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鳴和文心以及柳湘云,聽到文迪叫白亦白兄弟,大吃一驚。以文老的知名度和學術水平,能夠和他兄弟相稱的,起碼也是跟他同個等級的人吧,白亦一個十八歲的小毛,如何讓文老稱白兄弟。
白亦笑道:“文副院長,見到我也不用這么激動嘛,你看看,把自己的腰給閃了吧?!?p> 文迪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兄弟讓你見笑了,老了,不中用了,慚愧慚愧?!?p> 柳晨鳴忙問:“文叔,你認識白亦?他就是湘兒的那個貼身保鏢啊?!?p> 文迪很是不可思議的笑道:“真是沒想到,小晨,我剛剛說的那個,針灸之術當今世界幾乎無人可敵,能夠起死回生的那個神醫(yī),就是他呀?!?p> “什么?”柳晨鳴大叫出來。
“啊?!绷嬖坪臀男亩茧y以置信的瞪大著眼睛。
這,扯淡吧,唐子臣才十八歲,神醫(yī)?
白亦微笑道:“副院長,你過獎了,我可不是什么神醫(yī),我的那點粗淺的醫(yī)術?!?p> “白兄弟你真愛開玩笑,你這水平如果還只是粗淺,那我恐怕得算皮毛了?!蔽牡闲Φ馈?p> 柳晨鳴忍不住說道:“文叔,你真沒開玩笑啊白亦真的就是你說的那個神醫(yī)?!?p> 文心和柳湘云也目光切切的看著文迪,這太不可思議了。
文迪說道:“這還有假,我中午剛認識的,他來給那個叫張大力老婆的針灸排毒,然后張大力老婆被神秘人注射了毒藥死亡了,就是白亦利用他神奇的起死回生術給救活了,而且連毒都給解了。我親眼所見的,還有他那個叫什么李小琳的朋友也在呢。我本來還想以后把白亦引薦過來給湘兒看看,沒想到,他竟然就是湘云的保鏢?!?p> “啊,白亦是神醫(yī)?!绷盔Q愣愣的看著白亦。
白亦哈哈笑道:“柳叔見笑了,神醫(yī)我可不敢當?!卑滓嘈睦锵胫⒗虾土悴攀钦嬲纳襻t(yī),我只是一個低級小子。話說白亦覺得自己也要搞清楚自己的情況,為什么突然會出現零這個人人物。
站在一邊的柳湘云突然想起,傍晚放學回來的路上,白亦和蕭文在討論曖昧的話題,還以為是白亦和李小琳去開房的事,現在聽到文爺爺一說,才知道中午白亦和李小琳沒有去開房,而是說去醫(yī)院辦事。
柳湘云頓時一陣尷尬,原來是她思想太齷蹉了,人家說的,跟她以為的,壓根不是同一件事。當然,柳湘云也感到當時對白亦發(fā)脾氣很是愧疚,難怪白亦罵她不可理喻。
文迪見白亦這么高的醫(yī)術都這么謙虛低調,頓時覺得他都不好意思混了,他平時被人尊敬慣了,剛剛白亦說他把脈不對,其實他內心有點不爽的。
“滋?!蔽牡弦徊蛔⒁?,動作猛烈了一點,腰上傳來一股疼痛。
“爺爺,你怎么樣”文心忙問。
“文叔,要不去醫(yī)院看看?!绷盔Q也把目光從白亦身上收回,緊張的看著文迪。
“臭小子,看他到你太高興了了,閃到了。”邰老說道。
“哦,好吧。”白亦站了起來,說道:“都走開吧,我來看看?!?p> 柳晨鳴和文心下意識的走開了點,白亦來到文迪身前,文迪微微笑道:“有勞白兄弟了?!?p> “不客氣,你躺下吧,背朝上?!?p> “好?!蔽牡先讨磁吭谏嘲l(fā)上。
柳晨鳴等人都在一邊看著,不知道白亦是不是真的醫(yī)術這么厲害,如果真是,那他豈不是人品大爆發(fā)了招了個保鏢,結果這保鏢還是一個神醫(yī),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啊。
白亦拿出一根銀針,短短的,并不長。
白亦在文迪的背部按了按,確定了文迪扭傷的痛處后,就在那個地方刺了下去。
“哇?!蔽牡细杏X一陣舒暢,背上緊繃的肌肉頓時大放松。
白亦用一根銀針,在文迪背上扎了三處地方,短短十分鐘不到,白亦便道:“好啦,沒事了。”
文迪坐了起來,果然,就跟沒扭傷前一樣。
“哇,這也太神奇了吧?!蔽牡虾苁浅泽@,一般別人扭傷,都是貼活血祛瘀的膏藥,貼個一兩天就沒事了,而白亦十分鐘。
不過,貼膏藥的效果哪有白亦針灸快。
“行啦,副院長,別什么都吃驚,你動不動吃驚,我又會忍不住說你醫(yī)術水平差了。”
呵呵呵。”文迪毫不介意的笑了笑。
柳晨鳴這回完全相信了,白亦竟然真的是文叔說的那個神醫(yī)啊。
文心此刻看著白亦,不再像之前那樣不給臉色,而柳湘云臉色卻有點復雜。剛剛她聽說有個神醫(yī)說不定可以救她,當時她很高興和期待,她的人生還很長,還有很多事沒做呢,期待那個神醫(yī)早點來??蓻]想到,竟然就是白亦,白亦是無恥的惡少啊,在柳湘云心里,白亦的兩個形象怎么也無法對接上。
文迪說道:“白兄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孫女,高文心?!蔽男淖饋砗?,忙介紹他孫女給白亦認識,他這么著急的介紹孫女給白亦認識,其實文迪倫內心是有一點想法的,大家年紀也算是差不多嘛,如果白亦和他孫女有眼緣,能夠走在一起,文心會非常樂意看到。
文心看著白亦微笑道:“你好,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呵呵,舉手之勞而已?!卑滓辔⑽⒁稽c頭,他這是第二次見到文心了,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
柳晨鳴忙激動道:“白亦,真的太難以相信了,你竟然還是一個神醫(yī),我只不過是找一個保鏢,沒想到我運氣這么好?!?p> 白亦說道:“柳叔,保鏢才是我正當職業(yè),醫(yī)術只是略懂罷了,呵呵?!?p> 柳晨鳴忙說:“白亦,你幫我看看湘兒吧,其實我早應該告訴你湘兒的病?!?p> “嗯,好吧。”白亦其實也很想知道她小姐到底得了什么病。
“湘兒,你快過來,讓白亦看看?!绷盔Q對柳湘云說道。
柳湘云紅著臉,心里有些復雜的走到白亦身邊坐下,本來很厭惡的一個人,可突然卻需要他來拯救性命。
這次白亦真的開始認真了,左右手同時搭在柳湘云的脈搏上。
文迪卻是微微一皺眉頭,有些不解白亦為什么要兩邊的手都把脈,因為兩邊手的脈搏是一樣的,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白亦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柳湘云的脈搏,雖然很虛弱,但白亦臉色卻很淡定。
“邰老,怎么樣?什么病?!?p> “沒想到她居然的了寒疾?!?p> “寒疾,是什么?”
