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巧哈,我不知道你們也來這里吃飯。”王浩然拘束的對著任珊說到。至于薛彩鳳他恨不得無視了,畢竟聽到聲音對他來說就這一種折磨,看見人更是想一巴掌扇上去。
“喲,這不是猥瑣男么,怎么消失這么久還對我家珊珊念念不忘啊,你這屬狗的么,哪都能找到?!比紊哼€沒說話了,薛彩鳳就對著王浩然一陣吐槽。
“小鳳,不要亂說。浩然對不起啊,小鳳就是這樣的,對熟人愛開玩笑,你別在意。好多年沒見了,你最近好吧,他們都說你失蹤了,沒什么事吧?!逼恋呐⒃偌由狭己玫慕甜B(yǎng),難怪能把王浩然迷的神魂顛倒。
“本來就是猥瑣男么,珊珊你離他遠點,免得沾著某人的晦氣?!蓖鹾迫贿€沒來記得說話,薛彩鳳開始變本加厲的嘲諷道。
“沒關(guān)系,狗咬我一口我還能咬回去啊,那個珊珊好久不見哈,你這越變越漂亮了啊,不知道便宜了那個小子,真有福氣啊?!蓖鹾迫徊恢雷约赫f的話帶著一股酸氣,反正見了任珊開始他都不會組織語言了。
“你說誰是狗,就你這慫樣,本姑娘都懶的看,說你猥瑣男怎么了,你不就是猥瑣男么,怎么滴,珊珊漂亮還用你來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這癩蛤蟆我家珊珊讓你看一眼都會惡心,滾遠點。珊珊走啦,和這么個慫貨浪費口水,還污染空氣呢?!毖Σ束P聽到王浩然罵她,立即回擊道,并且拉著任珊就往外走。
“哎,小鳳,你干什么啊,都是老同學(xué),有必要這樣嘛。你~”任珊被拖著差點摔倒?!澳莻€,王浩然,不好意思啊,今天對不起啊。那個,我留你個聯(lián)系方式吧,改天我請你吃飯給你專門道歉。”
“啊,沒什么的,習(xí)慣了,改天還是我請你吧,我電話152****3345,有事你打就行,我24小時開機的?!蓖鹾迫粵]來得及計較薛彩鳳對他的謾罵,聽到女神問聯(lián)系方式趕緊的回道。
“好的,我記下了。那改天聯(lián)系。哦,對了,今天咱班有活動,你也來吧。”任珊隨口說道。
“你叫他干啥,就他這樣去了不是攪合的么。”薛彩鳳聽到任珊邀請王浩然,當即不滿道。
“小鳳,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啊,同學(xué)聚會好不容易大家見個面,浩然是我們的同學(xué),當然可以去了啊?!比紊簩ρΣ束P不滿道。
“珊珊,那個,我還有事,晚上我估計去不了。你們?nèi)グ??!蓖鹾迫灰膊幌肴ヒ娖渌?,因為某些事,他在同學(xué)中的名譽并不是太好,當然這都拜薛彩鳳所賜。
“珊珊是你叫的么,你怎么知道是晚上。~你偷聽我們說話。珊珊,你看,我就說他是猥瑣男吧,跟蹤也就罷了,還偷聽,忒不是東西。哼哼,怪不得說不去了,怎么,知道杜老大要去才不敢去的吧,慫貨?!毖Σ束P聽到王浩然居然知道是晚上活動,立即抓住不放,狠狠的抹黑王浩然,以便讓任珊也討厭他。
聽道薛彩鳳這樣說,任珊下意識的看向王浩然,本來沒什么其他意思,但王浩然卻立馬擔心起來,他倒是不怕任珊誤解他偷聽,他在乎的是后面那句。薛彩鳳口中的杜老大就是杜宇昊,那家伙在上學(xué)期間可沒少折騰王浩然,哪怕現(xiàn)在畢業(yè)多年了,同學(xué)們也老拿這些事出來逗樂。
“住嘴吧你,你沒看見飯店人都在往外走嗎?就是因為你嘴太臭了,你吃泔水長大的啊。珊珊,既然杜宇昊去了,那我肯定也得去了,你旁邊跟著怎么一位毒婦,再掉到狼窩里,想想也可怕,不行,我決定去,你說在那聚會,幾點。”王浩然激動得回道。
“說誰嘴臭,你才臭,你全家都臭?!毖Σ束P這會得模樣像極了一個潑婦。
“好啦,小鳳?!比紊豪艘话蜒Σ束P轉(zhuǎn)身對王浩然說:“浩然我們先走了,晚上見,在L市國際大酒店玫瑰廳,晚上8點到就好了,到了你就說是杜~說是我的同學(xué)就好?!比紊罕緛硪f說杜宇昊的,但說了一下立馬反應(yīng)過來,讓王浩然報自己的名字。
“好的,晚上見?!蓖鹾迫贿€是那樣小心的說道。
“哼,走啦,和猥瑣男有什么好說的?!毖Σ束P邊拉著任珊往外走邊說道。
“小鳳~”隨著任珊話語漸漸遠去的不止薛彩鳳,還有王浩然悸動的心。
看著她們走遠,王浩然陷入回憶中。薛彩鳳和任珊都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其實,剛上高中那會,薛彩鳳和王浩然的關(guān)系并不是這樣,還坐過半年同桌。關(guān)系惡化是從高三那年開始的,也是那時候王浩然被全班同學(xué)誤會,說他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時在同學(xué)們眼中很木訥的他一下子就背上個猥瑣男的稱號,這比一直是猥瑣形象都讓大家記憶猶新。
