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ū菊鹿?jié)女主略兇殘重口,慎點)
想著他向還躺在地上的付識花使了個眼色。
付識花看著慕容丟下她將大長老護在身后本就十分不滿,不愿理他,再加上……她按著心口自動愈合的位置,手心的青紋愈發(fā)滾燙,卻什么都沒有出現(xiàn),她根本就沒辦法對辜蘇出劍,她轉(zhuǎn)頭神色不明地看向慕容,然后站起來,走向慕容,站在他身邊,警惕地盯著辜蘇看。
慕容還在看辜蘇,根本沒注意到身后的劍宗長老看著對他視若無睹的付識花,眼底閃過幾分氣惱和不屑。
不過是個必死之人,也敢對本長老如此!
他暗中打算好日后如何報復(fù)付識花,然后看向在場另一個仇恨值拉得特別高的人——辜蘇。
辜蘇正拿著一塊看不出材質(zhì)的白布擦著自己的劍,感受到另外一道視線便抬起頭來,看向慕容的方向,卻沒有刻意去對上任何一個人的視線,她笑一下,果斷揮劍,同時雙腳一點,離開原地。
下一瞬間,她剛剛站著的地方就在裂開了一條深不見底的縫,而后才發(fā)出轟然巨響。
慕容下意識轉(zhuǎn)向身后,卻看見大長老凌在半空,手中握著那把藏在劍山很多年都沒有出過世的寂迎。
就在此時另一道巨響響起,一道看起來同樣嚇人的深溝在他身前不足一步遠的地方。
慕容的視線被這聲響吸引到辜蘇身上,是以并沒有看見,那道深溝里爬出來一道道綠藤,將他腳下的地面鋪滿,然后緊緊將他和付識花束縛在原地。
“呵,”辜蘇將有些凌亂的發(fā)絲撩到耳后,“你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嗎?為什么剛剛慕容站在你身前而不是我?區(qū)區(qū)劍宗大長老,也敢對我出手,你知不知道隱宗憑借什么才有資格鎮(zhèn)守三大不可知地?”
她渾身騰地生出無數(shù)火蓮,圍繞著她,她渾身的皮膚和衣物在這灼燒下消失又復(fù)生。
整個人看起來詭異至極,偏偏這詭異中不知為何竟還隱約透著圣潔和真意。
“我通天門魔靈兼修,萬法皆通,若非……”她眼神一暗,施術(shù)將下邊掙扎著喊她和要她住手的慕容封了口,“你以為隨便一個宗門就能得整個修真界萬年不斷的供奉么?”
她不再壓制身體里的魔氣,原本光可鑒人的銀劍劍身中央也被刻上黑白兩道條紋。
她一步一步向劍宗長老走去,就好像半空中出現(xiàn)了一道其他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踏板。
劍宗長老大駭,想不到這個在他眼里僅僅元嬰的無知小兒竟然對靈氣的掌握到了這樣精妙的境界。竟然能凝實這么多靈氣。
腳下卻像被什么束縛住了一樣怎么都動不了。
“想上位就說啊,”辜蘇說著,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看著劍宗長老瞪大的驚恐的眼睛笑一下,“可是為什么非要騙我呢?”
“難道我隱宗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自妖界大門封閉,我通天門鎮(zhèn)守奪靈冰原,數(shù)萬年來,除我之外,從未有一門人踏得出莽荒一步,就為了像你們這樣的人的安危,一生都死死困在通天門,不得自由,我們可曾做錯過什么,淪落至此挫骨揚灰不得好死的下場?”
“就為了你劍宗想成為隱宗之一?”
她拿劍刺破劍宗長老的法衣,在他第十二肋的位置劃出一道深入的血痕,然后生生從這個位置探入手往上撕開揭起,露出原本埋在皮肉之下的五臟六腑。
她將一層薄薄的靈氣覆在手上,伸手探向劍宗長老的胃,長時間辟谷讓他的胃看起來并不是很大,她扯出他的胃:“咦,看起來也不是很大,為什么劍宗長老的胃口卻這么大?”
說完她便隨手拋開,還沒落到地上身周的火蓮就隨著她的意念將它焚燒殆盡。
“欸,這是你的腸嗎?看起來和普通修士好像也長不了多少,你怎么就確定它消化得下呢?”
“這個是胰么?反正長老辟谷用不著了,留著它還能做什么?”
