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少華這會可是能正大光明地留在上州府很長一段時間了,他就不信自己還搞不一個小女子。話說當(dāng)某個騎在馬背上急著趕路的太子在心里想七想八進(jìn),玉華在上州府的家里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經(jīng)過幾天馬不停蹄地趕路,公孫少華一行人終于到了上州府。公孫少華和身邊暗衛(wèi)一行數(shù)十人兵分兩路,一路去了金藥山莊,那兒有老王公孫飛卿留守的人,帶著這么多人倒是不好直接進(jìn)上州府了。公孫少華和小杜子喬裝打扮一番,趁著夜色直奔張府而去。
小杜子緊緊地跟在自家主子身后,他有些搞不明白,這個太子殿下這么急切地想到張府去,也不知道那位玉華小姐會不會高興他們的到來。
夜半,上州府張府
張府的門房小廝已經(jīng)在大門兩側(cè)的耳房中打起盹來了,他做了個夢,夢中自己在守大門,突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小廝在耳房的小床上翻了個身,又接著做夢。敲門聲還在繼續(xù),難道是真的有人敲門。
當(dāng)看門小廝被一陣敲門聲整醒的時候,打開大門發(fā)現(xiàn)門外沒有人啊。他又向外看了看確實(shí)沒有人敲門,難道是自己做夢,又把大門關(guān)上繼續(xù)睡覺去了。
而進(jìn)入張府的主仆二人,沒有靜動任何人直接去子以前二人在張府做客居住的屋子,洗漱一番就休息了。
對于這樣近乎是悄悄蹭住的行為,小杜子覺得沒什么,反正自家主子住得,自己就住得。到時玉華小姐發(fā)彪時,有自家太子殿下頂著就是。
玉華一早上起來,就覺得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對勁兒。當(dāng)她走進(jìn)娘親住的主院餐廳時,就知道哪里不對勁兒了。那坐在自己母親身邊的是那個家伙嗎?什么時候來的,不會是三更半夜,自己不請自來的吧。
玉華氣鼓鼓地拿起自己面前的一碗粥,拿勺子使勁兒在里面戳了又戳。看到坐在下首正吃的香香的小杜子看的直抽嘴角,看看玉華小姐還是生氣了,那樣子就好像碗里的粥就是自家太子殿下似的。
公孫少華笑的很是和煦,簡直是無視玉華的憤怒,與旁邊的玉華娘聊的很是熱絡(luò),不知道以為他才是這張府的少爺呢。
吃過早飯,公孫少華倒是沒有急著到與老王爺公孫飛卿碰面,反正已經(jīng)按排自己帶的暗衛(wèi)與老王爺?shù)娜藚R合了,他到是不急著起程前往大山村,而是跟當(dāng)著玉華娘的面說自己有事情要麻煩玉華,也不玉華那一副要用眼色殺死他的樣子。
總要把這邊的事查清楚才是,最重要的是要抓緊時間與玉華相處。他可不想自己每次來都擔(dān)心媳婦跟別人跑了,當(dāng)然玉華是不知道公孫少華這豐富的內(nèi)心活動的,要是知道的話,估計(jì)要?dú)⑷肆恕?p> 一路跟著玉華到了玉華的院子,玉華進(jìn)了書房,公孫少華也跟著進(jìn)了書房。玉華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心想難道這貨從小到大都這么厚臉皮,而且一副誓要死纏爛打的樣子。
玉華在書桌后的椅子上坐下,跟著秋月和冬梅很是自覺地為兩人上了茶,而后退了出去并帶走了一臉忠心的小杜子。
“說吧,你這不請自來的人,一路上跟著我,倒底要做什么?”玉華拿著中的茶碗很是淡定的喝了一小口,而后對公孫少華說道。
“沒什么啊,我只是太想華兒了,所以想來看看華兒。華兒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俊惫珜O少華笑咪咪地望著玉華說道。
“噗”一下子,玉華把茶水噴了出來,嗆的連連打咳。
公孫少華上前,拿著自己的手帕很是溫柔地給擦著嘴邊上的花水,一邊溫柔地說道:“華兒,怎么聽到我想是掛念你,你是不是很開心啊,這么激動?”