薛彩鳳長的不算丑,在那個大家都是懵懵懂懂的年紀,學(xué)會打扮的女生更能吸引同學(xué)們的眼球,薛彩鳳就是這樣的人。但想不到的是小小年紀的她竟然拜了干爹,本來這事誰也不知道,但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消息還是在學(xué)校傳開了,從此同學(xué)們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有些大膽的甚至直接問她怎么才能和她睡一覺,也該王浩然倒霉,有次他幫著父親去一個商場送東西,正好碰到薛彩鳳和她干爹在逛街,王浩然又不認得她干爹,以為是親戚,可薛彩鳳心里有鬼,當時裝著不認識,搞的王浩然莫名其妙的,當然王浩然早把這事忘了,可薛彩鳳一直記著,這次消息傳出來后認定是王浩然說的,所以,從哪以后對王浩然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也是從那會起開始各種給王浩然造謠。
任珊是當時學(xué)校的校花,長得清純漂亮,家庭條件又不錯,是當時很多學(xué)生的夢中情人,王浩然也不例外,正好他的座位斜對面就是任珊,他上課時看黑板就能順便看到任珊,而就薛彩鳳根據(jù)這個就開始大肆造謠,說王浩然變態(tài),上課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盯著人家任珊看,還流口水。
本來說說也就是了,可是王浩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次上課真的流口水了,而且正好被杜宇昊看到,這還得了,杜宇昊是個官二代,在學(xué)校有一大幫狗腿子,看到王浩然對自己的女神流口水就拉了一幫人在男生廁所狠狠的教訓(xùn)了王浩然一頓,當時如果不是正好有老師路過,說不定王浩然都被他們尿一身了。
王浩然很是倔強,被欺負后也沒有告狀,從那以后開始自己偷偷保護任珊,關(guān)注任珊,當然,他越是對任珊親近,杜宇昊就越是折騰他,加上薛彩鳳不潰余力的宣傳,終于同學(xué)們開始笑話他,可真正的讓同學(xué)們改觀看法的是后來發(fā)生的一件事。
那是一個周末放學(xué)后,當時的學(xué)生還有打掃衛(wèi)生的傳統(tǒng),當日王浩然打掃完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整個教學(xué)樓都沒人了,打掃的時候王浩然就想去上廁所,一直憋著,可是男廁在這層樓的另一邊,女廁所就在他們這邊,想著人都走光了,加上他也實在憋不住了,就一轉(zhuǎn)身跑向女廁所。
正當他放水正爽的時候,一聲尖銳的喊聲嚇的他差點沒尿褲子上,他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薛彩鳳從隔間里出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王浩然尿完,你能想象到當時王浩然的心情么,收不回來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他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正好完事了還抖了一抖,隨著薛彩鳳有一聲尖銳的喊叫,王浩然趕緊落荒而逃。
當天晚上就有派出所的找到他,說有人報警說他強奸未遂,當然需要證據(jù)調(diào)查,于是,第二周整個學(xué)校都知道了這事,雖然事后證明他是無辜的,可一個猥瑣男的稱號就戴在他頭上。過分的是薛彩鳳不住的宣傳,導(dǎo)致一整個高三年級周末打掃衛(wèi)生的女同學(xué)都拜托男同學(xué)護花,防止王浩然同學(xué)做些瘋狂的事。
一直到現(xiàn)在,當年的事反倒越傳越神,王浩然最終被加以各種代號,什么偷窺狂什么的,有些不知所以的老師甚至舉例說有些男生專愛往女廁跑,臭不要臉什么的。導(dǎo)致王浩然畢業(yè)到現(xiàn)在都不想回去看看,也不想和其他同學(xué)有什么交集。
想到這里,王浩然暗暗的嘆了聲氣,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再受到成噸的羞辱,大家都成年了,應(yīng)該不會了,王浩然邊自我安慰,邊往回走去,晚上他的參加同學(xué)聚會,他的趕緊回去完成任務(wù),要不被抹殺了豈不是很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