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之后,何云昌何云盛以及何澤銘三人就像往常一樣去了公司,何家的別墅里,就剩下了所有女眷。何曼婷不想對著她們,早早地就上了樓。她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原本在客廳里面一群人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神態(tài)不一。
徐淑芬起身問她:“你要去哪?”
“我有約會,先走了。奶奶再見!”還沒等老太太回過神,她就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出了門之后,何曼婷頓時覺得即使寒冷的空氣也讓人神清氣爽,要不是徐淑芬勒令她才不愿意回這個家呢。
“喂,蕭銘,你在哪?我已經(jīng)出來了。這樣啊,那我直接滴滴過去吧?!笔掋憣λf,他被蕭辰先帶去了俱樂部。何曼婷沒有辦法,她只好掛了手機,直接call了滴滴。
幸好目的地也不遠,二十來分鐘車程就到了。
她在一個叫Queen ’ s俱樂部的門口停了下來。這所俱樂部很大,大樓四四方方平整而對稱,外墻裝修華麗奢靡。一進門,她就被人帶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說是一個房間,但是它里面的空間也不小,房間里放著兩三張桌球臺,還有幾張黑色的真皮沙發(fā)。兩個男人在燈光最亮的桌臺上已經(jīng)開始打得轟轟烈烈。
球臺上還剩下三個球,一個花色5,一個黑球跟一個白球?;ㄉ鞘挸降模兩鞘掋懙摹,F(xiàn)在看來蕭銘領在這個戰(zhàn)局中先了一步。
“哥哥,你就認輸吧?!笔掋憮沃驐U得意地對他說。
蕭辰鳳目微張,盯著他的球桿對他說:“沒到最后誰知道呢?”
蕭銘盯著桌臺上的白球跟黑球,“篤”地一下,白球跟黑球擦身而過。蕭辰笑,支起他的球桿,也是“篤”地一下,花色5落袋。現(xiàn)在桌臺上只剩下一黑一白。黑球跟白球有些距離且不成一條直線,有些難打。
蕭銘右手扶著把桿,左手撐起,右手一推,白球撞到了黑球,但是黑球并沒有落袋但是兩顆球之間距離縮短了許多。
蕭辰看著連成一線的黑白球,對蕭銘說:“小老弟,球技還需磨練啊。”說著,背手將把桿一推,黑球落袋。蕭辰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勝敗乃兵家常事?!笔掋懟氐?。
這時候,坐在沙發(fā)上的何曼婷走了過來,她細心地遞給了蕭銘一杯熱茶。
“口干了吧?”
蕭銘笑了笑,接了過去。
蕭辰擦了擦帶著白色粉末的手,回到沙發(fā)上,一個侍者倒了杯茶出來。他拿起茶杯,呷了幾口茶,看著走來的一男一女才涼涼地說道:“阿銘艷福不淺啊。”
蕭銘調(diào)笑:“如果你想要,我估計會有很多女人愿意幫你遞茶?!?p> 認識蕭辰的人都知道他怕老婆,蕭辰笑道:“不了不了,這艷福還是讓你們這些花花公子去享吧,老子可是新時代好男人?!?p> 他又看了何曼婷一眼,然后對蕭銘說道:“既然你有約,老子就不留你了,老子一會還要回去帶我女人去產(chǎn)檢呢,就先走了。”
何曼婷見他走后才對蕭銘說:“你這哥哥很有意思。”
蕭銘挑眉,“怎么?想換人了?”
何曼婷嗔了他一句,“想什么呢,在我眼里,你最好看。”蕭銘的五官長得不錯,白白凈凈,挺清秀的,但并不亮眼。如果他不是一個花花公子的話,相信不論是誰只要看他第一眼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好學生,這就跟他哥哥蕭辰第一眼讓人邪魅不同。
不論男人女人都愛聽些夸獎的話。蕭銘也不拆穿她,摟著她的腰問道:“今天怎么這么早過來?不是說好中午才一起吃飯的嗎?”
何曼婷不想讓他知道她在家里不受待見,嬌嗔道:“人家起床吃完早餐就想飛來找你了,怎么還嫌棄我不成?那我回家?!?p> 蕭銘拖住她的手,“才從意大利回來,就說我嫌棄你了?這周意大利之行,被帥哥迷了眼吧?”
“說什么呢,我今天急急忙忙地趕來見你,你倒好在那里說什么風涼話?!?p> 蕭銘摟著她,“好了,中午吃什么?我?guī)闳??!?p> 何曼婷這時候氣順了,也不拿喬,揚起笑臉說道:“火鍋,大冬天吃火鍋最好了?!?p> “你不是吃不了辣嗎?”
“有鴛鴦鍋的呀?!彼α诵?,挽著蕭銘的手。這花花公子被她整的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