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凡是我們投資建設(shè)的地鐵沿線的地皮都歸我們所有?”
方昊坐在車上聽的眼睛都直了,還有這種好事?
“老板,我確認過了,鄭市長就是這么個意思?!?p> 秦詩琪繼續(xù)說道:“我剛剛就在開會,討論我們該吃下拿一段的路線?!?p> “這還用討論嗎,安臨市的地鐵建設(shè),我們星隕科技包了!”
“啊?”
秦詩棋懵了,“老板您說全包了?這可是連接杭城的,總路程45公里啊?!?p> 地鐵的造價是按照每公里計算的,例如魔都一號線平均造價4.4億元,二號線平均造價7.7億元;廣州一號線平均造價6.87億元,二號線平均造價4.91億元;深圳地鐵一期工程平均造價5.44億元。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地區(qū)的不同地鐵的造價也會不同,主要原因地質(zhì)條件與拆遷等成本有關(guān)。
如果從全國范圍來計算,地鐵的每公里造價的平均花費約在七八億元之間,像燕京最高的每公里需要12億元。
安臨市在拆遷成本上耗費不需要太大,但是就算如此平均下來每公里都在5億以上,45公里要多少錢?
就算5億也要225億!
老板又發(fā)瘋了!
秦詩琪的心里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
“老板,那可是兩百多億的資金!”
“嗯,我知道啊,那又怎么了?”方昊才不關(guān)心需要多少錢,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是被財神爺砸中了。
怎么就這么巧呢。
秦詩琪很想摔電話,瞧這話說的,那又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
公司沒錢!
“老板,您知道咱們公司現(xiàn)在還剩多少可動用的資金了嗎?”秦詩琪盡量用著心平氣和的語氣,“如果接下這工程,咱們公司的資金鏈可就要斷了,除非您愿意融資,或者找銀行貸款?!?p> “得,電話里和你說也說不清楚,聽我就對了,我是那種傻啦吧唧閑著錢多沒地方花人么?!?p> 是的,你就是!
秦詩琪心里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只是聽這方昊這么說似乎里面還有門道,出聲問道:“老板,這回您又有什么主意了,我先聲明這事您得讓我要知道,不然……不然我……”
秦詩琪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不然她能怎么辦,無奈的說道:“不然公司的發(fā)展規(guī)劃全都得亂套了。”
方昊的心情不錯,笑著說道:“行吧,你先應(yīng)下來,等我回來帶你去看看?!?p> 方昊隨后補充了一句,“明天我就回來。”
有項目可以賺錢,方昊還是很積極的,再一次將燕京的觀光計劃給取消了。
首先第一點,不管是從古至今,一個國家的軍隊才是國家的腰桿子,別人會看你經(jīng)濟有多好嗎?
經(jīng)濟只是評價一個國家實力的一方面,主要的還是軍事力量。
很簡單的道理,中東缺土豪嗎?
他們的錢不要太多,可是呢,在武力方面只能靠向米國,人家米國爸爸說不讓他們輸出石油他們也就只能乖乖的聽話。
而俄國呢?
俄國的經(jīng)濟狀況一直以來都不算太好,可是別人憑什么做事這么的強硬,還不是靠著軍事力量。
方昊的目標是很明確的,他不可能只在國內(nèi)折騰,他想走出海外,去割外國人的韭菜。
可很多事件都表明了一點,你產(chǎn)品好不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背后靠著的國家硬不硬。
產(chǎn)品再好別人說禁了就禁了,你壓根就沒轍。
可如果軍隊強大了,底氣足了,就如同現(xiàn)在一樣。
以前一有發(fā)布會說的都是強烈譴責(zé)外加抗議,用的話語也是非常委婉的某國,然而現(xiàn)在呢。
米國!
沒錯,指名道姓的說的就是你米國!
那語氣那態(tài)度,看著就讓國人熱血沸騰。
這樣的底氣來自哪里,來自國家在軍事技術(shù)的實力提升。
所以,方昊對軍方的態(tài)度是很主動的,并不介意提供技術(shù)上的支持,甚至出售的產(chǎn)品也同比市場要低價一些。
而且不管別人怎么吐槽,方昊就是這么干,并且會一直這么干。
方昊在這一點上非常的實誠,愛國不是靠嘴說的,要看行動的。
當然,這也和國家有關(guān),如果是那些資本主義國家,方昊絕對不會這么干的。
事實證明方昊的付出是值得的,就以目前的情況來講,國內(nèi)敢給他下絆子已經(jīng)不多了。
之前那個杭耀聽說已經(jīng)宣布破產(chǎn)了,而杭耀的總公司國耀集團,它的管理層也正式確定,那位想給方昊找麻煩的家伙被他哥給趕出國。
并且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星隕科技做了解釋以及道歉。
這事還是秦詩琪在匯報一大堆事情的時候順帶著這么一說而已。
但是方昊能夠猜的到,這一切的變動要是沒有軍方的影子在里面,那就真的是怪事了。
因為方昊記的很清楚,這事兒是他第一次燕京之行回去后發(fā)生的。
孟子曾經(jīng)說過:“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
方昊就是以這條準則做的,他的嘴里不說感謝,可行動上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想著這些事,方昊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電話還沒掛,“秦總你還有事?”
