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叛把安陶帶到了一棟豪華別墅前。
“這里是?”
安陶正疑惑,就見歐儉良被人抬著進了屋子,一個貴婦打扮的女人著急忙慌地出來迎接:“爸,你這是怎么了?”
蘇唯問:“是歐儉良女兒?”
沈叛搖頭:“兒媳?!?p> “可這個跟委托人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會想以怨報怨吧,犯錯的人是歐儉良,其他人是無辜的啊。”
“算了,你自己看吧?!?p> 沈叛解鎖了委托者的封印,這一瞬間,那中年男人的表情如五雷轟頂,他張著嘴“啊啊啊”說不出話來,安陶感到自己的心臟一陣抽疼。
強烈的感情和回憶在第一時間告訴了安陶真相。
歐儉良的兒媳,正是這個中年男人的女兒!
“怎么會這樣!”
“我說過,不要高興得太早?!?p> “可是,她不知道嗎?為什么,這么做不是……”不是認(rèn)賊作父嗎!
安陶不解,中年男人更不解,他的怨怒,他的憤恨瞬間變得更加深重,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襲來,安陶幾乎承受不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沈叛急忙將委托者再次封印起來,蘇唯一陣猛咳嗽,差點把肺都咳出來。
“喝點水,你現(xiàn)在能力還是不夠?!?p> “我怎么覺得你是……咳咳,是故意的?!?p> “我是告訴你,很多事情在你看來超出了理解范圍,可是他們就是存在的,你必須去接受,必須想辦法解決?!?p> 安陶悶聲咳嗽著,不愿多搭理沈叛,一天到晚哪里有這么多大道理,等這個委托人的事情解決了,她一定要和沈叛徹底拉開距離。
三百米外繞路走都行!
這么想著,安陶又咳嗽幾聲,半晌才喘上氣。
“好些沒?”
“沒有?!卑蔡章曇舳甲兞耍且艉龅募又夭簧?。
沈叛聽著不對,一摸安陶的額頭,竟然開始發(fā)燙!
“你發(fā)燒了。”
“有退燒藥嗎?額,為什么突然會這么難受……”安陶再說話時,嗓子已經(jīng)啞了。
沈叛臉色驟變,給安陶一掐脈,果然,陽氣在大量流失!委托者的怨念陡增,對安陶的身體損傷太大了!
“喂……”安陶腦子暈乎乎的,“沈叛,沈叛……你,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體質(zhì)會這么特殊!”
眼看著安陶身體機能越來越差,沈叛心里忽然有點慌,情急之下,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遞到安陶嘴邊:“吸一口血,快?!?p> “干什么……你,還想下降頭啊……”安陶嘴巴不利索,口才卻不減。
“閉嘴吧你!”
沈叛索性直接把血擠進安陶嘴里,他的血帶著一點點黃光,剛?cè)肓税蔡盏淖?,光芒立刻就消散了,安陶的臉色也好了幾分?p> 沈叛松了口氣,他的體質(zhì)是純陽剛題,在一定程度上能夠補充安陶流失的揚起,他繼續(xù)放血給安陶,好不容易守到她燒退了,這才把車開回了自己的住所,安陶迷迷糊糊地,徹底失去了意識。
安置好安陶,沈叛念了一道符咒,委托者的魂魄猛地剝離了安陶的身體,形成了一個兇狠的血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