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升杉磯港,是米國西海岸最大商港,由毗鄰的升杉磯港和短灘港組成。兩港岸線總長74km,水深12~18m,可供18萬噸以下船舶出入。
一艘裝載著集裝箱的遠洋貨輪,經歷了半個月的航行終于達到了目的地。
看見遠處高打的吊塔,這艘貨輪上的船員們都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在海上是一件非??菰锏氖?,就如同某位“詩人”說的:啊,大海全是水。
然而,比起波濤洶涌,他們寧愿選擇枯燥。
大副鳴起了長笛,在這熱鬧的港口顯得很平常,而船員們已經準備好了綠油油的富蘭克林,等著上岸后發(fā)泄半月來的寂寞。
排了一小時的隊,終于輪到了這艘貨輪,只是與往常不同,正當他們卸掉半船的集裝箱后,突然冒出了一隊海關。
“怎么回事?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船長奇怪的問著大副,長年往來華美兩國之間,貨輪的一整套流程都是輕車熟路。
大副心里一驚,難道是自己私夾的東西被檢查出來了?
不可能??!
就當他心中慌亂不已的時候,海關爬上了船,那白人并沒有理會船長殷勤的笑容,而是非常有目的的走到了一只集裝箱前。
他確定的向著身后的同伴點了下,后者麻利的拿出了撬棍將門打了開來。
點亮手電,集裝箱內裝著的是一只只裝載整齊略帶銀色的箱子。
“隊長,沒錯了?!?p> “嗯,還有一箱,找到它?!备トR明很不情愿的命令道。
他是這一隊海關的隊長,早在三天前前他已經接到了上頭的通知,需要在今天著重檢查一艘來自華國的貨輪。
而在與他隨行的隊伍中還有一位來自司法院的督察。
弗萊明很不愿意摻和這些來自高層之間的事,可無奈的事,這一個星期都是他當班。
等自己的隊員確定了兩只集裝箱內全部裝載了的是SY-1型戰(zhàn)衣箱后,弗萊明拿起了對講機。
…………
一天后,兩輛集裝車裝載著貨物駛入了加州西部郊區(qū)的一座工廠中,一名白人急不可待的讓工人將集裝箱卸下。
打開了門,他非常迫切的走了進去,從里面拿出一套戰(zhàn)衣箱。
“哈哈,愚蠢的華國人,你的技術再好又如何,你商品從此以后別想再進入米國市場?!?p> 白人抱著戰(zhàn)衣箱沒有放手,一邊走向了辦公室,一邊讓工人們抓緊卸貨。
工廠很破舊,就如同90年代建造的一般,而工廠內也沒有什么機械設備,似乎是一個倉庫的作用多余工廠。
白人進入了辦公室,將戰(zhàn)衣箱放在了桌上,很是愜意的拿起了電話,“尊敬的菲利普斯特先生,愿上帝永遠的保佑著您?!?p> “呵呵,理查德,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選擇富蘭克林。”電話的那頭心情同樣不錯,因為他知道,這通電話意味著他可以白白的賺到一大筆美金。
“那就愿您在富蘭克林上暢游吧,”理查德笑了一聲后,繼續(xù)說道:“菲利普斯特先生,那我們還是按照老規(guī)矩,今年的捐款我們會捐500萬美金?!?p> 理查德又閑聊了兩句后,恭敬的掛斷了電話,搓了搓手,將戰(zhàn)衣箱放在地上,隨后想到了什么又掏空自己的口袋,將鑰匙錢包放在了辦公桌上。
接著,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抬腳踩了上去,機栝的聲音響起,電機的轉動聲聽在理查德的耳朵中就如同美妙的音樂。
不!
