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陶思文轉(zhuǎn)過身,“你說過文爸爸以前做過飛行戰(zhàn)甲,性能如何?能在太空中飛行嗎?”
文慕蘇看陶思文一臉緊張,額頭的冷汗唰唰往外冒,知道有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了。伸手攔了一輛車,“走,我?guī)闳ノ野值霓k公室,有事路上說?!?p> “發(fā)生了什么事?”陶思文和文慕蘇兩人做到后座,文慕蘇報上地址,然后低聲的問道。
“特斯拉,那個人?”陶思文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描述,“呃,剛剛升空的飛船上有個人,他叫特斯拉,準(zhǔn)確說他不是地球生靈,甚至也不是銀河系的物種。我在銀河系流浪的時候跟他有過接觸,呃!”陶思文沉吟了下,“我三次死亡都是特斯拉造成的,包括最后被流放到時間亂流!我以為已經(jīng)殺了他,看來他和我一樣也通過某種秘法復(fù)活了?!?p> “這個人很危險?”文慕蘇問道。
“對!”陶思文重重點頭,“你沒有在太空深處流浪過,你不知道無家可歸的感覺。特斯拉更可憐,從域外來到銀河系,要想回去更難,路更長,千辛萬苦?!?p> “而且我感覺特斯拉有更隱蔽的目標(biāo),似乎一直在追溯一些什么東西。目的性很強,有時候在一個星球可以呆到上千年。”陶思文想了想補充道。
“域外?”文慕蘇開啟了后座的隔音效果,“給我講講唄!”
“銀河系你知道吧!一個圍繞黑洞和恒星團旋轉(zhuǎn)的天體的合集。也是一個完整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孕育著生命和智慧。我要告訴你的是在銀河系的外層有著三成宇宙胎膜在保護著這個生態(tài)系統(tǒng)。而在銀河系之外也有無數(shù)的類似于銀河系的星系存在。每一個完整的生態(tài)系統(tǒng)都有著胎膜保護,甚至更多。這個人就是來自銀河系外的生命。要想進入銀河系,他最少要穿過六層宇宙胎膜?!?p>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文慕蘇想了想認真的看著陶思文的眼睛,“銀河系那么大,你是怎樣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跨越大半個銀河系回來的?”
“你在懷疑我?”陶思文也認真的看著文慕蘇的眼睛。
“對,我希望聽你的解釋。你要相信我的直覺,但是也要知道女人有的時候只是要一個解釋而已?!?p> “地球是被詛咒的星系!”陶思文沉重的說道,“很久以來都是外星人的競技場?!?p> “地球人一直在反抗,但是每一次都被血腥鎮(zhèn)壓!礙于銀河系的一些硬性的律法,每一次都要留下幸存者帶出地球,流放到銀河系?!?p> “經(jīng)過無數(shù)代幸存者的抗?fàn)?。地球終于獨立,在銀河法庭成功注冊,有人自己的法人。從此在銀河系官方地球正式被更名為贏星,其地域范圍是整個太陽系生態(tài)圈?!?p> “銀河系中部分高層對此結(jié)果不是很開行,為了遏制贏星的發(fā)展,將太陽系的時間流放慢了千倍,你在地球過了30年,我在銀河系流浪了3萬年?!?p> “我好想你!”
“你活了3萬年?”文慕蘇提出質(zhì)疑。
“嗯!我好想你!”
“3萬年沒有什么紅顏知己?”文慕蘇不為所動。
“喂,我3萬年一直潔身自好,默默的想你,你不感動嗎?”
“我是你女朋友哎,我更關(guān)心自己有沒有被帶綠帽子哎!”
“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你看著我的眼睛!”
“你有眼屎哎!”
啪!
“為什么打我!”陶思文捂著臉。
“要你多嘴!說吧,為什么看到特斯拉這么緊張!”
“穿越宇宙胎膜需要大量的能量,在銀河系中有大量的飛船堡壘都是以恒星為能源的。在這個時間點特斯拉出現(xiàn)在這樣的飛船上,咱們的太陽很危險?!碧账嘉泥嵵氐牡??!岸椅易屑毧戳孙w船上外形,保留了恒星能源艙,有很大的理由懷疑特斯拉是奔著太陽去的?!?p> “所以你要去阻止他!”
“對,希望能夠吧,做最壞的打算吧!”
“有多嚴(yán)重?”
“太陽能源枯竭,太陽系生態(tài)系統(tǒng)崩盤!”
“我和你一起去?!蔽哪教K抱緊陶思文的手,“生死不離!”
“不,現(xiàn)在只有你能夠復(fù)活我!”陶思文摸摸文慕蘇的頭,“放心吧,我沒有那么容易死,如果不能阻止特斯拉,我們還要阻止太陽的毀滅,未來的要做的事情還很多呢?!?p> “好,我挺你的?!蔽哪教K也不是矯情的人。
汽車開到郊外,駛進了一個戒備森嚴(yán)的院落。
兩人下車,文慕蘇拉著陶思文奔向一間房子,坐著電梯一路向下。
“爸,爸!”一出電梯文慕蘇就喊道,“你的飛行戰(zhàn)衣呢?拿來用用!”
這語氣說是詢問,其實更像是通知。文慕蘇帶著陶思文進了一間屋子,采了虹膜驗了指紋。四周墻壁無聲息的打開,一排排的金屬質(zhì)感很強的戰(zhàn)甲靠墻放著。
“你挑一件吧!”
陶思文也不客氣,走上前隨便選了一間,擺弄了下將推進器卸了下來,細細的看著,“能源不足,速度達不到,無法飛出大氣層?!?p> 又敲了敲戰(zhàn)衣的金屬殼,“隔熱材料太差,在太空行走無法保證生命安全?!睂?zhàn)衣的頭盔卸了下來仔細的往里瞧著,“供氧系統(tǒng)有問題,氧氣無法保證生命供給?!?p> “小伙子眼光不錯!”一個聲音從一旁傳過來,“過來看看這個東西能不能用?!?p> 陶思文回頭,一個老者站在角落的樓梯上。
“爸!”
“文爸爸!你好,我是···”
“陶鶴朱!”老者摘下眼鏡,“我知道你!只是沒想到你和我女兒有這么親密的關(guān)系。”
“我現(xiàn)在叫陶思文了?!碧账嘉膹澚讼卵?。
“陶思文嗎!”老者帶上眼鏡,“看來這就是你的信仰。上來看看吧!”老者轉(zhuǎn)身引路,“這是我十年前在冥王星軌道的附近的星域發(fā)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一艘飛船。你看下能不能用!”
陶思文和文慕蘇跟著上了樓梯,來到二樓。只見一艘暗紅色的破舊飛船停放在大廳中央,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一股滄桑的氣息撲面而來。船體呈扁平梭狀,長十米寬五年高兩米,很優(yōu)雅的流線型。
“思文號!”陶思文驚喜的聲音。
“思文號?”文爸爸和文慕蘇疑惑的聲音。
“你認識它?”文慕蘇問道。
“認識,”陶思文上前撫摸著冰冷的飛船船體,“我們相伴了上萬年,這是我的思文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