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之樂想了一會,才是想到自己去試配音,就被人替了的哪個角色,就因為這個,所以她才是瞞著他,悄悄自己打算回來的。
他這會知道,是不是去特意地查了的?
突然覺得心暖暖的。
“不用了,我也不喜歡左依這個角色?!?p> 言之瞇了瞇眼,抓住她的手,抬頭看著她:“不喜歡?”
還沒等姚之樂給回應(yīng),直接就甩開她的手,從她手里拿過毛巾,粗暴的給自己擦頭。
姚之樂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就發(fā)火了,一直以來都是這么的喜怒無常,想了想,張嘴要說什么,就聽到言之說:“你要是接受潛規(guī)則,也必須由我來?!?p> 一下子心就涼了。
姚之樂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言之扭開頭,進(jìn)了她的衛(wèi)生間,洗了毛巾,就隨便地晾在她毛巾旁邊,看著鏡子里頭地自己,一拳頭就打下去,發(fā)出嘭地聲音,姚之樂心猛地咯噔了下。
鏡子碎了。
言之出了氣,但是他卻沒覺得舒服,望著碎了的鏡子,只有更多的煩躁。
本來還會考慮跟他說自己可能會選擇當(dāng)留學(xué)生去日本的姚之樂,一下子沒了想法。
晚上的時候,因為姚父回來的比較晚,所以并沒找她談,聽到薛雅的話,在房間里頭走來走去,突然撞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站在他身后的薛雅,扶著她:“是不是你說漏嘴?”
“沒有,這種事情我怎么說得出口?!毖ρ殴粥恋乜粗f著,一把拉下他的領(lǐng)帶,去拿了一套睡衣給他:“先去洗澡,一身的酒味?!?p> 想不出什么來,姚父也只得按著她的安排去做。
邊洗著邊想著,突然就想到了什么,直接就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會不會是……”
“你洗完再說吧!”薛雅紅著臉,直接就把人給按回去,然后干脆把門給反鎖了,免得他又是沒洗完就冒出來。
因為想到了事,姚父就隨便給沖洗干凈,套上了浴袍就要出來。
握著門把開了兩下,都沒能打開:“你至于嗎?快來給我打開門?!?p> 薛雅站在門口,手握著門把:“你洗完了沒?”
“好了,你沒聽到都沒水聲了嗎?”姚父很無奈,但是也沒辦法,自己那也是情急之下,才有的舉動,絕對不是故意要耍流氓的。
薛雅才是給他開門。
看到他的頭發(fā),無奈地指了指衛(wèi)生間,讓他回去,
姚父:“說正事來的重要,你不也著急嗎?頭發(fā)不礙事。”
聽他這么說,薛雅也無可奈何,只能進(jìn)去。
“欸,你干嘛去?”
“給你拿毛巾啊,你要是半夜喊頭疼,我不也得折騰?!毖ρ挪恢鼓昧嗣恚€拿了吹風(fēng)機(jī)。
姚父跟在她身后說著:“你說會不會是言之那孩子說的?”
“不可能,我這個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人很冷淡,從小跟之樂就不太親近?!毖ρ乓稽c猶豫都沒有,直接就否定了。
“也不一定吧,之樂出事的時候,言之已經(jīng)到了記事的年紀(jì)了?!币Ω笇@個侄子,雖然是從小一塊養(yǎng)大的,但是……
他們是有心要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養(yǎng)著的,可是言之不啊,他可能心里就認(rèn)定了他們是害了他沒父母的仇人吧,所以他們都不親。
薛雅也猶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