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事跡不脛走,假山斗嘴不思過;
無奈凝安嘆童頑,傲嬌兩小苦下咽。
“這樣,明天我不去了,咱們四人就相約在醉筱酒樓吃好玩好,咋樣?”蕭燁靈光一閃說道。“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闌兒,阿奕咋樣?”凌千亦問道。
“要去你們?nèi)?,小爺我不稀罕。”赫連奕一臉傲嬌的說道?!皭廴ゲ蝗?,姐姐,我們明天什么時候出來會和呀?”星闌才不管赫連奕去不去,跑到凌千亦跟前拉住凌千亦的袖子問道。“就到王宮門口接你吧,你還小,倘若獨自一人跑到西市,估計會有危險的。和平常上學(xué)的時辰一樣,方便移花接木?!绷枨б嗝掳驼f道。
“移花接木?”星闌皺著眉不明白什么意思?!澳憔驼f明日學(xué)府舉行狩獵活動和野炊,學(xué)府每年舉辦的活動的日期大街小巷都了如指掌,王上會同意的?!毙顷@恍然大悟,贊同的點點頭。等到大家掃完地,便在學(xué)府門口互相告別而后離開了。
在去王宮的路上,赫連奕心急如焚的問道:“趕緊,想個辦法不要讓父王知道我們打架了,要不然我們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叫你跟我作對!”星闌癟著嘴沒好氣的說道。
“你!難道說我們在外面摔了一跤,是因為昨晚鬧肚子?可著臉上的淤青看著都是掐的,要不讓人傳個話,說我們晚上不用膳了,我還要去做機甲,你要做作業(yè)?嗯,這倒是個不錯的理由?!焙者B奕對自己找的理由感到很滿意?!澳敲魈煸趺崔k?不要忘了明早我們都要去衍慶宮找義父義母那里領(lǐng)狩獵野炊的工具,還是要見的!”星闌苦著臉說道。
“那——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焙者B奕指著一個店說道。星闌順著手指的方向,說道:“你確定這個可以瞞天過海?”只見赫連奕非常自信的拍了拍胸膛,向星闌保證到。
“報,小殿下和郡主今晚不用膳?!眮砣耸浅酗L(fēng)殿赫連奕的貼身侍衛(wèi)?!昂昧?,知道了,你下去吧。”赫連徵揮手示意到?!斑@兩個孩子,又不知道搞什么名堂,用不吃晚飯來當借口?!蓖鹾笮Φ馈K自捳f知子莫如母,王后一聽便知道這兩個孩子打什么算盤。
“哼,他們以為他們在學(xué)府的所作所為我會不知道?來人,把他們給我提到這里!”不一會兒,兩人真的被侍衛(wèi)扛了過來。因為二人遲遲不肯動身,侍衛(wèi)為了快速復(fù)命,只得出此下策?!肮蛳拢 焙者B徵呵斥道。兩人立刻慫了,趕緊跪了下來。
赫連徵瞧著兩人慘不忍睹的模樣,肚子里的火越來越旺,努力壓住怒火說道:“學(xué)府打架,不按時來靶場,看來你們是不把規(guī)矩當回事。既然如此,你們就去后院的山洞里跪著悔過,子時再出來,去!”星闌和赫連奕應(yīng)聲然后離開了。
“那兩個小兔崽子走了,夫人,澤兒,我們?nèi)巳ビ蒙拧!迸R江王說道。原本是美味的佳肴不知怎么的,赫連澤覺得什么胃口都沒有,只是草草的喝了一碗粥就告別父母離開了。
圓桌上原本是熱熱鬧鬧五個人,看著星闌和赫連奕在飯桌上搶菜,赫連澤則是認真的替星闌剝蝦皮夾菜,做著大哥的義務(wù)。而星闌有時候會自己剝好幾個海鮮,跑到臨江王夫婦跟前讓他們吃,一家人其樂融融??山袢諈s——唉!
“天吶,這個山洞里好黑啊,不過里頭很亮,沒有頂嗎?”星闌跟著赫連奕走到山洞里說道。“是啊,跪在那里還可以看一會兒月亮或者星星?!焙者B奕邊走邊解釋道。于是二人靜悄悄地跪在中間,天色完全的黑了下來。
一股一股的涼風(fēng)吹進了洞中,赫連奕準備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星闌瞧著赫連奕要脫衣服,調(diào)侃道:“三哥,你很熱嗎,還要脫衣服?!薄敖o,我怕把你凍死在這山洞里!”赫連奕將外套扔到星闌的肩上。星闌將衣服蓋在頭上,赫連奕看著星闌的舉動,皺著眉說道:“你要把自己捂死啊!”