秦詩琪以為方昊是在想事情的利弊,確定一遍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這樣,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位老板居然走神了!
“沒、事、了!老板再見!”秦詩琪是咬著牙說完的,掛斷了電話氣呼呼的走進了會議室。
看著員工們嬉皮笑臉的模樣,她的火氣瞬間爆發(fā)了,“看什么!讓你們商討事情,你們在商討什么!
之前的內(nèi)容全部推翻,現(xiàn)在立馬給我分析公司全部吃下地鐵建設(shè)項目能有多少回報!
從現(xiàn)在起,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
員工們鴉雀無聲,心里慌的一筆:完了,秦總失戀了,失戀的女人好可怕!
方昊自然不知道他快把秦詩琪給氣炸了,他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居然掛我這位老板的電話,這女人真是……
算了,沒必要計較這么多。
方昊很大度的想著,掏出了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在上面唰唰的寫上了一段字。
車子停到了燕京飯店的門口,方昊將那張紙條留在了座椅上,下車后和駕駛員說了一聲謝謝,直接進了酒店。
方昊住的是總統(tǒng)套房,這是4室的復(fù)式樓,連同著陽臺還帶有一個花園,花園里建有涼亭以及一個小噴泉。
在這寸金寸土的繁華地帶,環(huán)境算的上是幽靜,價格自然也很美麗,每晚10萬。
方昊刷卡進了門,剛進門他就聽見陸清的聲音:“別動!四個2!我就不信了,這副牌我還能輸!”
“過。”
“過。”
“哼哼,三個三帶一對,你們還是要不起吧,嗯!”
進了客廳,方昊就看見陸清一只腳踩在茶幾上,左手緊握著牌,臉上燦爛無比。
右手非常迅速的抽出了一張牌,很是豪氣的往茶幾上一甩,“一個A,有木有,有木有!”
“過?!?p> “我也過?!?p> 陸清是背對著門的,方昊靜靜地走到了他的身后,示意執(zhí)控兩人別出聲。
陸清是沒感覺有人進來,哪怕是刷門時那一聲叮,他也沒聽見,他今天輸慘了,不對,應(yīng)該說是這幾天他輸慘了。
老板又被人接走了,上一次是就留了他一個人,傻乎乎的呆著酒店肯定沒意思,這一回還有兩名公司的研究員一同留下來了。
陸清原本想著帶著這兩位出去逛逛,可誰知道這兩位說老板讓他們待著等他,他們倆就真的一步都不走出酒店。
這兩位都不出門了,陸清怎么還好意思自個兒出去玩,無奈也只能陪著。
可就這么愣愣的待著也不是個事,所以陸清買了兩副牌。
陸清以為這兩位會拒絕,不過那位叫執(zhí)切的研究員還是很好說話的,他這么提就答應(yīng)了。
玩牌嘛,不帶點彩頭肯定是不行的,陸清覺得反正只是為了消磨時間,那就意思意思得了,一張牌一毛錢。
玩的就是很簡單的跑得快,個打個的。
只不過等他發(fā)好牌之后,他郁悶了,這兩位居然說沒玩過牌,陸清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地球人了。
不過沒關(guān)系,這玩法很簡單,試幾把就會了。
只是!
從此開始,陸清的噩夢就出現(xiàn)了。
4天!
整整四天了,除了開始試手的幾把陸清很開心的贏了幾把,然后贏牌這兩個字就從此和他無關(guān)了。
陸清開始覺得自己是與衰神交惡了,抓的都是一手爛牌,可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不是牌太差,是打牌的人不對勁!
這兩人就和人形機器人似的,牌算的那叫一個準,就像想腦袋里裝了太電腦,能夠分析出他手中牌面的概率。
只要他有那么一張牌打錯了,結(jié)局他必定會輸。
陸清不服氣了,還就不信贏不了了!
雙眼掃過了執(zhí)控和執(zhí)切的左手,看著他們各自剩的幾張牌,陸清已經(jīng)算好了,沒一張比自己大的!
“再來個三帶一,再一張A,哈哈,爽不爽!是不是很無奈!”
陸清笑的很開心,終于揚眉吐氣了一把啊。
等兩人又過了之后,陸清直接將手里牌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上,“炸!哈哈,我贏了,我終于贏了…”
陸清說著聲音開始有些哽咽,就好像是贏了比賽,可輸了人生。
輸給執(zhí)切一萬三千六百七十五塊二。
輸給執(zhí)控一萬兩千九百九十九塊三。
一張牌一角錢啊,他這四天以來共輸了20多萬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