玉華白了公孫少華一眼,奪過他手中的手帕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漬。等她擦拭的差不多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拿的是公孫少華的手帕。
“那什么,這個手帕本小姐就不還你了,回頭給你一塊新的怎么樣?”玉華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啊,華兒可是要親自給我繡上一方手帕?”公孫少華很是尺喜地說道。
“想的美,你什么時候見本小姐拿過針線,本小姐這是一又抓金手,那是用來指點(diǎn)我張記的風(fēng)云的,不是給你繡帕子的。”玉華望著自己的手說道。
“好,華兒說什么都是對的?!惫珜O少華微笑著說道。
兩人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兩人都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好半天,玉華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你來了,那…..那我們抓人吧?!?p> “抓人?”公孫少華有些搞不明白這個小妮子,思維怎么這么跳脫,從跟自己打情罵俏一下子跳到了抓人。
“對抓人”玉華很正色地講道。
隨后玉華把自己怎么發(fā)現(xiàn)的那個大風(fēng)演武場,和怎么救下的那二十名少,其中居然發(fā)現(xiàn)在二十個人中竟然成年的侏儒假扮的,還有當(dāng)年自己的便宜爹是怎么去世的都講給了公孫少華聽。
公孫少華望著玉華,心里又是驚喜又是心疼。驚喜的是玉華愿意與自己分享家人的事情,那是不是意思意味著她把自己當(dāng)一家人看待了?心疼的是沒想到玉華以前過的是那樣的慘日子,而那些所謂的家人竟然是害死玉華爹的直接原因,那當(dāng)時的玉華該是多難過多傷心啊。
玉華有些受不了公孫少華一副腦補(bǔ)的樣子,只能繼續(xù)跟他講話,把轉(zhuǎn)移話題。
“這么說來,這幾個月之內(nèi)每個月,很有可能至少有二十名少年被賣往了上州府以及周邊的縣、其它州府不成。那這每個月的二十名少年內(nèi),極有可能混進(jìn)了不少如華兒你所說的侏儒。他們是些什么人?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公孫少華收起了玩笑之心,正色說道。
“嗯,這也是我所擔(dān)心的地方,相信老王爺在信也與你說了一些事情,雖說他老人家再三叮囑我不要再管這件事。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放事,我也沒做別的只是讓人密切監(jiān)視著那上州府中的大風(fēng)演武場,發(fā)現(xiàn)了個密秘,那就是每個月打擂的二十名少年的歸處,是死是活都記錄的非常詳細(xì)。
不過他們很是精明,防守的很是嚴(yán)密,你先前留給我的人根本就沒辦法拿到那個記錄的冊子,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呢?”
公孫少華聽了玉華的話,陷入了沉思。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呢,先前派給玉華的人也是龍影衛(wèi)的人,只不過并不是太頂尖的人。公孫少華一開始覺得玉華身邊留下十多個二流高手,足以應(yīng)對了??磥硭€是想簡單了,他也明白玉華為什么急切地想抓住那些人,實(shí)在是這件事的背后直接那大山村的寶藏,而因?yàn)檫@批寶藏玉華的爹死了,玉華這是在擔(dān)心因?yàn)檫@件事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好了,華兒你不要擔(dān)心了,你就聽老王爺?shù)脑掃@一段時間好好待在家里盡量不要外出。這些個事情交給我和老王爺來處理吧,放心很快就沒事情了。”公孫少華安慰著玉華。
但是公孫少華的內(nèi)心卻是沒有這么平靜,這個躲在大風(fēng)演武背后的人究竟是誰?不會正如老王爺推斷的那樣,與大國南和前朝舊事有所牽扯吧,真要是那樣還真是挺麻煩的,因?yàn)楫?dāng)年自己的父皇和老王爺兩人連手,平定前進(jìn)余孽時還費(fèi)了很大勁兒,這次又加上了大南國那真的是太不好處理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剛才接了一封信,就鬧著非要回大山村不可,你快去看看吧!”冬梅在門外急切地喊了起來。
聽了冬梅的話,公孫少華與玉華快速地走出了書房。玉華邊走邊問冬梅:“怎么回事,娘親不是已經(jīng)打消了回大山村的念頭了嗎?”
秋月在旁邊欲言又止,想了一下還是咬牙說道:“奴婢與冬梅,剛才被夫人叫去了,本來夫人是想讓我們倆跟著到街上采買一番,好給少華公子做午飯,可是還沒出門就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那信上說是,玉書少爺和蘇老丞相在他們手中,要想他們倆活命,夫人必須獨(dú)自回到大山村的宅子去。要不然玉書少華和蘇老丞相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