  辜蘇接過他手上的兩個發(fā)卡,把它們掰開,就成了兩根長約七八厘米的細(xì)小黑色鐵絲,她捏住兩根鐵絲的一端,擰了好幾圈,把它們做成一個結(jié)構(gòu)簡單的像是鑷子一樣的東西:“把打火機給我?!?p>  聶越澤點頭,乖乖把口袋里的打火機掏出來給她,看著她把打火機打開,放在那鐵絲下面烤,很快就明白了辜蘇的意圖,他見鬼了一樣看著辜蘇:“不是吧,溫聽,你打算用這小玩意把子彈夾出來?”

  辜蘇點頭:“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聶越澤搖搖頭,他確實想不到什么好辦法,那子彈留在身體里始終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們快點下山?用這個來取子彈,就算你用打火機烤過消過毒也不能保證傷口一定不會感染。

  我提醒你,我哥很護短的。

  雖然你是和我一起被綁的……呃,我是說,你的身體和我的身體是一起被綁架的,跟你的身體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要是你傷得太嚴(yán)重,除了那群沒長眼敢來綁架我的人,我哥可能會遷怒到你爸媽身上去?!?p>  辜蘇嘆一口氣,她也不想這樣痛著:“你怎么知道我們出去之后守著我們的是你家里的還是那群綁匪?”

  聶越澤沉默,說實話,這其實他第一次遇見敢不遮他眼睛的綁匪。

  他們說話的口音并不像本市人,江市是本國最早對外開放的城市,曾經(jīng)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被外國人占領(lǐng),連帶著當(dāng)?shù)厝耸褂玫恼Z種都帶上了外語的連綿,不似本國通用語那樣擲地鏗鏘,將本地人和外地人分得涇渭分明,很容易就能被分辨出來。

  一個外來犯罪團伙,意味著他們在本市并沒有根基,怎么會敢動江市地頭蛇聶家的人?又怎么找得到一個到處都是犯罪痕跡,看著就像老據(jù)點的倉庫把他們關(guān)起來?

  這些事情他其實并不是不懂,只是每次他大哥都會替他處理得很好,而且他也是真的很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是數(shù)學(xué)題不好寫,還是群架不好打,干嘛他閑著沒事要去弄這些有的沒的?

  他也嘆出一口氣,那群人背后一定還有人,他已經(jīng)記住了那群人的樣子,真要溯源求根,以聶家的能力肯定做得到——只要他能出去。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了,肯定會派人守著,不讓聶家人找到他。

  他垂頭喪氣地問了一句:“行吧,那你自己能行嗎?我平時怎么就沒看出來,你也是個狠人,自己取子彈都做得出來?!?p>  辜蘇笑了一下:“當(dāng)然不行,聶同學(xué)不介意為自己的身體取三個子彈吧?”

  聶越澤:“???”

  聽到這句話,他猛地抬頭,直直撞上了她帶笑的眼睛,瞬間瞪大雙眼:他完全有理由懷疑,溫聽這么輕松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具身體不是她自己的!

  “你!”聶越澤指著她,連指尖都在抖,“你自己說,是不是因為這不是你自己的身體,所以你才這么隨便!”

  辜蘇攤手,那笑容在聶越澤看來格外不懷好意:“怎么會?只是我覺得,如果子彈由聶同學(xué)自己親自來取,肯定會比我來,更加細(xì)心謹(jǐn)慎?!?p>  她說著摸出來一包紙巾,交到他手上,然后直接脫掉上衣,靠著樹干坐下。

  聶越澤被她說干就干的豪邁嚇了一跳,看著她身上的三處木倉傷和遍布的淤青的時候,眉頭狠狠一跳。

  他咳了一下,雖然那是自己的身體,但是他還是有些尷尬。

  “來吧,聶同學(xué)?!惫继K對他笑得一雙桃花眼盡顯風(fēng)流,聶越澤真是想不明白,他的眼睛居然還有這么妖嬈的時候,還好沒有其他人看見,不然就太丟他作為江高一霸的臉面了。娘兮兮的,成何體統(tǒng)?

  雖然腦子里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但他手上的東西卻沒有半點模糊,畢竟受傷和包扎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只是這一次要特別了一點點點點點而已。

  比如看著是他受傷,但其實是高一那個小學(xué)妹受傷了;看著是小學(xué)妹在包扎,但其實是他在包扎。

  啊,真是亂七八糟。

  他拿出一包紙巾把傷口上的血污小心翼翼地擦掉,然后拿過打火機烤了烤,當(dāng)作消毒,然后一邊捏著用起來并不怎么順手的“鑷子”從她傷口里把那顆子彈往外夾,一邊跟她說話轉(zhuǎn)移注意力:

  “說起來,你居然干得過那群傻逼,挺厲害的,要不要考慮加入我的不二幫?”

  辜蘇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當(dāng)然干不過,不過那群綁匪里面有一個反水了,搶了木倉,隨便亂打,我沒躲過,他們那群人也沒有,我渾水摸魚,摸著摸著就贏了?!?p>  聶越澤:“臥槽?這什么狗運氣,這都能被你撞上?誒,你這鑷子太小了,夾不出來。艸,老子不信了,就一個子彈,還拿不出來了?!?p>  他說著把“鑷子”拿出來,用紙巾把上面的血漬擦掉,然后遞給辜蘇:“你把他們拆出來,做成一個可以勾的,老子幫你把它們撈出來。”

  辜蘇接過那“鑷子”,卻沒有把它們拆開,只是在他們的末端用力彎了一下,那“鑷子”尾端就變了個形狀,看著似乎把原來要方便一下。

  聶越澤贊賞地看辜蘇一眼,然后再次掏出打火機烤了烤:“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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