“患了寒疾,普通人很少能活過二十歲。這是一個可怕的病,就算武林高手都會因為這個而殞命。”
“能救嗎?”白亦有點擔心的問道。
“能是能,但是有三成的治愈希望?!?p> “試一試吧?!?p> 這時文迪叫了一聲:“白兄弟,你告訴我,湘云的這病,要如何治,你有辦法嗎”
白亦慢慢的睜開眼睛做個樣子撓了撓頭說道:“不瞞你們說,我讓你們失望了,小姐這病,有點棘手,我恐怕只有三成的治愈希望。”
文迪一聽,驚駭道:“你說什么?三成?是治療是治愈?”
“是的,我只有三成的把握治好,如果是我的華佗師傅,那就百分之百了,但我學的不全,真的很抱歉?!卑滓喔械胶鼙浮?p> 可是,文迪卻激動的握著白亦是手說:“謝謝,太謝謝你了。”連一邊的柳晨鳴聽到白亦的話,都激動無比,柳湘云也內心火熱,重新燃起了生命的欲望。
“呃,你們怎么啦?我只有三成的把握治好,你們怎么不感到失望?”
柳晨鳴激動的笑道:“白亦,聽到你說有三成的希望,而且還是治好,我太高興了。你可知道,之前是完全沒有任何希望治好,就算續(xù)命,讓湘兒超過二十歲的希望也不到一成。而你卻說,有三成的把握治好,天哪,這消息真的太好了?!?p> 文迪也激動道:“是啊,我真怕把治好跟治療聽錯了,白兄弟,你再說一遍,是治好還是治療?”
白亦無語道:“廢話,當然是治好?!?p> “此話怎么說如果治療的話,你能讓湘兒續(xù)命多少年能讓湘兒活到三十歲嗎哪怕二十五也好。”柳晨鳴緊張的說。
白亦翻了下白眼大膽的說道:“續(xù)命這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八十歲是最低標準?!?p> “什么,八十歲?!绷盔Q真的哭了,這消息真的太好了,之前能夠活過二十歲的希望,都一成不到啊?,F在白亦居然說至少也能夠續(xù)命到八十歲,這還擔心什么,那些沒病的人也不一定活的到八十歲。
柳湘云此刻也激動不已,文心和柳湘云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以此來宣泄內心的激動心情。
蓋在柳晨鳴頭上的陰霾,好像頓時一掃而空,天空變的晴朗。
柳晨鳴忙道:“白亦,那么趕緊治療吧?!?p> “好。”
此刻,白亦又在一次的把脈。
幾分鐘后,白亦放開了柳湘云的手,柳湘云臉色微紅,還以為白亦診斷完了。
可白亦說道:“我還需要聽聽心跳,所以,小姐你多擔待一下?!?p> 白亦不等柳湘云說話,他的手就直接按在柳湘云的胸口。
“啊?!绷嬖茰喩硪活?,白亦分明是耍流氓,按她的胸。
而柳晨鳴和文迪卻不忍直視,扭過頭去,但是他們卻沒有懷疑白亦是借機揩油,事實上白亦也的確不是,因為白亦手雖按在柳湘云的胸上,但卻完全沒有去感受那軟弱,而是心跳。
又大約兩分鐘后,白亦說道:“好啦,完成了?!?p> “怎么樣啊”柳晨鳴忙問。
“呵呵,情況還不錯,比我預想的要好??磥砦牡弦恢倍加薪o小姐治療和保養(yǎng),不然小姐現在恐怕就沒有這么好的情況了?!?p> 柳晨鳴感激的看了眼文迪說:“文叔從湘兒小時候就一直為她定時的治療?!?p> “嗯,現在小姐身體外在表現還不錯,內里就沒有了,月事不正常,一年也不一定有兩次,在寒疾還沒有好之前,都不能做任何泄陰元的事,否則身體情況可能會急劇下降?!?p> “什么是泄陰元的事?”文心不解的問。
白亦說道:“就是跟男子交歡,不僅僅是交歡,連想都不能想,通俗點說,小姐必須戒色?!?p> 柳湘云郁悶無比,羞得她臉紅耳赤,哼道:“誰色了,你才需要戒色。”白亦讓她戒色,搞的好像她很色的人一樣。
文心翻了下白眼,有些尷尬,早知道不問的,害湘云陷入尷尬。