“啊,腎?劍宗長老都這么老了要它大概也沒用吧,我?guī)湍銦税???p> “唔,這個是脾啊,看起來很正常,但我知道它一定發(fā)育得不好,不然劍宗長老的脾氣怎么會這樣差?”
“肝?居然真的是人族的肝,我當以為劍宗長老不配長出這樣的好肝呢,倒是驢肝更適合劍宗長老一些呢,劍宗長老覺得如何?”
“終于找到膽了,呼,看劍宗長老的行事,真難讓人相信,原來劍宗長老的膽子原來是這樣的小呢,真是讓人意外?!?p> “肺啊,像劍宗長老這樣的人也能像我一樣呼吸著空氣嗎?不可以噢,我不同意。“
她一樣一樣地掏空劍宗長老的腹腔,只剩下一顆心還掛著,劍宗長老的眼睛還瞪得死大,只是瞳孔有些微微渙散,但到底是修仙之人,再加上辜蘇刻意想留他一口氣,還不會那么快就死亡。
旁邊觀看的修士縱然見過許多殺戮,但像辜蘇這么細致而兇殘的還真沒見過。
女修們有不少已經(jīng)在一邊吐了起來。
也不是沒有人想溜走,只是不知是誰,竟然設(shè)了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結(jié)界。
辜蘇這一手下來也沒人敢再勸——沒看見劍宗幾百年沒出山的大長老都已經(jīng)被掏肝挖肺了嗎,為了劍宗的人情就趕著送死?
不,不可能的。
是以他們只好靜靜地圍觀這個名場面并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這女羅剎對他們下手。
“啊心,”看到那顆孤零零懸在胸膛里的心臟,辜蘇的眼睛就像蒙了一層水霧,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帶著哭腔,“我從前聽說,人心是埋在血肉里的紅寶石。原來它這么一視同仁,就算長在你這樣的人身體里,也還是紅的啊,我以為它會是黑色的呢?!?p> 她伸手摘下它:“為什么呢?難道是流著惡膿的蓓蕾才會開出艷麗的花嗎?”
她這次沒有直接用火蓮燒掉,甚至連靈力都沒有用上,就捏爆了它,血濺到她臉上,她竟然想也不想就抬起另一只手,用劍剜走那里的整一塊肉。
好在她用生機改造過的體質(zhì)非常特殊,又很快長出新的。
劍宗長老還剩一口氣,他想不明白,有辜蘇這樣的煞神在,慕容之前是怎么滅掉通天門滿門的。
若不是慕容成功得太容易,他怎么可能會覺得成為隱宗之一是可行的?
他當初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給付識花下這樣的命令,等反應(yīng)過來慕容已經(jīng)出發(fā)了,他雖然后悔了也沒有收回這條命令便是因為他原先想著慕容雖是他這一代最出眾的弟子但年紀尚小,說得上血氣方剛,若是失敗了送上厚禮跟隱宗賠禮道個歉就行了,畢竟如果隱宗真的像傳說中那樣強大,那劍宗在它眼里也不過就是一只小蟲,巨人怎么會跟蟲子計較?
沒想到他成功了,這才讓他開始了成為隱宗之一的布置……
劍宗長老悔不當初,只恨慕容沒將人一次殺絕,不然哪來的這后患?
他恨得再多也沒有用,因為辜蘇捏完停下來看了他幾眼就動手用火蓮燒毀了他的肉身。
做完一切后,辜蘇的身體終于扛不住魔靈二氣的同時暴動,從半空中跌落,好在深溝里長出的那些綠藤又迅速蔓延過來,墊了一層。
辜蘇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嘴角的血。
“這個破身體?!?p> 再抬眼就對上了慕容復(fù)雜的眼神。
他似乎有很多想說的話,但因為辜蘇的靈術(shù)封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圍的修士看這隱宗女煞神似乎有些不對,一時便有些猶豫,要不要趁機把人拿下到劍宗那邊討個好。
但想到人家到底是隱宗的人,又有些膽怯。
還沒有待他們多想,遠處飛來無數(shù)道白光——隱宗的人到了……
觀火
我發(fā)四,我已經(jīng)盡力弱化女主的兇殘hantai程度了! 看完這章你們千萬還要愛我啊,不要被女主嚇跑哇,我超可愛的(劃掉)我超正經(jīng)的,真的,愛我愛我! 而且我已經(jīng)確定自己把心碎成了很多片,再多人我都愛得過來的,真的 相信我,真誠而不渣的眼神.jpg ?。m然因為怕嚇到小可愛們我把一些題外話放到正文里了,希望你們不會因此出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