是鈔票嘩啦啦的響聲。
穿戴好之后,理查德活動了手腳,驚奇的發(fā)現這一件戰(zhàn)衣運動起來似乎比之前他買的那一件要舒適了不少。
走到了一面鏡子前,他仔細打量了一番,似乎連色彩看上去都很柔和。
心中嘆道:“可惜啊,這樣的技術為什么我們無法仿造。”
僅僅是一句感嘆,隨后他就興奮起來了,更加舒適的戰(zhàn)衣箱,這不是等于能賣更高的價錢么。
他舍不得脫下,就穿著戰(zhàn)衣走出了辦公室,對著外面還在卸貨的工人們大聲吼道:“嘿,你們這群粗糙鬼,手腳溫柔一些,你們知道它值多少錢嗎!”
罵完之后,他跟著一輛叉車,向著工廠內部走去,這里的味道有些刺鼻,理查德習慣性的想要掏出上衣口袋的手帕。
剛抬起手他就想到了自己剛才脫掉了西裝,轉而將手捂在鼻孔。
這是一條生產線,生產的黑色的聚乙烯板塊,當板塊從運輸帶運走之后,全部掉落在一只塑料箱中,隨后一名工人用平板車拉進了另一間屋子里。
理查德跟了過去,里面是一臺臺熱壓機,此時正“砰砰砰”的響個不停,每一次壓下,那原本黑色板塊中就印上一只盾牌裝的印記。
理查德從成品箱內拿起了一塊,看著充滿中世紀韻味的盾牌圖標,他輕蔑的笑道:“華國人永遠都不懂什么叫做藝術,居然弄一塊石頭當做商標,真是可笑。”
說著,他抬起了手將它按在胸口的位置,與戰(zhàn)衣上原本的圖標比了比,大小不大不小,剛剛吻合。
而此時,一件件戰(zhàn)衣箱又被工人卸了下來,他們熟練的將戰(zhàn)衣箱展開,而后用熱斗一樣的工具將戰(zhàn)衣上的星隕商標融掉。
接著迅速涂抹上了一層凝膠,微微加熱后,從身旁取出一塊一面已經融開的盾牌商標貼了上去。
沒錯,他們在貼牌。
經過他們的幾道工序之后,一件已經啞光銀的戰(zhàn)衣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套黑色戰(zhàn)甲。
那腹部更明顯的腹肌,那胸口更突出的胸肌,讓整件戰(zhàn)甲顯得是那么的威武。
為了能夠做到這一步,理查德可是花費了不少的代價。
而現在,看著眼前的一切,他覺得都是值得的。
理查德看完了一遍完成的流程,滿意的點了點頭,叫過主管交代了幾句后他回到了辦公室。
正巧,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看著上面的好嗎,他嘴角不由的再次翹了起來。
“艾哈邁德,我的朋友,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膯幔俊崩聿榈滦Φ暮軤N爛。
“理查德,你要求我辦的事情我已經照做了,你答應的錢呢?什么時候給我?!?p> 艾哈邁德還沒說完,理查德一副歉意的語氣說道:“抱歉,我的朋友,我也是剛剛得到一個非常令人傷心的事,運輸戰(zhàn)衣箱的貨車在途中出了場車禍,現在整批貨都被收押在了警局,我的老板也正在為此而煩惱?!?p> “什么!那我的錢呢!我們說好的!”艾哈邁德氣急敗壞的吼道。
“那我只能說抱歉了,不過你并沒有吃虧不是么,購買這批戰(zhàn)衣箱的資金可是我出的?!?p> 理查德輕描淡寫的語氣,讓艾哈邁德暴跳如雷,可還沒說上兩句,理查德就找了個借口掛斷了電話。
“哼,愚蠢的家伙,真以為還能拿到錢?做夢去吧?!?p> 理查德冷冷一笑,隨手將手機扔在了沙發(fā)上,而后躺了上去,樂呵呵的哼起了歌。
“就知道你們是一群白吸血鬼!”
艾哈邁德同樣對著手機罵了一句,只是與理查德想象的不同,艾哈邁德并沒有任何發(fā)火的樣子。
他此時感覺很幸運,幸好自己選擇相信方昊,不然他真的是虧大了。
沒時間感慨,他趕緊的再次撥出了國際長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