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行好奇地問:“是不是他們實力很強大,甚至掌握了核武器嗎?”
飛機場在自己的數(shù)據(jù)庫里搜索了半天,它才給出了回答:“他們所擁有的不只是核武器,恐怕還有一些更更難對付的東西?!?p> 王可行這才明白,原來這件事沒有自己開始想的那么簡單,不然系統(tǒng)就用不著自己去做了。
王可行接著又問:“那你都說說這幢樓里現(xiàn)在到底還都有些誰吧?”
飛機場解釋道:“第4部分人,他們完全是為了這第3部人服務的人員,系統(tǒng)認?!边@些人完全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呆在這座大廈里?!?p> 王可行明白系統(tǒng)的感受,在系統(tǒng)啊的視角下,沒有誰是誰的奴隸,人在他眼中看來都是一樣的。
別人都是有手有腳,為什么需要別人伺候呢?
飛機場繼續(xù)介紹著:“第6部分是陸美云的一家和他們帶來的隨行人員以及妙手空空組織的一些冒干,這些人作為系統(tǒng)聯(lián)盟的勢力,不應該被清理出去?!?p> 這時,林清婉翻了一個身,顯然是王可行和“飛機場”的對話影響到了她。
王可行立即揮手打斷了“飛機場”下面的話,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該做什么了。
更何況他覺得在“飛機場”和老婆之間當然是老婆最重要。
是他很隨意的示意系統(tǒng)助手,可以回去了。
被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系統(tǒng)助手“飛機場”,心中老大不樂意。
因為經(jīng)過這次升級,它的系統(tǒng)里增加了情感維持系統(tǒng),系統(tǒng)是想通過這個系統(tǒng)來增強飛機場和王可行之間的關系。
但王可行卻不管“飛機場”的感受,王可行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目前最關心事,他再也懶得和系統(tǒng)助手“飛機場”再廢話了。
他決定這兩天就好好地把這座大廈好好的整頓一下,想辦法把一些人打發(fā)走。
他想讓林清婉再睡一會兒,加上自己費了半天腦子,他也覺得很累了。
所以他又鉆進被子,摟住了林清婉。
林清婉也是自然回應地摟著王可行,又安然地入睡了。
就這樣,在紛繁惡劣的亂世,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在無數(shù)生靈痛苦掙扎的世界里,在一個沒有陽光的早晨,一對相愛的人緊緊地相擁著,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林清婉醒來的時候天空明亮了許多,已經(jīng)是接近中午了,時鐘已經(jīng)指向了11:32分。
昨天在浴室里的瘋狂,讓林清婉這時候想起來還有點臉紅心跳。
昨天她就打算報復一下王可,在他身上找個地方狠狠的咬上一口。
但林清婉昨天確實被折騰的太累了,這個計劃沒有實施。
當她側過身來準備實施報復計劃的時候,她失望電發(fā)現(xiàn),王可行并沒有在床上。
林清婉的心情有些不好了,這個王可行,昨天才回來,這么一大早,又跑哪兒去野了呢?
也許真像別人說的那樣,男人本身就是狩獵型的動物,喜歡到處折騰。
林清婉在床上微微地坐起身,她看到了在床頭柜的花瓶里居然插了一朵鮮艷的紅色玫瑰,面的果盤里居然還有蘋果和桔子,甚至還有林清婉最愛吃的提子,旁邊的一個小盤子里,還放著一小塊兒乳酪蛋糕。
在美味的刺激下,林清婉頓時心情就好了起來,她非常開心地吃了起來。
林清婉閉著眼睛,一口咬下去,水果香甜的汁淮浸潤著口腔,味蕾上帶來的舒爽讓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衣食無憂的世界……
而此時穿著破衣爛衫的王可行正在一條混亂的街道上走著,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奇怪的新世界。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去向,他也沒有先去查一查系統(tǒng)讓他清理的那些人的底細。
因為王可行在任何時候都有一個習慣,做任何一件事情之前的時候,他都喜歡自己獨立的總攬一下全局。
他希望自己能夠不受干擾屯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比如現(xiàn)在這個世界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
有時候了解真相比埋頭苦干更重要。
有些東西他不希望別人來告訴自己,他想自己切身體會一下。
他的這個習慣是在有一次被追殺時養(yǎng)成的。
在那次在月夜逃亡中,王可行開了一輛加長的黑色轎車在道路上飛奔。
當時林清婉坐在副駕駛上,經(jīng)過一個拐彎后,借著朦朧的月光,王可行看到樹林中有一處平坦的草叢。
他靈機一動靈巧的避開了樹木一頭就把車扎了進去,并且立即熄了火。
后面追逐的車輛從旁邊飛馳而過,沒有發(fā)現(xiàn)王可行的藏身之地。
穿出云層的月光如水灑了下,喘息稍定的王可行通過兩用后視鏡看到林清婉右邊臉上的傷痕,而之前從駕駛員的的角度他卻并沒有看到。
他的頭腦中頓時一片清明,他突然領悟到:有些不同的角度,往往能看到更多的真相。
隨后在那次危機處理中,王可行并沒有著急出手應對,而是進行了一些詳盡的調查。
結果,令他開心的是他一下子找到了事件的癥結,為啥自己的那個勢力誤以為他綁架了對方首領的女兒。
找到了事情的癥結,王可行便竭盡全力,找到了那個失蹤的女孩。
原這個首領的我生慣養(yǎng)的女兒,只是偷偷的離家出走尋開心罷了。
之后王可行濕疹個人魅力,把這個女孩羽回了家,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化解了這次危機。
危機雖然解決了,但卻惹來了新的麻煩,那個首領的女兒,正是陸美云,她從此以后死死地纏上了王可行。
王可行現(xiàn)在還依然清楚的記得,當時陸美云,看著自己戀戀不舍的神情。
想到這里王可行臉上不自覺的流出了一絲微笑,不管怎么說,多一個忠實美麗的女粉絲,還是有點意思的。
但從那以后王可行在有所行動之前,他養(yǎng)成了凡事多找?guī)讉€角度,做好調查研究再行動的習慣。
在被陸美云多次糾纏之后,他一再告誡自己,不能對某些女孩子太好,否則一旦惹上身,那會很麻煩,很麻煩。
王可行曾經(jīng)有一陣非常喜歡風花雪月的浪漫,對于歷史上的很多感情糾葛他也頗有研究。
有些風流才子到處沾染情債,最后福德不夠往往會英年早逝,甚至會從飛機上掉下來,這是有實證的。
有個叫徐志摩的,就是因為飛機墜落受傷而死的。
據(jù)說徐志摩死后,蔡元培給他寫了一副挽聯(lián)。
挽聯(lián)是這樣寫的:談話是詩,舉動是詩,畢生行徑都是詩,詩的意味滲透了,隨遇自有樂土;
乘船可死,驅車可死,斗室坐臥也可死,死于飛機偶然者,不必視為畏途。
一邊回憶著這副挽聯(lián),王可行腦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新奇的理論。
胡思亂想的王可行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已經(jīng)被某些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