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不要處理殷氏兄弟,那樣顯得咱們心虛?!?p> “你怎么知道我要處理那兩個小畜生?”
“我猜的,”壽壽道,“我看先生臉上滿是怒火,所以猜著先生要處理那兩人?!?p> “哦,嚇我一跳!不對!”
“什么不對?”
“什么叫顯得咱們心虛?壽壽我告訴你,這個事與我一丁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我有什么好心虛的?!?p> “嗯,是我自己的事!還有,先生,能不能處理一下練青衣?如把她關(guān)個禁閉之類的?”
“為什么要處理她?她最近進(jìn)步很快,我與藍(lán)先生還計劃重點培養(yǎng)呢?!?p> “我懷疑,這些事都是她在暗中推波助瀾。”
“沒有證據(jù)的事,不要瞎說!這樣吧,我安排她去閉關(guān)修煉。”
“那就多謝先生了?!?p> 說是與練青衣有關(guān),壽壽也只是在猜測。他們九人參加了一個多月的集訓(xùn),根本就沒有出來過。
樓鳳雪與她一起去獨龍學(xué)院理論,樓鳳雪被打得皮開肉綻,她反倒一點兒事沒有。這是疑點一。
金蟾等人絕對不可能把倪采在我體內(nèi)的事說出去,唯一有可能知道這個事,并且會說出去的就是劉現(xiàn)嚴(yán),畢竟那晚為了救二女,金蟾把他抓了來,有可能是他醒來后聽了個一星半點兒。這是二。
自己要留下水月柔,她是極力反對的,甚至,在婠婠給她說出了我的意圖后,她還是堅持反對。這是三。
如果只有一條,還看不出來什么,可三點串聯(lián)起來,練青衣的疑點無疑最大???,如果真是她?那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想要對付自己?可這樣的事,不痛不癢的,只是多了點兒小麻煩。如果她與劉現(xiàn)嚴(yán)真有合作,會因此暴露自己嗎?
金陸二人走了進(jìn)來,見壽壽氣鼓鼓的,金蟾問道:“什么情況?”
“有人向殷天運告狀,說我把她閨女上了。”
“那你到底上沒上?”陸菲萱忽然問道。
金蟾白了她一眼,你的關(guān)注點還真是奇葩,最關(guān)心的不應(yīng)是誰告的嗎?
“這兩個小王八蛋?!苯痼刚f完轉(zhuǎn)身出了237室。
“別鬧大了?!眽蹓鄱诘?。
“我去看看!”陸菲萱道。
一炷香后,金、陸回來了,金蟾手里拿著一張紙條。
“弄清楚了,有人給殷氏兄弟遞了張紙條:采在壽體內(nèi)?!苯痼傅?。
壽壽伸葉子接過,標(biāo)準(zhǔn)印刷體,很明顯從某本書上裁下來后粘在一起的,“這告密人,很有做地下工作的潛質(zhì)啊?!眽蹓鄣?。
“就是,這兄弟倆從門縫里發(fā)現(xiàn)的,他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壽壽問道。
“比試完后,這兄弟倆就閉關(guān)了,今天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了紙條。所以肯定是在這段時間?!?p> 壽壽翻看著紙張,最普通的材質(zhì),“你們在學(xué)院里見過紙嗎?”
金蟾想了想,“見過,在武技庫?!?p> 陸菲萱突然啊地叫了一聲,“婠婠呢?婠婠怎么不見了?”
對喲,婠婠呢?
眾人回想了一下,好像趕走那兩兄弟后,婠婠并沒有進(jìn)237室。
“快去找找,別出什么事兒!”壽壽道。
“哦!”陸菲萱答應(yīng)著,走了出去。
“壽壽,不正常!”金蟾指了指陸菲萱剛才站的地方。
壽壽回想了下,是有點兒反常,道:“不可能!”
“嗯,你有數(shù)就行,你跟她接觸得最多,最了解。但絕對不可能是婠婠,這我可以保證?!?p> “算了,老蟾!愛誰告的去吧。反正,我又沒對倪采怎么樣,問心無愧就好?!?p> 一會兒,陸菲萱拉了婠婠回來了,婠婠的臉紅紅的。
陸菲萱把手上的書打開后遞給壽壽,“在倪采屋發(fā)現(xiàn)的?!?p> 書上被剪出了向個小方框,聯(lián)系上下文,正好能拼出那五個字:采在壽體內(nèi)。
壽壽松開葉子,書自然滑到了地上,“算了,不關(guān)鍵!”
“大家抓緊修煉吧,馬上要月比了?!?p> 金蟾看婠婠的臉紅紅的,不由也變了色,“什么情況?你沒事兒跑那間宿舍干嘛?”
“我……”
婠婠我了半天,卻沒能說出口。
“算了,老蟾,修煉吧?!?p> 陸菲萱收好書,“哼”了一聲,自去找個蒲團(tuán)坐下。
“壽壽,查明白了,是練青衣說的?!彼{(lán)先生突然走了進(jìn)來。
“哦,謝謝!不過為什么?”壽壽道。
“開始不說,問急后,哭了,說是看你不順眼,就想打擊你一下?!彼{(lán)先生道。
“這理由挺好!”壽壽道。
“嗯,以后少招惹女孩子?!彼{(lán)先生正色道。
“知道了?!?p> “嗯,還有個事兒想告訴你,我給你的那本書,你當(dāng)個雜??纯淳托辛?,別真的想著利用,???千萬記得?!?p> 不挺好的一本書,講得非常透徹,藍(lán)先生為什么不讓修煉?
壽壽哪兒知道,化成光點后的內(nèi)容,與藍(lán)先生讀的文字大不相同。
“知道了?!?p> 這壽壽怎么變得比我很悶啊,說什么都是知道了。知道了是誰害他,情緒也看不出變化,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藍(lán)先生不再多說,吩咐句好好修煉,轉(zhuǎn)身走了。
眾人齊說知道了。
壽壽傳音道:“藍(lán)先生來是有話要說吧?”
藍(lán)先生停下腳步,“倪采的身世很復(fù)雜,你千萬不要動她。否則后果真得很嚴(yán)重。到時不光先生保不了你,就是院長出面,也難以善罷干系。我最主要就是想告訴你,那本獨孤九劍,你千萬不要練,那是假的。等以后有錢了,我定會還你那一百萬靈石。”
“沒事兒!靈石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先生能專門跟我說一聲,壽壽足以承先生的情了。先生是個好人!”
“嗯,”藍(lán)先生點點頭走了,這幾天被這個事攪得良心上不安,道心都有些不穩(wěn)??纯磯蹓?,確實大氣!不虧是能做大事的人。
“怎么收拾她?”金蟾道。
“算了,這事兒我不想再提,沒勁!都是學(xué)院的人。有些仇人,我都能暫時放下,何況一個小惡作劇,無傷大雅!”壽壽道。
“那好吧。
金蟾叫走了婠婠。
“說吧,到倪采宿舍里干什么去了?”
婠婠紅著臉,扭捏著道:“去找樣?xùn)|西?!?p> “什么東西?那本書嗎?”
“蟾爺,你不能冤枉我,不是我干的?!?p> “我知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我……我想去找條汗巾。”
“四條了?”
“嗯?!眾穆曇舻筒豢陕劊澳闩c壽壽都笑話人家的屁股大。”
“屁股大怎么了?爺喜歡!想要不會去買啊,非得要人用過的?走,爺陪你去!”
婠婠挎上了金蟾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