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面絕對有東西!
皓風(fēng)蕭拖起被閃電劈成兩半的帆桿,把燒焦的那部分用劍給砍斷。接著,他搖搖晃晃的把長兩米長的斷桿豎著給拋了下去。
“撲通?!?p> 木桿的前頭沒入水中發(fā)出了清澈的響聲。但只是兩秒鐘,這根兩米多的木桿就像是碰撞到什么東西一般,不再下沉。
隨著木桿的投入,海底下頓時變得混沌起來,那團黑塊逐漸稀散,像是被切割成了幾大塊一樣各種分散。
“應(yīng)該沒事了吧,那些‘魚’都已經(jīng)嚇跑了……”副手看那些消散掉的黑塊,膽怯的說道。
皓風(fēng)蕭搖搖頭,看著海平面說道:“不對,事情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從剛剛的天氣變化來看,我們應(yīng)該是進入深海區(qū)域了,而且剛剛的閃電很不尋常,有可能是海中魔獸釋放的。”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忽視的問題。
“船上成員,是魔法師或者有魔力支撐的快對船身釋放魔法屏障!”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咔嚓,咔嚓!”
木板迸裂的破壞聲從船底突然響起,幾小塊木鋼板的碎片在船底下地下飄出。接著破原號開始緩慢地向皓風(fēng)蕭那邊傾斜。
船底漏水了!
“除魔法師、射手以外,所有人都快去底板把洞口補上、排水!”皓風(fēng)蕭拽著巨劍大聲喊道,此時的破原號已經(jīng)是向著左邊傾斜了十五度了,情況不容樂觀。
“魔法師快施展結(jié)界!射手到右邊穩(wěn)住船身!”
他將劍插入甲板,雙手握劍,借此穩(wěn)住身。在發(fā)覺情況不對的時候皓風(fēng)蕭就該讓魔法師先放出法術(shù)屏障護住船只本身的,但他忽視了這點,畢竟釋放屏障也是會持續(xù)消耗能量的,他也不能讓魔法師一直開著。
加松斯跟加松斯跑到另外一邊,他們雙手緊扒住船板使自己不滑下去。
“沒想到這船上就咱們兩個是玩弓的,現(xiàn)在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這年頭…禍災(zāi)都比恰頭多!”加松斯不免埋怨,這才過了多少天就遇上這種事!
天空貌似又暗了一點,閃電的“轟隆”聲忽遠忽近,像是個潛伏的刺客一直躲藏在你的四周尋找你致命的弱點。
細密的雨點合著海風(fēng)降臨,打在這艘正在進行自救的航船上,落在一片漆黑的海中。
海風(fēng)吹起了夢丘比淡白色的長發(fā),她那小個的身子抱著帆桿,右手揮著冰藍色法杖念叨著一連串聽不懂的咒語。
夢丘比的法杖頂端是顆晶瑩剔透的菱狀寶石,它不僅能像聚日一樣吸收日光,還能吸收月光折射強度不一的光線。
一團白光在寶石的頂端凝聚著,同時還在不斷擴大、發(fā)出耀眼的白光。
海上響起了低沉的呼嘯聲,像是對破原號的反抗很不滿。
逐漸的,海風(fēng)演變成了颶風(fēng),而在破原號東南的方向,一道黑色的水龍卷悄然形成。
夢丘比瞇著眼睛,身體盡力靠住帆桿。
颶風(fēng)的襲來把她布置屏障的吟唱給打斷了,不止是她,還有她身旁一位穿水手服的男性魔法師。
“啊啊!我、我要撐不住了!”他吼叫著,卻沒有任何人向他搭手。在颶風(fēng)的襲擊下,他整個身子被吹起來,為了保命,男生不惜把法杖給丟棄,用雙手抱住帆桿;但這都是無用功。
眼看就快要吹走了,急忙之下他只能向右邊的夢丘比尋求幫助,什么都好!
但就在她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的那一剎那,他松手了……
男孩的身軀與她那帶有神秘感的黑色面紗隨風(fēng)卷進了水龍卷之中,接受大海的洗禮。
“轟!”
“轟!”
兩道紫色的閃電擊突然打在離破原號不遠的海面上,聲響十分之大。
此時的破原號已經(jīng)是向三十五度傾斜了,隨時都有沉落的危險。要不是木鋼板的浮力大,或許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下去了。
一道大浪打過來,皓風(fēng)蕭吃了口海水。
他甩甩那笨重的頭,看向東方,眼瞳逐漸變小。
“巨…巨,巨浪……”
沒錯,就是巨浪。那比破原號高三倍的巨浪從幾百米外的海面上產(chǎn)生,并向著這邊襲來。
皓風(fēng)蕭已是面無表情,被淹葬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了。然而他發(fā)現(xiàn),在這海浪中還雜交著一些銀白色的碎片。
這難道是……
“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别╋L(fēng)蕭苦笑道。下一刻,整個破原號就被巨浪給吞沒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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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宇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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