星闌將臉露出來,感覺莫名其妙的說道:“話說你的嘴里怎么一直離不開‘死’啊,嘴里還是積點德吧!我這樣做是為了防止蚊子咬我的臉,你傻?。 ?p> “嘖嘖,剛才也不知是誰要說嘴里積點德,轉(zhuǎn)眼之際就又忘了。還有,就你那腫的跟包子似的臉蟲子也懶得咬,還是只上了顏色的包子——噗!哈哈哈哈哈……”赫連奕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星闌懶得理會,哼了一聲便用衣服將臉遮住靜靜地坐在原地。“對了,妹妹,今天你嘴里說的浩初是誰???學(xué)府里沒這個人啊?!焙者B奕總感覺哪里不對,忍不住問道。星闌心里咯噔一下,遭了說漏嘴了,還是嘴硬的說道:“我夢里的一只老虎,你要看啊!”“你就別騙我了,浩初一聽就是個人名,還叫的那么親密順口,你絕對認識!而且還關(guān)系匪淺。”赫連奕說道。
星闌知道瞞不過,無奈的說起她做的春夢。“哈哈哈——妹妹,你才十一歲吧,就做春夢,那讓為兄怎么混?。」€給夢中情人起了這個名字,虧你想得出來。你咋不叫夫君呢!”赫連奕覺得不可思議。
他的妹妹還小啊,怎么就,唉!這可不行,妹妹都已經(jīng)有想法了,那就得讓她和異性走遠一點,尤其是那個蕭燁舉止太過親昵,明天還想找借口約妹妹出去,有他赫連奕在是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的!
“哼,叫就叫,夫君夫君——相公”星闌賭氣著大聲的叫出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洞中的二人也吵乏了,打起了盹兒。
“咦,這么長時間了,洞里一點聲音都沒有,殿下們和好了?”洞外一侍衛(wèi)說道?!霸S是知道錯了,在反思呢。”另一個侍衛(wèi)笑道。看著月以西南方向斜去,時辰到了?!巴踝拥钕?,郡主殿下時辰已到,該回去歇著了?!笔绦l(wèi)在洞口躬身說道。
“醒醒,時辰到了?!毙顷@推了一下趴在地上睡得正香的赫連奕。赫連奕聞聲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起身。星闌將衣服扔在赫連奕肩上,走了出去。
“妹妹,你走這么急干嘛!”赫連奕穿上衣服說道。“你妹妹我現(xiàn)在很瞌睡,想趕緊回去洗澡睡覺,我先跑了。”星闌說罷便消失在拐彎處。而赫連奕也是搖頭一笑,今晚遲了就不去機甲房了,先養(yǎng)好精神明天好對付蕭燁那小子。好不容易有一個妹妹,可不能讓其他人拐了去。宣若閣,當凝安得知郡主只是被罰洞中思過子時就出來,頓時松了一口氣,就叫人準備了水果和粥,以及一盆熱水。
站在閣樓上時不時的看著院門,直到一聲悶響,便快速的跑了下去,迎接郡主?!澳?,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啊?!毙顷@看著凝安有些對不住的說道。“哎呀,我沒事??ぶ髭s緊洗個熱水澡奴婢準備了藥膏,活血化瘀的,洗完我?guī)湍悴??!毙顷@點點頭獨自走到后室,三下兩下將衣服褪去,一頭栽進諾大的浴盆里,時不時的吐幾個泡泡,而后坐起來開始逗弄水面上厚厚的花瓣。
脖子靠在盆邊,閉上眼睛哼著完全找不著調(diào)子的曲子,以防止自己又在水里睡著。溫熱的水使得星闌周身放松,“唉,讓我想起了我的溫泉啊,比這個熱水不知好多少倍。”星闌嘴里閑不住的嘀咕著。等到水涼了下來,星闌爬出浴盆將棉布裹在身上,看見凝安準備好的藥膏心里一股暖意流過。
外面的凝安早已將吃的擺在桌子上,準備讓郡主充充饑?!澳玻葞臀野阉幫可?,然后再吃東西吧?!毙顷@出來用手搖著藥瓶示意讓凝安過去。郡——郡主原來有活血化瘀的藥膏,看來自己是想多了,默不作聲的將自己從宮醫(yī)院拿來的藥膏塞到袖子里。
“天吶,您和小殿下為的是什么啊,打的這叫個慘不忍睹?!蹦残奶鄣目粗顷@臉蛋上的幾片淤青用膏藥輕輕擦拭著。
“還有呢,你以為只有這么一點嗎?”星闌癟著嘴將后背露出來,看著后背一塊一塊的印記,凝安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呀,真是不讓人省心,早上還好好地,晚上就成這幅摸樣,以后可不能隨便發(fā)脾氣沖動啊,可記住了?”“嗯”星闌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安梁昧?,腿上有沒有?”凝安起身說道。星闌只好將腿露出來?!皣K嘖”這兩個孩子誰都不讓人省心啊。
“啊——小爺?shù)哪?!啊啊啊——?p> 原本寂靜的承風(fēng)殿在這一刻被一聲仰天長嘯打破。此時的赫連奕拿著銅鏡一臉絕望的看著被星闌折磨過的臉,這丫頭的手也太狠了吧,這正所謂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雖說他是男子漢不在乎這些,可總歸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所以他要吼出來發(fā)泄一下情緒。
透過窗戶看見二哥的房間燈亮了,就屁顛屁顛跑過去。“二哥,把你收藏的上好的膏藥給弟弟我一點兒?!焙者B奕將自己狼狽不堪的臉蛋展示給赫連澤,希望博取一點同情。
可事實并非如此,赫連澤只是扔給赫連奕從書架上取下的膏藥,說道:“給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也會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