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xiàn)在要往哪里走?”錢蕓洛問他。
“去找鑰匙。”
“什么樣子的鑰匙?”
“你看不到,只要跟著我走就行?!?p> 這話說著就很沒意思了,為什么他能夠看到?
“你剛還說要我不要亂想,會出事。但是這里這么黑,也沒有什么能讓我分心的,我就很容易胡思亂想?!?p> “你可以說話?!?p> “說什么?我好餓,又好渴,不想說話?!?p> 衛(wèi)鑫龍看她一眼,從口袋里取出一包煉乳。
“你先含著。”
錢蕓洛摸索著黑暗中,碰到后收下了,總比沒有的好。不過,她為了拆包裝,握著手腕的手松開,就在她松開的一刻,被衛(wèi)鑫龍反手抓住,一下能捏斷她的力氣,一吃疼,手里的煉乳包掉在地上不見了。
不知道應該心疼掉不見的煉乳,還是要心疼自己的手,心口一抽疼,差點翻白眼窒息。
“你……我手要斷了。”
“告訴過你別松手?!?p> “不松手怎么拆包裝,我怎么吃?”
他稍稍放開手上的力氣,瞧她還在用腳尖尋著那包煉乳不放棄。其實他前面有暗示,認為像之前抱著老八手臂的方式是最正確的,可是不明白為什么這時候她要介意距離。但這樣的想法沒有說出口,什么都沒說,只能等她自己思量。
“你還有么?剛才那個應該是找不到了,你有看到在哪里么?”
衛(wèi)鑫龍再取出一條,想來那包煉乳是沒了。她倒是也想了想方式,就勾著他的手臂,這樣就能空出手撕包裝,衛(wèi)鑫龍也就放心了。
錢蕓洛摸著包裝的邊沿口,一只手腕疼得沒有力氣,硬扯了也扯不開,看也看不到。
“我撕不開,你能不能幫我一下?!?p> 衛(wèi)鑫龍扯住一端,兩人用力,也能很輕松撕開。煉乳的醬還擠出來一點,甜膩的香味爆開,他將沾了醬的手指放在嘴邊輕舔干凈。小小的舉動被錢蕓洛看到了,心想他應該很喜歡這個味道,不僅隨身帶著,就連一點點都舍不得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