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洪生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杜興,等待著他給一個反應(yīng)。
雖說兩人之間的確是父子關(guān)系,但是杜洪生這個父親也的確是不稱職,不過好在之前的杜興一直至都是處于癡傻狀態(tài),因此對于杜洪生也并沒有多大的怨恨,不過同時杜興對于杜洪生也是并沒有多少父子之間的感覺。
杜興此刻也是在看著杜洪生,來自血脈之間的那種感覺騙不了人,但是因為之前杜興一直癡傻,如今覺醒了前世的記憶之后,對于這個世界的歸屬感也并不是很強,就算是認(rèn)可了杜洪生這個父親的,但是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的。
張百忍看著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站在一邊也是覺得尷尬,說道:“咳咳,杜爺爺,如今已經(jīng)來到天瀾城了,而且有又到了一位轉(zhuǎn)世的眾神,不知道接下來有什么計劃?”
張百忍怎么說也還是一個小孩子,許多事情都是沒有什么主張,還是需要杜洪生在旁邊輔佐的。
杜洪生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后將目光從杜興身上移開,說道:“前世我只是廣陵土地,而蘇醒的這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在祖陸和之前有著一些差別,等我神力全部恢復(fù),應(yīng)該能夠掌控整個天瀾星,所以我決定盡快將天瀾星掌握在手,這樣重建天庭也算是有了一個根據(jù)地,而且還能逐漸的發(fā)展信眾,讓眾人知道曾經(jīng)這片天地是在天庭的統(tǒng)治之下的,讓眾人知道如今天庭又回來了!”
別看杜洪生這一路之上似乎都是昏昏沉沉的樣子,但是他可不是在睡覺,而是一直在感受著天地之間的變化,在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
“我覺得可以,杜叔叔,你有什么建議嗎?”
張百忍又將目光投向了杜興,問道。
“陛下,我沒什么意見,不過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杜叔叔這個稱呼,屬下當(dāng)不起!”
杜興并不像杜洪生和張百忍那么熟悉,先入為主的將張百忍當(dāng)成了前世的那個玉帝,盡管他還沒有覺醒記憶。
張百忍笑道:“當(dāng)初我的命是杜爺爺救的,也是他將我養(yǎng)大的,你是杜爺爺?shù)膬鹤?,我叫你一聲叔叔也是?yīng)該的!”
張百忍這么說也算是在幫杜洪生,算是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親近一些吧。
杜洪生也是給張百忍頭來一個感激的神色,說道:“陛下還沒有覺醒前世的記憶,既然他這么稱呼,你就應(yīng)著吧!”
杜興沉思了片刻,隨后對著張百忍行了一禮,說道:“那屬下便僭越了!”
……
杜洪生本來是抱著一絲激動的來到了杜家,結(jié)果最后連兩個小時的時間都是沒有待上。
杜洪生在離開的時候,自然是也將杜興給帶走了,對此杜家倒是并沒有阻攔,畢竟他們眼中杜興不過是一個傻子而已,平時都沒有人關(guān)注,也就是杜柟這個老好人時常去看望杜興。
看著杜洪生三人離開的北極光,杜柟再次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他如今一心想要重振杜家,恢復(fù)二十年前的杜家的威勢,但是今天他此乎覺得這個機會就從自己的手中溜走了,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夠決定的,畢竟如今杜家也不是他來做主啊。
離開了杜家,對于張百忍三人來說,住宿又成了一個問題,張百忍和杜洪生兩人身上本來也就有著幾十枚紫金幣,而杜興之前只是一個癡傻之人,能夠吃飽飯就不錯了,自然是身無分文,在這天瀾城中,幾人中不能露宿街頭吧。
思索了一番,最終幾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能夠去的,也就只有白家了,當(dāng)然并不是天瀾城三大家族這個白家,而是白潛的白家。
杜洪生算是白潛的妹夫,杜興也是白潛的外甥,如今的杜家就是白潛救下來的,由此可見白潛對于杜洪生應(yīng)該并沒有惡意。
在這天瀾城中,幾經(jīng)輾轉(zhuǎn),三人又是來到了白府門前,這一次杜洪生倒是并沒有直接進入,而是先讓人通報了一聲。
不一會兒,白潛再次出現(xiàn)在了杜洪生的面前皺著眉頭道:“你怎么又回來了?”
白潛沒有像主家報告杜洪生出現(xiàn)的消息,這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而現(xiàn)在杜洪生去而復(fù)返,實在是讓他摸不清頭腦,不知道杜洪生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們想在此借宿一晚!”
杜洪生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來意,他對于白家有著恨意,但是對于白潛,如今他心中更多的恐怕是愧疚之情吧。
“借宿?怎么,杜家將你給趕出來了!”
白潛略帶譏諷的說道,似乎很樂意看到杜洪生出糗。
杜洪生不愿意談?wù)撨@件事情,淡淡的的說道:“只是借宿一晚,明天將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就會離開!”
“進來吧!”
白潛也是沒有拒絕,讓三人進來,這也就是同意了幾人在此留宿了。
這里本來是杜家的宅院,占地不小,當(dāng)初足以容納杜家上千族人呢,而如今這里只是住了白潛這一脈上百人,自然有著許多閑置的房間,張百忍三人便是被安排在了一處相鄰院落之中,每個人都有一個獨立的房間。
到了傍晚,白家還為杜洪生三人安排了晚飯,雖然并不奢華,但也算是豐盛,由此可見白潛對于三人并沒有敵意。
“去將你們家主請來,就說我有事相商!”
晚飯過后,杜洪生對著一名白家之人說道。
雖然并不知道杜洪生三人的身份,但是這人也知道他們?nèi)耸前诐撚H自迎進白府的,因此這人也不敢怠慢,連忙前去通報。
此刻白潛也是在房間之中和族中的極為長老商討著事情,正是關(guān)于杜洪生的,本來已經(jīng)決定靜觀其變了,但是沒有想到杜洪生竟然又回來了,不弄清楚杜洪生的目的,眾人也都是有些不安。
“家主,要我看還是將這件事情上報主家吧,否則這件事情斜路出去,恐怕出家要降下責(zé)罰??!”
一名長老憂心忡忡的說道。
“哼,主家又怎么樣,當(dāng)初要不是老家主,白家能有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家主當(dāng)這個族長的,可是老家主死后,他們那一脈為了族長之位,竟然不擇手段,做出了那些無恥之事,反正我是不怕他們!”
一名長老吹胡子瞪眼睛的說道,臉上怒氣橫生。
“沒錯,雖然那一脈當(dāng)上了族長,但要說實力,還是我們這一脈最強,當(dāng)初對付杜家,要不是找了外援,他們哪里是對手!”
又是一名長老也是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說諸位,有些扯遠(yuǎn)了,我們?nèi)缃裼懻摰氖嵌藕樯氖虑?!?p> 白潛聽著眾為長老越扯越遠(yuǎn),連忙矯正話題。
而這個時候,門外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家主,杜先生想請您前去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